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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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什麽?為什麽突然讓我當這個總經理?”蘇如蘊防備十足的問著。

    溫佰衡說著:“其實我什麽意思,不是很明顯嗎?如果你當這個總經理,我不是可以更好的跟你合作嗎,對吧舅媽?”

    “你不要想了,你舅舅是不會同意的。”蘇如蘊直接把冷青陽搬了出來。

    “他會不會同意,這個應該不是這麽簡單就可以下定論的吧?”溫佰衡說著。

    “你對你舅舅不了解,如果他願意,我就不會是這樣一直在她身邊輔佐,而沒有什麽實權了。”

    “你還沒有實權?其實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到底有沒有,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你敢說他對你不信任?”

    蘇如蘊說著:“信任也是建立在一定基礎上的,他從來不會過多的讓我過問公司的事情。”

    “舅媽,你就不用跟我推脫了,你們之間的關係怎麽樣,我很清楚,如果他不相信你,就不會這麽多年,一直沒有懷疑過你女兒的身世了。”

    蘇如蘊趕緊往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聽。

    她壓著嗓子說著:“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

    “我相信你會答應的,因為這樣對你也有好處。”

    “有什麽好處?”蘇如蘊問著。

    “你自己心裏會不清楚嗎?如果你坐上那個位置,就可以真正的稀釋他的股份,神不知,鬼不覺。”溫佰衡提醒著。

    “你想搞垮冷家?”蘇如蘊馬上就反應過來。

    溫佰衡笑了笑,說著:“當然不是,畢竟冷家也有我媽媽的東西在,我怎麽會讓冷家垮掉呢?”

    蘇如蘊問著:“所以,你根本就是想把冷家變成你的?”

    溫佰衡說著:“舅媽,你不用擔心,不該是我的東西,我是不會動的。”

    “你說說,你覺得什麽不該是你的?”蘇如蘊問著。

    她還是擔心,這個溫佰衡,心思太難猜了。

    他對於冷青月的事情,現在都不提一個字,隻是在暗示自己。

    說明,他一定是在醞釀什麽大的計劃。

    如果這樣的仇恨他都能釋懷,他就不會因為冷子桐的一句話,就直接中斷了跟她的合作了。

    隻是自己回去真的需要提醒一下冷子桐了,她這個性格真的是太吃虧了。

    跟冷子儒相比,她既沒有處理事情的能力,也沒有做事的格局。

    “反正有些事情,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當然也會給你時間考慮,不過時間不會太長,三天我覺得足夠了。”溫佰衡說著。

    蘇如蘊想了想,三天時間,自己如果真的答應他,應該還需要把女兒那裏的工作做通吧。

    畢竟按照她的性格,如果知道取代她的不是她一直擔心的冷子儒,而是自己,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怎麽辦,自己要不要告訴她,其實她應該是姓陸的?

    能讓冷青陽寵著她這麽多年,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你慢慢考慮,我等你的答複。”說完,溫佰衡瀟灑的起身離開了。

    而在不遠的地方,冷子儒看著這邊的一幕,心裏一沉。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自己的媽媽,真的跟溫佰衡之間也有接觸。

    那麽,自己查到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了。

    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這個時候自己的心情,總之非常複雜。

    他想了想,給溫瑞川打了一個diàn huà。

    “怎麽,終於憋不住了,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了?”溫瑞川好像是已經知道他會給自己打diàn huà一樣。

    “忙不忙?出來喝一杯?”冷子儒直接說著。

    “喝杯酒的時間還是有的,何況是跟你。”溫瑞川說著。

    冷子儒直接說了地點,蘇如蘊和溫佰衡已經離開了,他卻不想就這麽走了。

    這個地方選的不錯,如果不是自己跟著蘇如蘊的話,恐怕還不知道原來這個城市,還有這麽幽靜的地方。

    當然了,這種地方,很適合談生意,尤其是他們那種不能拿到明麵上的交易。

    溫瑞川很快就趕來了,看著一臉笑意的冷子儒,說著:“難得,這個時候你還笑的出來。”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這種事情,我竟然還可以想起要跟你喝一杯。”冷子儒也回複著。

    溫瑞川沒有笑,隻是很自然的坐了下來,然後說著:“怎麽樣,美國這段日子,收獲不小吧?”

    “是啊,不過也挺失望的。”冷子儒沒有避諱。

    “如果知道了上一代並不光彩的事情,確實會很失望。”

    “你已經經曆過了,所以你比較有經驗。”冷子儒說的很直接。

    溫瑞川卻說著:“我們不一樣,我的上一代,是因為愛,而你的上一代,是因為利益。”

    “其實像是我們這樣的家庭,誰又能擺脫這兩個字?如果不是利益,當初你的上一代,又怎麽會在那樣的場景下,因為愛做出那樣的選擇?”

    “所以,你是想說,我們都一樣?”溫瑞川說著。

    冷子儒說著:“現在說這個也沒有什麽意義,一樣不一樣,又能怎麽樣呢?”

    “這是你在美國學的繞口令嗎?”溫瑞川調侃著。

    冷子儒苦笑了一聲,然後說著:“也就是你這個冰塊,這種時候,才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沒有辦法,我不覺得你可憐,所以拿不出廉價的同情心。”溫瑞川說著。

    “好吧,看來我是沒有辦法在你這裏得到任何安慰了。”冷子儒說著。

    溫瑞川回答著:“本來你找我也不是為了安慰吧,說吧,你想怎麽做?”

    “怎麽最了解我的人,偏偏是你呢?”冷子儒笑了笑。

    “你不是也很了解我嗎?”溫瑞川卻說著。

    “也對,反正我們已經鬥了這麽久了,彼此了解也是應該的。”

    “嗯,你應該加上一句,你從來沒有贏過。”

    冷子儒不甘心的說著:“你也隻是在薇薇的事情上贏過一次。”

    “不許叫我老婆薇薇。”溫瑞川說著。

    “沒關係,反正大家都這麽叫。”

    “你又不是大家。”溫瑞川還是不同意。

    “你一定要跟我爭論這個問題嗎?”

    “隻要你的嘴裏不出現那兩個字,我自然不會跟你爭,你在想提起她的時候,就說我太太怎麽樣就行了。”溫瑞川一臉傲嬌的說著。

    冷子儒覺得真是受不了他了,不過也不想跟他在爭論下去了。

    他說著:“我暫時不想管冷家了,不過,不會放棄應該是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