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咱們先兩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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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惡心?沒關係,一會兒你會求著讓我要了你。”

    並不著急動手,沈非安說著已經撤開了手。

    “這些日子和那些老婆子周旋也算有些用,這個藥可比市麵上的藥效果好了太多。很快,你就會見識到什麽叫火焚身。”

    就像一隻等待獵物掉進陷阱的野獸,沈非安坐在葉秋水對麵,靜靜的等待著她的變化。

    “你這麽對我,就不怕待會兒人來了,你非但拿不到錢,連走都走不了。”竭力壓製身體的不適,可又哪裏那麽容易,葉秋水現在的臉色已經有了不正常的潮紅,她的呼吸也更加的粗重。

    她深呼吸著,想要調整自己,但收效甚微。

    沈非安則是看好戲的等著,等待著她最終受不了,被藥物徹底控製。

    “你以為我真傻到讓人找到這裏來?”沈非安不屑地又道:“我就是想看看,被我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玩兒爛的你,榮庭還會不會要。”

    掛在他臉上的笑逐漸猙獰起來:“等他找到這裏的時候,看到的場麵,一定會讓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不過,也許他正在那個雁北公園四周到處找你呢!什麽暮城四少之一?都是狗屁,任他再怎麽厲害,不都被我玩得團團轉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秋水已經渾身是汗,她幹渴著想要喝水,被牢牢綁住的她雙眸已經通紅。

    看了看時間,又見葉秋水這般,沈非安終於是站了起來:“等待有時候是值得的,小秋,這一次我總算能完完全全得到你。”

    “你給我滾開。”嗓子喑啞,葉秋水僅存的意識使得她無力的想要躲開。

    但現在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魚,隻能任由沈非安宰割。

    “還真是頑強,一會兒你可就求著我碰你了。”沈非安說著,伸手輕輕的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摩挲。

    他這個動作,瞬時就讓葉秋水渾身不停的戰栗,雖然她咬著唇努力不願發出那羞人的聲音,可最後時不時的,那低微的吟哦還是從她的齒間吐出。

    仿佛很滿意葉秋水的反應,沈非安笑著,眼裏也慢慢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此刻,天邊已經亮了起來,一旁的火堆也熄滅了。

    沈非安解開了束縛著葉秋水的繩子,渾身柔軟無力的她,他根本不擔心她會跑。期間,葉秋水也試圖想要躲開,想要站起,可都無濟於事。

    瞬時,就見沈非安將她懶腰抱了起來。

    “小秋,我們的第一次,我當然不會委屈了你。放心,我會讓你享受整個過程的。”說著,沈非安就抱著她往外走。

    迷迷糊糊,葉秋水這才看清,他們所在的是一棟廢棄的爛尾樓。

    轉而,她就被放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看看,為了讓你也享受到,我專門弄來了這張床。”沈非安說著,卻已經是欺身上去。

    伸出手,葉秋水想要推開他,但她一抬手,手腕就被沈非安緊緊握住:“不著急,咱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想要掙紮,最後都失敗了,葉秋水感受到溫熱濕潤的唇碰到她的臉頰時,她惡心得想吐,無奈隻能絕望的落淚。

    當滾燙的肌膚突然感到一絲空氣的涼意,葉秋水的心徹底的跌入穀底。

    她僵硬著身子,可沈非安絲毫不覺得無趣,這般的葉秋水倒是激起了他的興趣。一邊不停的讚歎著,他開始更用力的拉扯著葉秋水的衣服。

    “小秋,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那個程露連你的一半都比不上我怎麽可能把你就這麽便宜的給了別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沈非安激動得聲音都顫抖起來。

    這會兒,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光線,朦朧著,但在沈非安眼裏,看著如此的葉秋水,更讓他迫不及待。

    “我會宰了你,沈非安我會宰了你。”痛哭著,葉秋水悲愴的哭喊著。

    沈非安則是手上的動作不停:“你不知道這樣的你更讓人欲罷不能嗎?”

    他說著,手下的葉秋水就要跟剝了皮的煮雞蛋一樣了。

    “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你要錢,多少錢我都給你,你放過我。”現在的葉秋水已經沒了剛才的硬氣,她是真的恐懼,絕望。

    不過,她的乞求對沈非安一點兒也沒用,反倒漲了他的戾氣。

    “乖一點,我會讓你舒服的。”一邊說著,他露出暴戾的笑容。

    絕望中,突然也不知道怎麽的,葉秋水腦海中隻閃過一個人影,她哭喊著:“傅景司,救我啊!傅景司”

    聽著她喊了這個名字,雙手正在她腰間摩挲的沈非安一愣。

    但也就是這麽一愣,忽而他身後探來一隻手。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一股力量給扯開,隨即摔倒在地上。

    “你們是什麽”吃痛地倒在地上,沈非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小腹上就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腳。

    頓時,他覺得五髒六腑都要碎了。

    痛苦的喊叫著,蜷縮成一團的沈非安不一會兒就被幾個人按住。

    一件衣服蓋在了身上,耳邊有無數的腳步聲響起,葉秋水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都把頭轉過去。”望著眼前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葉秋水,傅景司陰沉著臉說道。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冷肅,令人聽著不自覺的感到壓迫感。

    瞬時隨著傅景司走進來的一行人,整齊地轉身,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

    滿臉是淚,意識模糊的葉秋水緊緊抓著帶著溫熱的外套,沉入深淵的心總算是安定下來。

    那外套有她熟悉的味道,她大口的呼吸著,這個味道讓她慢慢鎮定下來。

    “你覺得怎麽樣?”

    身邊,有人靠近,葉秋水再也不害怕,她眼前模糊著,可她知道靠近她的是誰。“傅景司,你怎麽才來啊!”說著,葉秋水竟是委屈的大哭起來:“我被人欺負了,你要給我報仇。”

    “放心,他傷你一分,我必還他十分。這個世上,還沒有人敢碰我傅景司的人。”

    此時天已經大亮,傅景司能清晰的看到葉秋水沒有被衣服遮擋的肌膚已經布滿了紅痕,能想象得出,剛才沈非安是如何殘忍的對待她。

    望著那些紅痕,傅景司的眸光越來越深,一抹狠意閃過。

    “傅總,這個沈非安要怎麽處理?”一會兒後,站在那行人中的連鉞思忖片刻,他問道。

    不等這邊傅景司回答,癱在地上,疼得滿頭冷寒的沈非安卻是盯著傅景司大喊:“你們是榮庭的人?就算是他的人也不能私自處置我,你們不是警察,不能動我不然,我一定會告你們的。我會讓你們一個個都吃牢飯的”

    猶如看著一直臭蟲一般,傅景司皺眉。

    接著,暗暗的籲了口氣,傅景司寒聲道:“當然是交給警察不過,既然這位沈先生這麽喜歡綁架施暴的把戲,那就讓他親自嚐嚐這種滋味兒。”

    聽著傅景司這麽說,沈非安開始焦躁起來:“什麽意思?你們”

    可是不等他說完,他小腹上又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

    這次,他是再沒機會說完一整句話。

    片刻,他就跟條死狗一樣,被人拖了出去。

    “除了我已經沒人了,能站起來嗎?我帶你出去。”

    沒多久,就隻剩下傅景司和癱軟著的葉秋水。

    他一邊詢問著,一邊朝葉秋水伸出了手。

    可是,在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臂時,葉秋水突然的戰栗地往後躲,且她的體溫很高。

    這會兒,傅景司才察覺到葉秋水的不同。

    剛開始,他以為葉秋水是太激動臉上才會那麽紅,可這會兒

    “我走不了,我被沈非安下藥了。”葉秋水不敢讓傅景司再碰:“這個藥的藥效很強,你別碰我。”

    這麽說,是因為她深切的感受到,剛才傅景司的觸碰令她再也招架不住,從心頭湧起的渴望令她興奮的窒息。

    聽罷,傅景司的眉頭擰得更緊。

    不待他回答,理智已經快徹底坍塌的葉秋水咬緊牙關又問:“你知道從這裏去醫院需要多久嗎?”

    她的嘴裏滿是甜腥,為了讓自己清醒,她咬破了嘴角,可這點兒疼痛在藥效的催化下,根本不值一提。

    因葉秋水這個問題,傅景司卻是連放在膝上的手都緊攥著了。

    “這是一家廢棄的工廠,離市區少說也有四十分鍾的路程。”傅景司如實的告訴了葉秋水。

    頓時,一陣沉默。

    可突然的,剛剛還癱軟無力的葉秋水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竟是坐了起來,繼而撲在了傅景司的身上。

    “不許推開我既然我去不了醫院,就得找個人泄火。”重重的咽了口水,葉秋水方才還渾濁的雙眸這會兒卻是澄明起來:“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讓你白撿個女人春風一度,怎麽算你都沒虧。傅景司,好人做到底,這次就從了我。”

    說著,葉秋水的手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扒著傅景司的襯衫。

    按手在她的手上,傅景司卻好似不買賬:“這裏不止我一個男人。”

    “三人行什麽的,我還玩兒不了,小腰不行這次,咱們先兩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