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餘生還有我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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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餘生還有我陪著你
盛致遠出門後不久,葉傾就聽見有人敲門,她還以為是盛致遠忘拿什麽折回來了。
打開門,卻是她婆婆孟芷和盛琳。
葉傾看著孟芷,怯怯的喊了聲:“媽。”
孟芷看著這間不足百平的小公寓,想到從出生開始就過著養尊處優生活的兒子淪落到如此,就一陣陣心疼。
盛琳把盛致遠之前當的手表放在桌上,對葉傾恨到極點,“葉傾,我哥為了你,被爺爺趕出家門,現在輪落要把自己最喜歡的手表賣了生活,你難道就沒有半分愧疚嗎?”
葉傾拿起桌上那手表細看,果然是盛致遠的。
之前他突然給她轉院時,她就覺得奇怪了。沒想到盛家人為了逼盛致遠和自己離婚,竟然做到這步,真絕。
盛致遠也真是傻,他瞞著自己幹什麽呢?
難道是擔心他沒錢了,她就不愛他了嗎?葉傾將手表放回桌上,淡然一笑:“盛琳,謝謝你來告訴我這肩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致遠原來這麽愛我。”
盛琳以為把這件事告訴葉傾,葉傾就會愧疚,會離開盛致遠,讓他回盛家作為他的天之驕子,可葉傾不這麽認為,在她心裏,盛致遠就算離開盛家,他也是天之驕子。
盛琳氣得揚起手要打葉傾,葉傾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推到一邊,毫不示弱:“收起你的張牙舞爪,這兒不是在盛家!”
盛琳大吼:“葉傾,你還能再賤一點嗎,這麽不知羞恥的話也說的出來,你知道你和致遠是什麽關係嗎?你們是兄妹,親兄妹啊!”
葉傾一愣,怔怔地退了一步,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要麽就是盛琳瘋了,“你……你說什麽?”
盛琳瞪圓了眼,“遠哥哥其實是葉遠橋的兒子,他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才是應該和遠哥哥在一起的人,而你,才是配角!”
這一次,葉傾聽的真真的,她轉頭看向孟芷。
孟芷點了點頭,“盛琳說的對,致遠,他……姓葉,和你一樣。”
葉傾突然覺得天旋地轉,她跌坐在椅子上,渾身發抖起來,突然,她記起葉遠橋臨終的時對她說的話:“傾傾,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我收養的,和致遠好好過。”
當時因為爸爸的死,她太過傷心,就沒將這句話放在心上。現在想想,爸爸那個時候看來是已經得知致遠是他的兒子了,所以才會用盡最好一口氣告訴她她的身世。
孟芷勸葉傾:“葉傾,離開致遠吧,不要一錯再錯了。”
葉傾抬起頭,因為想起父親的死,眼中一片哀傷,“媽,要是我和致遠不是兄妹,您還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嗎?”
孟芷不說話,憑心說,她初見葉傾時,對這個兒媳婦還是很滿意的。
我爸臨終前,他告訴我,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是他收養的,所以,我和致遠並不是親兄妹,媽,求你別反對我和致遠了。”
孟芷詫異地看著葉傾,她怎麽也沒想到葉傾會是葉遠橋收養的,“那你爸這些年來都是一個人嗎?”之前她以為他娶了葉傾的母親,孟芷心裏還有些怨恨,可現在看來,是她錯怪他了。
葉傾點了點頭,在她的印象裏,葉遠橋一直都是單身的,即便後來娶了周玫如,也是為了給蔣貝貝一個完整的家,他和周玫如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從我記事起,我爸身邊就沒有其他女人,爸爸跟我說過他和他學妹的故事,我想,爸爸是忘不了他的學妹吧。”葉傾說道,看著孟芷,瞬間明白了,“難道媽你就是爸的學妹嗎?”
孟芷低聲痛哭:“遠橋,是我對不起你……”
盛琳聽了葉傾和孟芷的對話,心裏最後的希望破滅了,她好不容易有這麽張底牌,可沒想到卻是一張廢牌,害得她空歡喜一場。
孟芷情緒平複後站起身來:“傾傾,媽以後不反對你和致遠在一起了,好好和致遠過,我回B市去處理一些事,關於致遠的身世,你暫時別告訴他,也別告訴他我來過。”
我知道了。”葉傾答應了孟芷。
孟芷帶著盛琳要離去的時候,葉傾拿著那塊手表走向盛琳,“這塊表現在不屬於致遠了,你贖回來你帶走。”
盛琳一把拿過葉傾手裏的表,臨走起狠狠瞪了她一眼,“葉傾,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現在盛致遠和盛琳沒有關係,葉傾以後對她再也不會手軟。
盛琳沒有跟孟芷回B市,她找了個借口留在了香港。
越想越氣,她打電話給她表哥韓耀廷:“喂,表哥,我在香港……”
盛致遠在證券公司開了個戶,把他如今身家一半投入他看準的一隻股票,可他才買進,那隻股就狂跌,最後血本無歸。
盛致遠挑了挑眉,沒道理啊,他要是這麽沒眼光,以前當盛世集團總裁時,早把盛世給敗光了。
手機響起,盛致遠接到老爺子的電話,這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老爺子的監視下,但凡以他的名字做投資,分分鍾老爺子就讓他血本無歸。
行,薑果然是老的辣。”盛致遠恭維老爺子後就掛了電話。
老爺子小看了盛致遠,都把他逼到這種境地,他還能如此輕鬆。
盛致遠回到家,見葉傾做了一桌菜,看著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回來啦。”葉傾從廚房裏出來,身上係著圍裙,一副賢惠的小女人形象,見到丈夫回來,就上去給他解領帶,拿拖鞋。
盛致遠受寵若驚,想想不對,小丫頭沒事才不會對他這麽體貼,“我不在家,你不是有惹禍了吧?”他問她。
葉傾幫他把外套掛在衣架上,大眼無辜地看著他:“在你心裏,我就這麽不懂事嗎?”
哪有,你最懂事了……”盛致遠將她橫抱起,問她:“隻是夫人你突然這麽賢惠,我有些不習慣。”
葉傾摟著他的脖頸,突然,鼻子一酸,她靠在他溫暖的頸窩裏,溫熱的淚水沾濕了他的脖頸。
我的小傻瓜,怎麽哭了?”盛致遠抱起她坐在床上,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