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該坦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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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看著燈光下的安靜,陳雨澤嬉鬧的神情驟然停頓,眼神閃爍的光裏,透著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但隨後也隻是突然之間,陳雨澤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無奈的搖了搖頭。
從遊樂園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坐在車裏,看著窗外的霓虹燈綠,眼前浮現出安南的身影。
兩個星期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除了葉大哥以外,難道是安家人也在找安南?
“不可能!”打斷自己的思路,安南原本就是被安家人帶走的,又怎麽可能花這麽大的精力去尋找。
那還會是誰?總不可能是冷莫言吧?
眨了眨眼睛,她否定了這個念頭。
隻是,當她回到冷家老宅,看到冷莫言坐在床邊的時候,她的心又忍不住開始猜疑起來。
這個男人,真的會為了她,而把安南保護起來嗎?
“這麽盯著我看,我臉上有錢?”冷莫言抬起頭,轉看向安靜問道。
啊!
冷不丁被直視,安靜瞬間臉色已經紅潤起來。
明明視力還沒恢複,可眼神卻帶著莫名的吸引力,每一次冷莫言這樣看向自己的時候,她都有種要被看穿心事的感覺。
支吾著,各種情緒在心裏掙紮,心裏,無法放下的牽掛讓她最後決定開口,“冷少,我弟弟他”
“嗯?”冷莫言神情淡定,沒有一丁點的變化。
好吧,看來是她想太多了,就知道,怎麽可能會是他呢。
苦笑抿抿嘴,安靜已經搖頭,“沒事,我去放洗澡水。”
眼下,她唯一能指望的就隻剩下葉大哥了。
“老大,這明明是打動嫂子的最好機會,可你卻連半個字都不願意多說,真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怎麽想的。”孫天浩喝得迷迷糊糊,整個人靠在包廂沙發上,一臉的醉意。
緊閉著的包廂門,從外麵看來絲毫看不到包廂內任何舉動,但從包廂裏麵卻能將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冷莫言看著窗外舞池那些肆意綻放青春的男女,神情淡雅,“沒什麽好說的。”
孫天浩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隨著辛辣的酒精滑過食道,他的眼眶已經紅潤,“明明自己在乎的要命,卻又偏偏表現得一副無所謂,我啊,是想表現都沒機會表現啊”
“你確定那天的人真的是白天?”冷莫言收回視線,看著孫天浩問道。
“百分之兩百是她,她的身材她的味道我不會忘的!”孫天浩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既然是這樣,我給你一個月的假期,一個月後把白天帶回來,當年的事情,我也有責任。”冷莫言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不過癮,便盡數將一整杯喝光。
“如果,那一天我沒有安排你出任務,那件事情就不會發生。”冷莫言盯著酒杯,手掌捏得有些蒼白。
孫天浩搖了搖頭,耷拉著的腦袋搖晃著,昏昏沉沉整個人已經有些失控,“都怪我,怪我”
夜色熏染著整片夜空,孫天浩手中的酒瓶一次又一次的抬起,那些占據他心緒的悲傷和思念一遍又一遍的在他心裏橫衝直撞,最後,那些悲傷化為淚水。
“老大,一直以為,到底是不是我做錯了,如果我對白天坦誠些,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怪我都怪我”直到坐進車裏,孫天浩依舊在哀嚎,那悲傷的聲音響徹夜空,劃破的天際的寧靜。
回到冷宅,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的安靜,冷莫言心裏有些猶豫。
如果自己真的對安靜坦率了,會不會就此就會徹底失去她?
可他並不想失去她,怎麽辦?
“嗯”被冷莫言指尖滑過的安靜,像是夢囈一樣,輕聲呢喃著,手掌已經一把緊緊抓住了冷莫言,“不要走”
“女人!”當十指緊扣的一瞬間,冷莫言的眉頭驟然一緊,幾乎無法動彈的身體僵硬著,那是他最後的堅持。
“不要不要走。”緊抓著冷莫言的手掌,安靜像是沉寂在水麵的落葉,孤零而無助。
“小妖精!”一個翻身,冷莫言已經將安靜緊緊摟在懷裏。
馬來靠在床沿上,事後煙在臥室裏冒著陣陣煙縷,安寧疲倦的倒在枕頭上無法動彈。
“先休息一下,一會再來一發。”馬來一邊吐著煙圈,欲求不滿說道。
“什麽!”安寧嚇得一哆嗦,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不行,我已經受不了了!”
馬來一把掐滅煙頭,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我還沒盡興呢!”
一把扯掉安寧身上的被子,馬來一副獸性大開,直接按住了安寧的手掌。
“不!馬來,不!”
房間裏,安寧的哭喊聲絲毫沒有影響馬來的興致,他的動作越發加快,安寧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她必須要盡快擺脫馬來,就算現在母親被他照顧的很好,可她自己,卻依舊活的像個奴隸。
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等馬來從自己身上翻下去的時候,安寧雙腿已經開始打著哆嗦。
扯掉雨衣,馬來轉身已經走進浴室。
該死的!
他為什麽會對這個肮髒的女人,永遠停歇不下自己的**。
明明自己知道那些事情,可偏偏身體卻不受控製。
打開熱水,馬來一遍一遍的擦拭著身體,試圖把安寧的氣味洗掉。
“你聽說了嗎,這一次公開海選的兩名競賽者,竟然都是安家人。”
茶水間裏,當安靜剛剛邁步進入,就已經聽到兩個女人的議論聲。
“當然啦,這件事情在設計部早就傳開了,但是我想不明白,總裁夫人怎麽也要通過公開海選這種方式進入公司。”
“或許隻是一步棋子吧,又或者說,咱們總裁夫人是真的有能力,這話咱們現在誰都說不了。”
無奈笑著轉頭離開,她就知道自己進入冷氏的事情,會引來大家的百番猜測。
“那安寧呢,我可是聽說咱們總裁夫人跟那個安寧是死對頭,光是這一次模擬考試,兩個人就已經鬧的幾乎撕破臉,要我說呀,安寧也是個傻,人都進入冷氏集團了,還要跟咱總裁夫人對著幹,那不是明擺著自己找罪受嗎。”
茶水間裏的議論聲,並沒有因為安靜的轉身離開而終止,轉身的功夫,她已經看到同樣站在轉角處端著茶杯的安寧。
那幾乎要把茶杯捏碎的架勢,是安寧憤怒的表現。
迎麵看到安靜朝自己走來,安寧語氣生硬,“別得意,總有一天大家會知道,你不過就是個待嫁的新娘,真正的冷氏集團夫人應該是我,隻有我,才配得上冷少!”
“安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爺爺訂娃娃親的時候,可指名道姓是我。”
“那又如何,你有證據嗎?”安寧冷哼著笑了一聲,眼神裏滿是嘲諷。
迎上安寧的視線,安靜語氣沒有絲毫變化,“所以呢?”
“所以?所以就是你現在趁著還能全身而退,早點給我滾蛋,否則的話等一切事情公開,你就隻會烙下一個被萬人唾罵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