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擦擦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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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的樓梯是木質結構,踩上去咯吱咯吱直響。
被傅景司攔腰抱著的葉秋水可是不服輸,她不斷的掙紮:“傅景司,你丫的放我下來。”
說著,她的手已經狠狠的捶在了傅景司的心口處。
抿起的嘴角有輕微的一勾,傅景司沉著臉,沒有理她。
“你趕快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就大喊你綁架我。”葉秋水壓低這聲音,在傅景司的耳邊說道。
木質結構的房子隔音並不好,葉秋水一直顧忌著她和傅景司的身份,雖然她堅決的掙紮,可動靜卻是不大。
不過,看起來傅景司並沒有領她這份情,不論她怎麽說,怎麽鬧,他就是不放手。
眼見著已經上樓,葉秋水心下一急,也管不了那麽許多,她請清了清嗓子。
“傅景司,這可是你逼我的,到時候鬧出什麽亂子可別怪我頭上。”
葉秋水一說完,作勢就要喊出來。
可就在那麽片刻的時間裏,傅景司卻是將她放下,然後死死的壓在了牆上。
一手緊緊攬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傅景司眸光冷然的望著葉秋水,低聲說道:“信不信再鬧,我就在這裏把你辦了。反正我們倆辦這事兒的時候都不走尋常路,要不這次就試試在樓道裏?”
傅景司的話瞬間就讓葉秋水想起之前的廢棄工廠和攝影棚
頓時,葉秋水的士氣就消退了不少。
雖然平時的傅景司看來儒雅睿智,可是葉秋水知道,那隻是表麵的,真實的傅景司骨子裏帶著的狠勁兒,隻要一招惹,那就得看他是不是心情好,不然得把你折磨得挫骨揚灰不可。
眼見著葉秋水沒了聲音,挑釁的眼神也有了服軟的神色,傅景司冰涼的眸光這才有了消融的痕跡:“這才乖。”
說完,他竟是將葉秋水扛在了肩上。
吃痛的低呼了一聲,葉秋水皺緊了眉:“傅景司,你把我放下了我自己走好不好?你這樣我難受,剛才吃的烤肉都快吐了。”
“閉嘴,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再難受也得給我忍著。”容不得葉秋水再調皮,傅景司不客氣的說。
嘴裏默念著,葉秋水都恨不得使勁咬他一口:“我都說我快吐了,待會兒如果吐了你一身,可別怪我。”
“你不害怕,可以吐一個試試。”傅景司沒有說太多,就這麽一句,便是讓葉秋水徹底聽話了。
走了幾步,傅景司才又問道:“你住的是哪個房間?”
聽著,葉秋水癟嘴,卻是不回答。
他不是讓她閉嘴嗎?
那她就閉嘴好了。
可是,沒有得到她回答的傅景司卻也不是那麽好糊弄:“不回答是吧?那我就這麽扛著你下去問問老板總可以了。你該知道,我又不是公眾人物,不怕出醜。”
傅景司可謂是一腳就踩著了葉秋水的痛腳。
恨得咬牙切齒,葉秋水不甘心也無可奈何,磨蹭了一會兒,隻得把自己的房號告訴了他。
滿意的點頭,傅景司笑笑:“要一開始這麽乖巧,也不會吃這麽多苦頭。”
接著,葉秋水就這麽被扛著進了客房。
是極有民族特色的客房,有一個大大的陽台,從房間裏就能看到瀘湖美麗的水色風光。當時葉秋水特地訂了這個房間,想好好放鬆兩天。
可現在,她是再沒心情看一眼她精心訂下的房間,反而還有些後悔。
環視了房間一周,傅景司很滿意:“不錯,幹淨又特色,選得不錯。”
說著,他就已經伸手解著領帶。
“我精心選了這麽個地方讓你上我,我是不是也得跟著滿意的笑?”就那麽被傅景司扔在床上的葉秋水瞪大了眼,語氣裏滿是自己的不甘和不高興。
可是,傅景司卻是一點兒沒在意。
燈光打在一抹紅紗上,使得房間裏熏黃的光裏投了一點曖昧的紅。
就在這樣的光裏,葉秋水看著傅景司慢慢的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點點的露出了他象牙白的肌膚,最後是他健碩的腹肌。
這會兒的葉秋水也不得不承認,光說身材和顏值,傅景司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床伴。如果真要特地去找這款的,也許還是可遇不可求的貨色。
心裏這麽一想,葉秋水頓時就好過了一些。
所以呀,接下來還不知道是誰辦了誰,在這件事上,葉秋水亦是不甘心被壓在下麵。
當即,葉秋水望著他就輕輕吹了聲口哨:“傅先生,身材不錯呀!”
說著,她卻也是跟著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眸子裏慢慢的染上了嫵媚和那麽一點點情s,葉秋水輕輕咬了咬唇角。
傅景司看著她,亦是無聲的深吸了口氣。
幾經調教,葉秋水的媚態已經超出了他的預估。
果然,她是個令人心馳神往的尤物。
“不知道今晚,是你還是我能贏這一場?”傅景司說著,已經是將白襯衫扔在了地板上。
葉秋水也不甘示弱,她跟著慢慢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扯下了石榴色裙子的肩帶。
卻隻是露出白皙肩頭的一角,黑發披散著的葉秋水,已然更加惑人。
“傅先生,說那麽多幹什麽?咱們比試比試,勝負不就見分曉了嗎?”葉秋水說著,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
傅景司欺身上來時,葉秋水可是沒有乖乖聽話讓他壓著。
一個靈敏的側身,她就躲開了。
手撐著頭,傅景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怎麽,反悔了?”
葉秋水則是慢慢悠悠的轉身,將後背對著他:“不得先給我把拉鏈拉開呀。”
聽罷,傅景司點點頭:“樂意之至。”
不過,在拉鏈拉到底頭,葉秋水卻是跟著站了起來。
頃刻間,裹在她身上嫣紅的裙子就這麽如花瓣綻放一般,順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落在了床上。
極為誘人的身材,葉秋水長腿輕輕一抬:“今晚,我得是上麵的那個。”
嘴角含著笑,傅景司挑眉,有些懷疑:“你確定這樣你扛得住?”
“不試怎麽知道。”葉秋水不滿意的嘟嘴。
見這個陣仗,傅景司不同意,今晚就別想好。
索性,他也樂得輕鬆。
長臂一伸,就大咧咧的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小妖精,一會兒可得悠著點。雖然我也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畢竟還有那麽多事情等著我處理。”語氣裏有幾分玩味,傅景司打趣的說。
葉秋水看著,瞬時就跟著抬腳,腳趾輕輕地摩挲著傅景司結實的小腹。
“既然你說我是小妖精,不吸你一點兒精氣怎麽行呢?放心,我保證不讓你死在這張床上行了吧?”說著,葉秋水很滿意的看著傅景司那處一點點起了反應。
窗外,蟲鳴聲聲,不時亦是能聽到湖水瀲灩起浪花的聲音。
伴著這些聲音,房間裏的葉秋水和傅景司猶如兩條緊緊依附的魚兒。
彼此嬉戲著,互相撫慰著
粗重的呼吸和惑人的吟哦,卻和窗外的聲音極其相配。
明明屋外已經是初夏的模樣,可屋裏卻仍是春色一片,好不讓人心醉。
中午,和煦的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一夜的荒唐,葉秋水睡了很久才慵懶的睜開了眼。醒來的葉秋水想伸個懶腰,可是手一抬,卻跟著就是吃痛的哎呦一聲。
此時,她渾身就跟散了架一般,哪哪兒都酸疼難忍。
“傅景司這個老色鬼,折騰我一晚上,最後差點沒把我弄死在床上。”低聲咒罵,葉秋水臉上滿是憤然的模樣。
昨晚,她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怎麽樣傅景司,可到頭來卻是要傅景司手下留情。
一想到那時她狼狽的哀求,葉秋水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一會兒她卻是察覺出不對勁。
偏頭一看,身邊躺著的傅景司早就沒了蹤影。
她伸手摸摸,身旁的被窩裏都已經沒了溫度。
“跑哪兒去了?”吃痛著,葉秋水忍著疼下床,一邊穿著睡袍,一邊找著傅景司的人影兒。
可是房間裏裏外外看過,都沒見著。
也就在她好奇傅景司到哪兒去了時。
就看著電視機的寬大屏幕上貼了一張字條。
“有急事處理,先走了,以後聯係。”
望著字條上短短的一句話,葉秋水頓時心頭的怒火就蹭蹭的冒了起來。
手有力的揉著那張字條,葉秋水恨得牙癢癢。
“睡了老娘,一聲招呼不打,擦擦嘴就走了?傅景司,你個老色鬼。”
說著,她卻是抓著昨晚被扔在地上的枕頭就朝牆上狠狠一扔,以泄心頭之恨。
不過,半晌過後,她深深的呼出幾口氣,拿過了手機。
輸人不能輸陣,她可不能就這麽被傅景司給看扁了。
“昨晚你的技術也就一般般吧,我姑且算是滿意吧!”
發了個信息給傅景司,葉秋水這才又躺回了床上,酸痛的感覺還未消散,接下來她怕是又得休養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