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她會替他守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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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她會替他守著一切
安子諾的話讓謝輝跟剛才說話的董事臉色微變,索性直接也不拐彎抹角,“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就是今天伊皓澤在,他也未必能這樣對我們。你這樣做就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你該慶幸他今天不在,如果他在的話,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在這裏對他在乎的人指手畫腳?”安子諾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口傳來的聲讓所有人都將視線放在了門口。
蘇航看著謝輝,“你以為你在這裏還是什麽重要的不可多得人才?還需要求你留下來?”說完蘇航直接走到伊利身邊,“讓保安上來,把他們給我丟出去,後果我來承擔。”
伊利剛才就想這樣做了,在聽到蘇航的話之後,伊利直接叫來了保安,“將他們兩個丟出去,工資卡扣除對半!”
“你們憑什麽這麽做?伊皓澤都沒有這個權利,你們憑什麽?”謝輝胡亂的掙紮,想要掙脫保安的束縛,可最終還是被兩個保安強行拖了出去。
隱隱約約從外邊傳來的聲音讓安子諾煩躁的皺了皺眉,“你們怎麽來了?”
“是我讓他們來的。”伊利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小嬸嬸,這些事情我知道我不應該讓你來撐,可是這裏是小叔的心血,除了你,沒有人有資格來將這裏撐起來。”
“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這裏到底是公司還是你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來聊天的?”坐在最邊上的一個董事突然拍桌站了起來,“這個公司既然沒有一個能夠有能力撐起來的領頭人,那麽還不如就分分好了,總好過將這麽一個公司交給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孕婦顏好的多。”
有人這麽一說,其他人也就都開始蠢蠢欲動,澤野是什麽樣的公司,有著什麽樣的基礎,隻要是聰明人都能看的出來,所以即便是稍微得到澤野一丁點,都能這輩子無憂。
“張董事,怎麽著,你這是準備謀反嗎?還是說準備坐一坐這個位置?”蘇航的手放在了伊皓澤之前坐的位置上,“如果你有能耐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這個位置給你做,但是你難道就沒有掂量掂量一下你的分量?這裏的位置可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住的!”
張董事沒想到蘇航會當著所有人的麵這樣說,臉上也是瞬息萬變,“蘇少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可是伊氏,而不是蘇氏!”盡管心裏已經將蘇航咒罵了一個遍,但是表麵上還是強撐著自己的麵子。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今天就來說說這裏到底是誰最有資格來接替阿澤的位置!”蘇航說完將安子諾拉著在伊皓澤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她是阿澤的妻子,受法律保護,那麽阿澤名下所有的資產她是第一個受益人。而且現在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就是阿澤唯一的繼承者,所以你們當中哪一個能有資格來繼承這一切?”
蘇航的話讓在座的人都啞口無言,想要反駁,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畢竟他們一群大老爺們,不可能聽從一個女人的指揮,向來女人隻是相夫教子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坐在商業巔峰的位置上,吆五喝六!
所以盡管剛才蘇航說了那麽多,有很多董事還是不願意讓安子諾來接替伊皓澤的位置,其中一個董事直接起身站了起來,“現在我們先不說這個位置到底是誰來坐,就說說伊總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們是不是得舉行儀式,好好的送走伊總,再來商討這件事情?”
說話的是平日裏跟伊皓澤關係稍微要好的董事,即便是這樣心裏還是不願意胖一個女人來坐這個位置,畢竟這麽一個公司,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會處理的好。
蘇航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安子諾,發現她並沒有什麽異常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了剛才說話的董事,“zhào piàn你們也看到了,新聞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所以事情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你們各位心裏應該有點數了。”這話也算是蘇航說的最隱晦的了,畢竟安子諾還在這裏,他不敢將話說的太過於直接。
“所以這就是確定伊總出事了對嗎?既然這樣,那所有的一切就按照法律程序吧。”
“不需要!阿澤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讓任何人破壞,這個位置我今天還就是接替定了!”安子諾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冷眼看著底下一群滿臉不服的董事,“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這有人將這個月的業績提升到你們原來的十倍,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
聽到安子諾的話,有人便蠢蠢欲動,“好,如果我們能把我們手裏的業績提升到原來的十倍,是不是從此你不會再出現在這裏,把這裏交給有能力的人來管理?”
安子諾坦然的點了點頭,“說到做到,如果還不信我們可以走法律程序當然如果有人投機取巧,我也不介意以詐騙罪將他送進去!”此時此刻安子諾就好像是被伊皓澤上身了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好,成交!”有人帶頭,事情也就順了很多,畢竟突然沒有了主心骨,很多人還是喜歡跟風的,有人帶走了自然事情也就好處理了很多。
所有人都離開會議室之後,安子諾這才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起身淡淡的看向了蘇航,“剛才的事情謝謝。”
蘇航搖了搖頭,“嫂子,阿澤他……”後邊的話蘇航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說吧,風雨都來了,那就麵對吧。”事實上她也想要大哭大鬧一場,哭天喊地,可是這樣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而且現在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她那麽做。
她知道伊皓澤一直都很期望肚子裏的孩子能夠平安的出生,就算是為了他,她也不會胡鬧。
他出事的痛,她隻能默默地承受在沒有人的時候舔舐傷口,她不願意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眼淚,隻因為他說過他不喜歡看她哭的跟個小花貓一樣的臉,他還是喜歡看她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