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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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建吃疼,險些站立不穩。
這時,其它幾根長棍也到身前,或戳,或挑,或劈,或砍。
徐建站間,避無可避,唯有大喝一聲,直接如同野豬一般往前衝去。
棍也好,人也罷,通通不管了。
後方,一根長棍狠狠甩落在他背部,啪的一聲,如同鞭打牛皮。
與此同時,左側一棍影閃爍而過,落在其腰間,一彈而返,像敲打在軟糖之上。
還有幾棍落在不同部位,打得徐建嗷嗷叫。
同時嗷嗷叫的還有兩人,一人被其側肩撞,倒地痛得死去活來。還有一人,被他拉住棍子一帶,然後一式重重的後背臂甩,直接被拍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徐建衝出重圍,全身多處疼痛難耐。
身體再強,畢竟還是血肉之軀。
傷痕刺激徐建的痛覺神經,也激發了他的怒氣。
他撿起地上的長棍,大喊一聲,“再來!”。不顧滿身傷痛,向著人群反衝而去。
看他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有人心生怯意。打架,打的是鬥誌,打的是膽量,打的是誰夠狠。徐建挨了一頓打,還敢反擊,而且出極重,被打的人全部重傷,這讓不少人產生畏懼。
他就像一頭發瘋的蠻牛,迎著幾根長棍衝了過去。
見此,右前方一穿著花花綠綠浮誇衣服的男子,一棍從右側橫拍而出。
徐建銀牙一咬,掄起的長棍,反擊而去。
至於其他幾根攻向其他位置的長棍,卻被他直接忽視了。
兩棍相撞,啪的一聲,同時從斷裂。
那人臉色劇變,想要躲避。
徐建哪會給他逃跑的會,半截短棍快速換,倒抓刺出,對著那人的肩膀就插了過去。
“啊”的一聲。
那人眼看著木棍插入肩膀,臉色煞白。
徐建並沒有理會他的慘叫,再次一個臂撞,將其撞飛兩米開外。
待到衝過人群,徐建又吃了幾棒,眼睛都打紅了。
他仰頭一聲大喊,不做停留,赤空拳又向對衝去。
兩輪衝擊,挨十幾棍,換兩個對,不虧。
他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猛。隻要護住頭和要害,挨上幾棍,根本沒什麽。
相反,對麵的人越打越害怕,遇到個不怕死的,還t怎麽玩?
不怕打不是問題,問題是這瘋子出極狠,這才一會的功夫,已經見血幾個,還有兩個骨頭都碎了。
正常的怕狠的,狠的怕瘋的。
這t就是個瘋子!十足的瘋子!
十幾分鍾後,徐建扶著一根長棍,站在太陽下。
地上,躺了十一個人,全部哭著喊著。
他看向那兩個不要命逃跑的家夥,啐了口唾沫,道,“真t沒種!”
身二十棍,徐建已經跑不動,逃就逃吧,留下十一個也夠啦。
他收回目光,看向一地的傷員,“誰還要打?給老子站起來。”
“你,不是很猛嗎?來啊。”
“還有你,你,你,來啊,老子在這裏等著。”
“t一群孬種,全是廢物!”
叫著,徐建一腳將身前那想要爬起的男子踢翻在地。
發泄了一番怨氣,徐建的心情好了一些。
“說吧,你們是想再挨一頓揍,還是花錢消災?”徐建將長棍背起抗在肩上,看著還清醒的幾人問道。
幾人毫不猶豫,忙道,“花錢,花錢。”
徐建哼了一聲,指著那個傷得最輕的耳環男,道,“去,把每個人值錢的東西給我收起來,給你兩分鍾。”
他也想像爆炸頭那樣,定個價,每個人出多少,可是,遠處還有不少人在圍觀,說不得派出所的人馬上要到,還是不貪心了。
那男子早嚇破了膽,哪裏還敢猶豫,馬上爬起身,忙碌了起來。
都是地痞,沒有幾個有錢的,身上有個一千塊錢,就算多的啦,最少的,口袋隻有塊錢。
看著耳環男捧在身前的兩千塊錢,徐建也是無語。
不過,再少也是錢,這幫家夥估計沒少幹搶錢的事,現在逮到會,自然一分都不留給他們。
徐建盯著眾人掃了一眼,最後落在耳環男身上。
“把首飾也全給我收起來。”他又吩咐道。
耳環男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更難看。
大夥在鎮上一向硬氣,打架從來就沒怕過,今天算是栽到家了。
教訓人不成,倒被人教訓了。還是一群人被一個人打殘,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在這一塊還混個屁?
罷了,罷了。
他應了一聲,轉身過去把眾人的首飾收了過來。
現金沒多少,首飾倒是不少,一條金鏈,一條金項鏈,一對耳環,還有四個金戒指。
徐建毫不猶豫的收了起來,再撿起掉落在地的運動鞋,啟動摩托車,揚長而去。
離開的時候,他想過回去找賣鞋的那個臭八,用屁股想,他也猜到剛剛這幫人和那八有關係。
不過轉念一想,才把那幫人弄得那麽慘,還將他們的財物搶光啦,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些社會上混的,難保有什麽後台,自己孤身支影,惹不起。算了,幾千塊錢到,還賺了十雙鞋,也不是太吃虧。
隻是,這一身傷,回去怎麽跟大根叔解釋?
回到家,徐建想悄悄閃進屋,結果,李花剛好從外麵回來。
看到他鼻青臉腫,全身髒兮兮,李花嚇了一跳。
“大娃,你這是怎麽啦?”李花關切的問道。
徐建把摩托車停靠在陰涼處,道,“別說了,回來遇到一幫小混混,想搶我東西,和他們打了一架。”
“哎呀,他們要搶就給他們嘛,打什麽啊,要是有個長兩短,可怎麽辦?”
“嬸,您放心,我心裏有數,看,他們不是被我打趴下了嗎?”
“你啊你,怎麽說你好呢,趕緊進來,我拿藥酒給你擦擦。”李花走到大廳的電視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瓶子,“給,拿去擦擦,下次遇到這種事,還是把東西給人家吧,東西再貴,也抵不上生命可貴。”
頓了頓,她繼續道,“一次沒事,不表示兩次沒事,就說東村的焦大嬸,以前放牛沒少用冷水洗頭,以前一直沒事,但是昨天洗完回來,今天就說不了話,問了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災難這東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徐建點頭,沒有說話,心裏卻另有想法。
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能力抵抗,被搶就被搶啦,既然有能力,為什麽要便宜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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