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對酒過敏的謝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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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哈頓國際酒店。

    此刻,在一樓最豪華的一個包間裏,坐著五個年輕人。

    五人的年齡相仿,大概都在25到30歲之間。

    白乘風正舉著手裏的酒杯,一一對其他四人道:“我先幹為敬,你們隨意。”

    說完,白乘風一仰頭,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

    哈哈乘風,你喝酒永遠都是這麽爽快!” 長了一張娃娃臉的年輕小夥開口道。

    說完,他也一仰頭,“咕嚕咕嚕”把一杯酒全部倒進了胃裏。

    剩下三人中的兩人也不說話,紛紛仰頭,一飲而盡。

    哈哈,痛快!”

    白乘風一拍桌子笑道,“跟你們這幫兄弟一起喝酒,就是有味道!”

    說完,他才挑了挑眉,望向那個唯一沒有喝酒的白皙青年,笑著問道:“謝飛揚,我們都喝了,你怎麽不喝?”

    我”謝飛揚猶豫著伸出了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可是,半天卻不見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戴一副窄框眼睛,長相斯文,此刻,臉上的窘色已經非常明顯。

    怎麽了?謝飛揚?”

    白乘風笑的意味深長,“你不會是不打算給我白乘風麵子吧?:”

    不,當然不是。”

    謝飛揚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然後,他才把酒杯舉到嘴邊,輕輕地抿了一口。

    算了,謝飛揚,你不用喝了。”

    白乘風冷聲道,“照你這種喝法,一瓶酒,咱們能喝上一年!”

    謝飛揚聞言,臉上的窘色更盛了。

    他抿了抿嘴唇,一閉眼,猛地一仰頭,把一杯酒全部灌進了嘴裏。

    咳咳咳”辛辣的白酒嗆得他滿臉通紅,咳嗽不止。

    哈哈哈”

    白乘風大笑道,“謝飛揚,你這不是挺能喝的嘛。”

    謝飛揚聞言,對著白乘風快速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從座位上站起,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出去一下”

    說完,他就要往包間外跑。

    白乘風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笑道:“謝飛揚,你就這麽不願意跟我待在一起?想當初,我可是你跟莫聽嵐的媒人,怎麽?現在你們倆分手了,我白乘風在你眼裏,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不,不是的”謝飛揚急著想要解釋,但是,他的舌頭腫了,根本說不清楚話。

    他一直就對酒精過敏。

    白乘風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卻硬是逼他喝下了一整杯白酒。

    哦!我想起來了!”

    白乘風突然鬆開拉著謝飛揚胳膊的手,驚聲叫道,“謝飛揚,你是不是對酒精嚴重過敏啊?”

    謝飛揚根本沒精力回答白乘風的問題,他迅速地衝出了包間。

    看著謝飛揚那火急火燎的背影,白乘風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他對酒桌上的其他幾人打趣道:“飛揚永遠都是這麽的風趣幽默,怪不得他能俘獲莫家大小姐的芳心。”

    說完,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道:“好了,咱們不等他,咱們繼續喝酒。”

    其他三人笑著附和,紛紛又端起了麵前的酒杯。

    謝飛揚一路跑進了衛生間。

    剛推開隔間門,他就一下子撲到了馬桶上。

    他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嘴裏,一邊扣著,一邊幹嘔著,可就是吐不出半點東西。

    他渾身上下,已經通紅一片,同時,還伴隨著瘙癢感。

    他伸出雙手,死命地在自己身上來回抓撓,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緊接著,他就開始呼吸困難,整個人都恍惚起來。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嚎叫出聲,雙手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胸膛,淚流滿麵。

    他的嚎叫聲引起了酒店工作人員的注意。

    工作人員趕到之後,看到眼前的狀況,立刻就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醫務人員很快趕到,在酒店裏引起了一陣騷動。

    白乘風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包間外的動靜一樣,依舊笑嗬嗬的與酒桌上的其他幾人東拉西扯,閑聊不停。

    即便是謝飛揚久久沒有回來,他也毫不在乎。

    那感覺就像是謝飛揚從來沒有在這裏出現過一樣。

    ******

    劉昊東離開竹園五號樓301室之後,在北華大學校園裏閑逛了四五個小時。

    夜幕漸漸降臨。

    劉昊東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七點半,該出發了。

    他提前就已經找到了學校裏的圖書館,所以,這會兒,他很快就到了圖書館後的小樹林裏。

    他剛剛踏入林中,還沒有太過深入,就聽到了幾個人的交談聲。

    他故意放輕腳步,慢悠悠的朝著交談聲的方向走去。

    胖子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他把咱們都叫來了,他自己卻連個鬼影子都沒露!”

    說話的竟然是個女人,嗓音尖銳,聽上去有幾分刻薄。

    美美,不要生氣嘛。”

    緊接著,一個陰柔的男聲響起,帶著幾分討好,“生氣最傷皮膚了,我們家美美這麽漂亮,千萬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傷了皮膚呀。”

    哼,我才犯不著跟那頭豬生氣,我隻是很鬱悶,他竟然讓我在這兒等了他這麽久。”

    女人的情緒緩和了一些,對於別人的恭維之言,她似乎很受用。

    這時,劉昊東已經透過樹木間的縫隙看清楚了林間的幾人。

    一共三人,兩男一女,年齡都在25歲左右。

    女的身穿紅裙,披散著一頭柔順的長發。

    男的其中一人留著一頭及肩長發,說話的同時,還不斷地擺弄著手指,看上去不男不女,像個人妖。

    另外一個男的則是留著一頭清爽的圓寸發型,體格健壯,微閉著雙眼,沉默著躺靠在樹幹上。

    林哥,你怎麽不說話啊。”

    紅衣女搖動著她那柔軟的腰肢,走到圓寸男麵前,嬌滴滴的說道,“人家都好久沒見你了,你也不想人家。”

    圓寸男聽到紅衣女的話,睜開眼睛道:“胖子隻給咱們發了條私信,手機卻一直無法接通,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再加上耗子到現在也沒來,這家夥一向謹慎,既然他沒來,一定是發現了什麽貓膩。”

    妖嬈男聞言,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林哥,你就是愛疑神疑鬼,這不才七點四十五分嘛,要我說啊,胖子和耗子一定是臨時有事耽擱了,現在正在趕來這裏的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