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爭吵中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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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爭吵中發生意外

    他霸占她的房間,葉傾就到他的房間去睡,關門時,不忘把門反鎖好。

    他的房間真大,還連著一個大大的書房,葉傾一時好奇,就進了他的書房。

    書房的裝潢古色古香,老式雕花的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真沒想到盛致遠平時有練毛筆字的習慣。

    葉傾拿起他寫的一副字,輕聲念出:“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寫的大多都是詩詞。看來他很喜歡這些古詩詞。

    葉傾在心裏認可他寫的字。下筆有神,筆鋒蒼勁,磅礴大氣,隻可惜他練書法沒起到修身養性的作用,反倒成了活生生的無賴。

    葉傾要走出書房時,看到門口的展架上放著一隻精美的青花瓷,她父親以前也喜歡古董,葉傾多少能看得出這隻青花瓷價值不菲。

    昨晚她打碎了一隻,還有一隻,難道是一對?

    想想不對,極為珍貴的青花瓷通常隻有一隻,是孤品,不可能是一對。

    葉傾見書桌上盛致遠的電腦沒關,就上網查了一下。

    果然,這隻青花瓷是元代的,百分之百的孤品,網上還刊登了前年盛致遠拍下這隻青花瓷的照片。

    葉傾這才發現上當了,昨晚她打碎的根本不是什麽元代的青花瓷。

    價值三億?呸,說不定隻值三百塊!

    混蛋,居然騙我!”葉傾怒罵道,衝出房間去找盛致遠算賬。

    盛大騙子居然在她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著了,葉傾一把扯開他身上的被子,聲震如天:“盛致遠,你騙我!”

    盛致遠睜開眼,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扭曲的小臉,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文雅地打了個嗬欠:“我騙你什麽了?新婚之夜你就不能安分點嗎?”

    葉傾恨的咬牙切齒,拿起一個枕頭砸在他身上:“你的花瓶好好的就在書房,你為什麽要誣陷我?”

    盛致遠拿開落在自己身上的枕頭,想了想,輕飄飄的感歎:“呀,被你發現啦,看來你還不算笨嘛。”

    盛致遠!”葉傾怒不可遏,撲在她身上,雙手握拳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你混蛋!”

    盛致遠扼住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床上。

    葉傾陷在揉亂的被麵裏,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亂在枕上,“你放開我!”她掙紮著,眼睛濕潤了起來,“你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騙我跟你結婚,你混蛋……嗚嗚……”

    她一哭,他的大腦就一片混亂,“傾傾,你冷靜點好不?”

    你叫我怎麽冷靜?!”葉傾抬起腳,狠狠一腳將盛致遠踹下了床,還不解氣,起身大吼道:“盛致遠,我要和你離婚!”

    她那一腳,如隔靴搔癢,可她的話卻讓盛致遠著實一愣。

    葉傾眼淚婆娑,下了床,“結婚不是遊戲,盛致遠,你要想玩的話去找別的女人,我不奉陪!”

    今晚,她決心要離開盛家別館。

    在與盛致遠擦身而過的時候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葉傾,我和你結婚不是遊戲。”

    葉傾隻覺得好笑,“那是真愛嗎?我們不過認識三天,你別告訴我是一見鍾情,我不信!”她甩開盛致遠的手走出了房間。

    這個女人,一頭紮進他的生活,掀起滔天波瀾,現在卻要離開。

    這一點,和他那個死去的初戀女友溫晶晶還真像,葉傾的決絕惹怒了盛致遠,他轉身追了上葉傾。

    二樓的樓梯口,盛致遠握住葉傾的雙肩,將她抵死在樓梯扶手上,冷冷問她:“你要去哪裏?”

    離開這裏!”葉傾氣憤的直顫抖。

    想起他幫她父親還了十億,她不想欠他的,就說道:“既然你幫我爸爸還了錢,我明天就把縱橫集團和葉家所有的資產轉到你名下,等我們離婚手續一辦好,我和你就兩不相欠!”

    葉傾,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因為怒火,盛致遠呼吸急促起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由分說就強吻上她的唇。

    葉傾不是吃素的,當下就重重咬著他的唇上。

    濃烈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盛致遠放開她,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他拿這個固執的小女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看她去意已決,盛致遠握著她雙肩的手慢慢鬆開了。

    離開他的桎梏,葉傾逃離心切,一個不小心,下樓時腳踩了個空。

    傾傾!”盛致遠第一時間伸手去抓她,卻隻抓到她飄舞的睡裙,‘嘶拉’一聲,她雪紡布料的睡裙斷裂,盛致遠眼睜睜的看著葉傾順著大理石台階滾了下去。

    瞬間,盛致遠仿佛看到五年前溫晶晶被車撞下盤山公路的樣子。

    他飛奔下樓,抱起地上一動不動的葉傾,“傾傾!”

    盛致遠感覺托著葉傾後腦的手心一熱,低頭一看,見滴滴鮮血從他的指縫中不斷溢出。

    等不及叫來阿承,盛致遠抱起葉傾,將她放在車子的後座上,一路上不顧紅燈直奔醫院。

    搶救室門口,盛致遠坐在椅子上抱著頭,這輩子,他從來沒有這麽自責過。

    四個小時候後,搶救室門上的“手術中……”三個字才滅掉。盛致遠忙站起身來,門才一開,他就走過去一把拉住最先出來的徐彥,“她怎麽樣?”

    兄弟多年,徐彥還是第一次看到盛致遠這麽緊張失措的樣子,看來他真的很在乎葉傾。

    徐彥猶豫了一下,微笑著告訴他:“你放心,她現在沒事了。”

    盛致遠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病房裏,頭上裹著紗布的葉傾還沒醒過來,盛致遠一直守在她的床邊。

    作為葉傾的主治醫生,徐彥陪著盛致遠也守了一夜。

    熬過一晚上,葉傾身體的各項機能已恢複正常,徐彥打了個大大的嗬欠:“葉傾從那麽高的樓梯上滾下來隻傷了頭算是幸運的了,要是換作其他人,或許早就沒命了。”

    盛致遠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公司的律師:“喂,李律師,麻煩你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我和我夫人的。等會兒我將她的名字和證件號發給你……對,就是今天,讓阿承盡快送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