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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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秋高氣爽,我踏入了b市一所普通的高校,學的是電子商務。
隨著師兄師姐的接待,很快到了自己所住的宿舍,306,住宿條件不錯,一共住了我們同班級的四個女生。
宿舍窗明幾淨,讓我瞬間喜歡上了。
我們四個女孩年歲相當,最大的是來自廣東的女孩名字叫程玲,二十歲,身材不高,很秀氣很有南方人小鳥依人的感覺。
第二大的是來自河南的女孩宋曉華,模樣一般,臉比較黑,但是很沉穩,有著與年齡不相府的成熟,一看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我跟另一個女孩梁珊妮都是十八歲,一個二月,一個六月,我比她大四個月,所以說宿舍很快排了出來,程玲大姐、宋曉華二姐、我三姐、梁珊妮四妹。
梁珊妮也是南方人,來自江南水鄉,有著山靈水秀的靈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還有一對小酒窩,甜煞人。
就算我再事故,上了大學也得和人交好,特別是梁珊妮話特別的多,嘰嘰喳喳像快樂的小鳥,很容易跟人相處,瞬間我們四個人的距離拉近了很多,特別是我跟梁珊妮像是很投緣,很快便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一個月的軍訓很快過去了,照著鏡子發現自己黑了很多,終於是脫離了苦海,我決定好好學習。
為了媽媽我也要學點東西,以後就我養她,不讓她再辛苦,她雖然才四十四歲但是有心髒病,不能過於操勞,以後我掙錢了就不讓她再做事情。
圖書館是我最愛去的地方,雖然有借書證可以借到宿舍跟班級去讀,我卻不願意,我喜歡這裏的氛圍,四周極其安靜,隻有劃書的“沙沙”聲,很快融進裏麵,那種感覺真的能淨化你的心靈,很微妙。
沒有特殊的原因我每半個月的周末會我坐地鐵回家一次,因為夏傳明現在很忙,接我的時候越來越少,我就每個周打個電話給他,他也是敷衍我幾句,我想說錢真的不是最重要的,但是被我咽了回去,他愛怎樣怎樣吧!我隻管我媽。
我們班級有三十六個人,但屬於陰盛陽衰,二十六個女生,十個男生,男生幾乎沒有出挑的,女生除了我跟梁珊妮,還有一個叫袁雪的女孩也十分的漂亮,我們三個被男生私下裏叫“三朵班花”
袁雪跟我和梁珊妮完全不同,聽說是個官二代,父親是某局的副局長,高傲的很,很是看不起我跟梁珊妮,可能覺得我倆是土包子吧!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也不會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所以我沒跟她說過話。
但是就是有人上杆子巴結她的,所以袁雪儼然成了真正的公主,身邊一群的跟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她不針對我,我才懶的管她。
一天下午,正在上自習,我正在背英文口語,“啪”的一個紙團落下的聲音,我詫異地抬起頭,看見梁珊妮正衝我眨著眼睛,我拿起展開。
“子靜,3點半點操場有籃球賽,陪我。”後邊變是一個大大笑臉跟一個哭臉,無疑是你陪我我就高興,你要敢不陪我,我哭給你看。
我“撲哧”一下就樂了。
下課鈴一響,梁珊妮就衝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子靜,走看球去。”
掙脫了一下,“珊妮,你別勉強我了,你知道我不喜歡。”
梁珊妮不依不饒,“子靜,不行,你必須得去,今天可是學校最帥的兩大校草帥哥對決,你是不是女生呀!這樣的機會都不去,虧不虧。”
“珊妮,我覺得那些個帥哥真的比不了書本上的知識,以前我看的書太少,真的,很多的名著有時候覺得那個道理像是很明白,其實慢慢你會發現不是那麽簡單,我需要學的東西太多,帥哥就留給你。找大姐跟二姐去,大姐是肯定愛看。”我摸著她的頭,安撫道。
“說起書你就滔滔不絕,也不怕成書呆子,你今天還必須得去,妹妹的男朋友你不去認識下?”她突然淡淡道,臉上爬滿了紅暈。
“啊?真的?”我震驚的很。
梁珊妮點了點頭,露齒一笑。
“竟敢瞞我,走了。”我拉住她的手,她越發羞澀地一笑。
突然我感覺有些不對頭,轉頭變迎上了一雙挑釁地眸子,袁雪的敵意非常的明顯,似乎這幾天尤甚,我感覺她是針對梁珊妮的,我們似乎沒惹到大小姐,她又抽什麽瘋。
梁珊妮心情很好,並沒有發現袁雪那充滿敵意的狠狠一撇,我心裏打著鼓,被梁珊妮拉著去了操場。
我們學校是有籃球場館的,可能是班級之間的友誼賽,所以並沒有占用。
當我們趕到操場的時候,已經圍滿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女生,我真感受到了這兩個校草帥哥的魅力。
梁珊妮個子拉著我往中間的記分牌走,可能美女也是有優勢的,很快我們竟然鑽到了最有利的位置。
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但是他男朋友也不給我們占個位子,差評。
兩邊的班級倒是準備了不少的東西,又是飲料又是毛巾還有一眾的啦啦隊,打著橫幅,一個2010計算機二班必勝,一個2010計算機一班必勝,還舉有“張斌”、“蘭兆輝”的紙牌,原來都是計算機係的,也不知道兩個班為什麽比賽,看著火藥味十足。
場上開始比賽,我一直覺得不喜歡這樣的搶奪爭鬥,上一世我很早就下了學,泡的夜店比較多,很少看這樣的比賽,這一世我很用功學習,畢竟自己不是特別的聰慧,所以更對那些運動不敢興趣。
但是今天我覺得很喜歡這樣的運動,場上飛揚的身影灼燒著我的熱情,我感覺血管裏的血幾乎要沸騰,我若不控製也許也會像場邊那些花癡女一樣的尖叫,呐喊,鼓掌。
梁珊妮從來了之後,眼睛就隻鎖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我不用問,他就是梁珊妮說的男友,那是一個相當帥氣的麵容,渾身上下充滿了狂傲不羈的氣息,梁珊妮的眼睛亮亮的,隻要是他進球,手掌都拍紅了。
我心裏暗暗好笑,隻覺得這個男生還是有些嫩,他的狂傲雖不令人反感,但少了雲亦楓與生俱來的高貴很唯我獨尊的傲氣,仿佛就是身體裏麵表現出來的傲氣而不是骨子裏帶的。
不過我也是奇怪,沒事拿他跟雲亦楓比做什麽?這個男生也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要求跟雲亦楓一樣,我真苛刻的可以。
再說我已經將雲亦楓放到犄角旮旯裏了,沒事想他作甚,真的很令人無語。
不過場上真有吸引我的男生,可能是梁珊妮說的兩大校草帥哥之一,叫張斌的,就是梁珊妮嘴裏說的男友,另一個叫蘭兆輝,因為全場喊的就是這兩個人的名字,我不知道都難。
這個蘭兆輝長的極其的俊逸,本是個儒雅的文人給人感覺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他在場上看似不張揚,舉止文雅,但是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優雅的很,像磁石般吸引別人的眼球。
他和張斌雖然是兩種不同的類型,但是他的風采要蓋過張斌。
我看著一個一個飛揚的麵孔,紅通通的臉蛋,亮晶晶的眸子,知道了一個道理,這哪裏是為了看球的,全是看人來了。
中場休息,各個班級的勤務人員給自己班上的英雄遞水、擦汗、扇扇子,梁珊妮的眼神也跟著那個狂傲不羈轉,我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回神了,再看眼睛都拔不出來了。”
梁珊妮的臉又紅了,她靠著我低低道,“他叫張斌”
我點頭,想說,就這排山倒海的呼喊,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沒有說出來,挑眉讓她繼續說。
“他是學生會的主席,我去社投稿時認識他的,他說喜歡我要和我交往。”說完又不好意思了,不過嘴角的笑怎麽也掩飾不住。
我也不知道這個張斌是來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學生會的主席,喜歡他的人一定很多,他比我和珊妮高兩屆,已經大三了,不會還沒有女朋友吧!
不過看梁珊妮的樣子陷的到是挺深。
我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臉,“這個是什麽時候的事?竟然瞞我瞞的這麽緊,回去是跪搓衣板還是鍵盤,自己選一個。”
梁珊妮伸手去掐我的臉,“皮緊了是不是?你是想挨皮鞭還是滴蠟油,自己選一個,我就不能對你太好。”
我們倆長的都比較紮眼,不鬧可能也沒有太在意的,一鬧幾乎把場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了,我倒不太在意,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梁珊妮臉更紅了,我就說愛情這個東西最神奇,瞬間就會改變一個人。
不過年輕都有資本去體驗,誰能跑到後麵看結果,那就支持珊妮大膽愛吧!
下半場的比賽進入了白熱化,場上的比分交替上升,啦啦隊喊的嗓子都啞了,不過場上的比賽像是成了兩個出色男生的表演,兩個班級的對抗似乎成了兩個人的對抗。
“張斌、蘭兆輝”的名字就一直沒停過,一浪高過一浪呐喊,真夠狂野的,這就是校草的魅力。
場上張斌拿球突破,蘭兆輝上前防守,顯然是張斌對蘭兆輝很有顧慮,甩手把球傳給了同伴,而他的同伴以為前插接應,沒想到張斌突然會把球出手,一時間回接不及,球的力度很大,速度更快,眼看著朝我和梁珊妮的方向砸了過來。
梁珊妮一閉眼,“啊!”的一聲猛然抱住了頭,場上場下很多人都驚的張大了嘴巴。
球過來的時候,我本能地伸出了雙手,電光火石間左手一擋,在球減速的時候,同右手一起抱住了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