第二十一章 九鳳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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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全身就已被火球迅速吞沒!甚至連石虎站立的地方都被火球的高溫融化成一個大坑,散發著一片炎熱之氣。
石虎一死,束縛住林清寒的泥沙術,無人操縱,林清寒十分輕易的掙脫出來。
一旁的嚴青全程目睹了林清寒用火球術將石虎殺死的過程,見林清寒看向他,滿臉驚懼的朝後踉蹌的退了幾步。
他把林清寒當作任他宰割的羊,可到頭來卻沒料到招了一個殺神!
林清寒原本還想多問幾句,見他這幅模樣,興致大減,衣袖一揮,禦器術隨手將地上散落的暗器攝起,將嚴青全身刺了個透心涼!
嚴青一死,林清寒答應離月的火陽暖玉也從嚴青的屍體上找到了,林清寒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天材地寶,拿起暖玉放在手上把玩,不多會兒一陣暖意就從手掌傳至全身。
又施展了一個火球術將嚴青的屍體銷毀,邊施法林清寒邊在心底感歎,火球術真是毀屍滅跡的必備法術呀!
得到了火陽暖玉,林清寒打算從離月那裏得到消息後就離開迦蘭城,因此,正準備趁夜去找離月,轉身無意間朝石虎死去的大坑一瞥,一道紅色光芒一閃而過,引起了林清寒的注意。
”咦”
林清寒好奇的走至火坑前,這會兒火坑的炎熱之氣已經退卻了些許,林清寒運起靈眼術朝坑底瞧去,被燒的漆黑的坑底中一個扁平鐵盒通體正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光芒。
林清寒小手往坑底一指,隻聽”咻”的一聲,扁平鐵盒穩當當的出現在林清寒白玉似的小手上。
扁平鐵盒長寬皆半尺左右,成人小指長的高度,鐵盒上並無任何花紋記好,任誰看到都隻會認為是個尋常的盒子,可扁平鐵盒能被石虎貼身帶著,且竟能承受住火球術的高溫而沒有絲毫融化的痕跡,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扁平鐵盒是個不同尋常的寶貝。
捧著鐵盒回到了之前休息的客房,林清寒皺著眉頭仔細觀察著鐵盒的材質,可惜林清寒並不認識多少修仙界的材料,所以觀察了半天也沒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最後沉吟了片刻,林清寒決定還是先打開鐵盒看看裏麵是否有什麽東西。
雙手將鐵盒打開,鐵盒內並沒有太多的東西,一塊紅色玉簡,一塊印章大小的五色令牌孤零零的並排放著。
林清寒順手拿起左邊那塊紅色的玉簡,神識小心往裏麵探去。
玉簡內的信息似乎出乎林清寒的預料,林清寒臉上的表情先是一喜,隨著時間過去,又漸漸深皺起眉頭,再然後又平靜下來,最後退出來時,竟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原來這塊玉簡內記載的是一篇九鳳決的修煉功法,不過功法卻是殘缺的,隻有修煉到化虛的功法,據玉簡內的介紹,這門功法修煉能越級別對戰,且修煉至大成時,可身似鳳凰,浴火重生!
可修煉這門功法,在納靈期必須散功九次,且每次突破修仙境界時必須要尋得含有鳳凰血脈的靈獸,將靈獸精血融入體內,並在天地靈火中進行涅槃。
林清寒放下手中的玉簡,盯著玉簡一陣出神,難怪石虎沒有修煉這門九鳳決,雖然九鳳決看似是門級別很高的功法,且潛力極大,但要求卻太過苛刻了,光是納靈期散功九次就能讓人打退堂鼓了,要知道尋常資質達到納靈十層就要花費二三十年時間,且中間還要輔以大量靈丹。若是修煉九鳳決,估計還沒散功幾次,就到了壽元大限了。
就更別提每突破境界時,需要的鳳凰血脈的靈獸精血了,鳳凰可是天地間最高等的靈獸,擁有鳳凰血脈的靈獸無一也都是霸主級別的存在,普通修仙者怕是一輩子也遇不上這樣的靈獸了,更何談要取得這樣的靈獸精血!
這同樣也是林清寒苦笑的原因了。
作為一個資質平庸,沒錢沒地位的普通修仙者,林清寒主要目的就是突破修仙境界,延長自己的壽命,九鳳決雖然好,但不適合如今的林清寒。
有些鬱悶的將玉簡重新放入鐵盒內,林清寒又拿起那塊五色令牌端詳起來,令牌模樣是個五芒星形狀,紅黃藍綠黑五種顏色各占據其中一角,入手時隻感覺遍體生寒,林清寒試著催動靈力灌輸進去,隻見令牌上空突然出現一道五色光芒,五色光芒相互交替,漸漸匯聚在一起形成了兩個大字:五行!
”這莫非是五行宗的令牌?”林清寒看著令牌在內心猜想,
”那被殺的男子難道是五行宗的弟子?”想到這裏,林清寒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不對!”林清寒突然想到,若石虎真是五行宗的弟子,還怎麽會和嚴青待在一起呢!而且之前聽離月說起過,五行宗的宗門可是在古坤國!
對同嚴青來的石虎身份始終存了一絲疑慮,林清寒有些心事重重的將令牌默默放回鐵盒中,又將鐵盒鄭重的收入儲物袋中,鐵盒內的兩樣東西暫時都不適合自己再單獨拿出!
看了鐵盒內的東西,林清寒更加無心繼續再待在迦蘭城了,微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林清寒一個閃身直奔春風館而去。
春風館內,嚴青今晚找林清寒,卻反被林清寒滅了,自然離月也就沒有接待客人了,林清寒摸進離月房內時,離月正躺在床上,一臉痛苦的簌簌發抖,一旁的若雨正一臉焦急的忙著從櫃裏搬被子替離月蓋上。
這是寒毒發作了!林清寒一看離月蒼白的臉色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離月見到林清寒刹時眼睛一亮,一雙鳳目睜得大大的期盼的看著林清寒,像是溺水之人見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
林清寒也沒廢話,走到離月床邊,直接從袖中掏出那塊火陽暖玉朝離月遞了過去。
待離月顫顫巍巍的接過火陽暖玉,說也神奇,不消片刻,額頭上的冷汗便悉數褪去,整張臉透出一絲病好後的紅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