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慘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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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決定對手的方法與上午一樣,這十四人每人抽起了一根花枝,在木係脈氣的影響之下,那花枝開出了花瓣。

    多爾多瓦笑了起來,“趙小西,我的對手居然是你。”

    趙小西則是心中一沉,這多爾多瓦不僅實力不俗,當是在杜力達之上,關鍵是這家夥十分狡猾,可不似杜力達那般的莽撞。

    多爾多瓦顯然認為抽到了趙小西是運氣極好的表現,洋洋得意之中,居然哼起了小曲。

    這一輪的比試馬上開始了,前麵的六場或激烈或相克,很快的分出了勝負。趙小西和許公子已經看出,這些人的脈技修煉水平非常一般,所強的,就是倚仗手中各色的脈寶。甚至看了這若幹場,就連脈具都沒有看到一個,都是清一水的脈寶。

    趙小西歎口氣,在眾人的加油聲之中,慢慢的走上了擂台。

    多爾多瓦輕搖著紙扇,笑著看著趙小西。“上次沒能把你當場打敗,今天便讓你輸的口服心服。不過……”

    多爾多瓦說著向擂台下麵的左秋月看看,“你若是肯答應我前麵說的交換,我倒是可以考慮把這場比賽讓給你。”

    趙小西笑了,在這笑容裏他終於露出了殺氣。“放心,我便是戰死,也不會拿她當作籌碼的。”

    多爾多瓦臉色一等,“那你便是要找死了。”

    趙小西冷笑,“誰活誰死還未可知。”

    多爾多瓦不再多言,他手腕之上光芒一閃,一件金黃的東西出現,接著光芒一閃,那東西化出的金光將多爾多瓦的身體除頭之外的地方覆蓋。

    “金甲!”不隻是趙小西,便是場下之人都驚出了聲。這金甲在諸多脈氣的的防禦脈技之中,單就防禦性來說,屬於中上等的水平,然而其輕薄,所以綜合起來,幾乎已是最佳的選擇了。趙小西雖然修煉著金係脈氣,可是此時也隻能凝出最多兩三尺大小的金甲或者金盾。而多爾多瓦此時放出的脈寶,居然是金係脈寶。

    看到趙小西驚訝的目光,多爾多瓦笑了。“你的金係脈氣雖然銳利,可是能攻破我這金甲的防禦嗎?”

    趙小西大喝一聲,“那便試試吧。”他說著,身上突然光芒一閃,一道巨大到讓人懷疑的光刀出現在了空中。原本還在洋洋得意的多爾多瓦見狀,也是大吃一驚,臉上的得意之色馬上變成了震驚。

    老天,他真有如此強悍的金係脈氣嗎?

    當然,這並不是真正的金係脈氣,而是趙小西以光係脈氣凝聚而成的樣子。真正的攻擊還在後麵。

    就是件著多爾多瓦一愣的時機,趙小西放出了最快的金係脈技:刺。

    技如其名,這刺便是將金係脈氣化成尖銳的形狀,直刺而出。與破虛斬相比,殺傷範圍大大減少,威力似乎也不及,可是這脈技貴在一個突然。這脈技其實便是破虛斬的衍生而出,其本質還是一樣的。

    果然,這一招十分的突然,轉眼之間便刺到了多爾多瓦的胸前,他猝不及防,趙小西暗道不好,若是自己這一刺而下,他一定會受重傷,但是又想到上一場麵對杜力達時因為手軟,差點被對手擊敗,他終於一狠心,猛刺而去。

    “當”的一聲脆響,多爾多瓦隻是被頂退幾步,他身上的那“金甲”此時光芒一閃,居然輕易的擋下了之趙小西的一輕鬆一擊。

    趙小西一愣之間,多爾多瓦早已打開了扇子,一揮而下。

    勁風卷起,趙小西狼狽的閃開,這才發現多爾多瓦的那一扇,並非是擊向自己,而是扇向了空中的那巨大的光刀。

    光芒閃過,那嚇人的光刀終於被吹散,多爾多瓦這才鬆了一口氣,輕搖著扇子,“這東西原來是唬人,不過讓它存在著,還是很嚇人。”

    他這表現,顯然沒有將趙小西的攻擊放在眼裏,隻是看不慣空中的光刀。當然,他剛才那一扇若是對著趙小西,恐怕趙小西現在已經受了傷。然而趙小西明白,他的輕蔑是有道理的。自己剛才雖然非是全力一擊,而是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突然,居然對他沒有產生絲毫的傷害,就算不適之感也沒有產生。

    難道自己與他的差距就是這麽大嗎?趙小西想著,身上脈氣全部放出,金係脈氣凝於了左臂之上。

    多爾多瓦不等趙小西出招,扇子一揮,居然揮出了十餘道風刃。趙小西見過左秋月的風刃,雖然厲害,卻沒有多爾多瓦風刃的尖銳。

    趙小西道不好,讓對方先出手了。隻是他也對自己的王者之刃非常自信,身上金係脈氣再大一圈,趙小西全力擊出。

    空中再次出現了巨大的刀罡,隻是剛才的隻彩色的、是假的。而現在放出的這個,卻是純金係脈氣凝成,是極有殺傷力的。

    “轟”的一聲巨響,刀罡擊到了地麵之上,刀氣翻滾,地麵晃了幾晃,居然出現了一道細紋。而多爾多瓦放出的風刃,早被金係脈氣的巨大刀罡不知給卷向了什麽地方。

    麵對如此強悍的刀罡,多爾多瓦可不敢仗著身上的金甲硬挺。因為即便刀罡斬不斷那金甲,巨大的力量也會讓他受傷。

    “厲害,厲害。”刀爾多瓦忍不住誇了兩句,隻是他臉色一沉,手中折扇輕點,五道勁風勁射而出,分點向了趙小西身上的五穿脈穴。

    這勁風來的霸道,而且所罩範圍不小,趙小西若是強行躲閃,恐怕會顧此失彼。“石光盾。”趙小西一聲大喝,心中暗道你的防禦脈寶厲害,我的組合脈技防禦能力也不弱。

    “啪啪啪”幾聲,趙小西擋下了那幾下攻擊。

    “不錯,防禦係脈技也不錯,居然接下了我的風鏢。隻是本公子已無耐心跟你玩,現在便付出勝負吧。”許公子說著,身上風係脈環同時放出,手中的折扇也放出了強烈的光芒,趙小西暗道不妙,於是左臂之上金係脈氣也縱橫而出,看樣子兩人便要拚個你死我活了。

    場外的左秋月一陣的擔心,許公子也捏緊了手中的茶杯。“小西,你忘記了嗎?要智取,不可與之硬拚。”

    隻是許公子的話趙小西聽不到,他麵對著強烈的風係脈氣,終於放出了大招。

    刀罡迎上了有龍蛇之形的風卷,發出了恐怖的響聲,然而那響聲之中,突然爆發出了一團綠氣。那綠氣之濃,馬上將整個光罩之內給填滿了。

    許公子笑了,忍不住自語道:“這便好,這就對了。”

    綠氣一散出,罩中的兩人馬上收住了脈氣。接著趙小西的方向閃出了微微的光芒,那是他自己放出了淨技,隻是放出了最小的範圍,將他自己給包裹住。

    那邊傳來了多爾多瓦的怒吼之上,“小子,你居然放毒,我……”

    看來這毒氣非常厲害,多爾多瓦隻說出了半句話,便沒有了聲音。而趙小西雖然有淨技和光係脈氣護體,然而頭腦之中還是一陣的暈眩,一下子倒了下去,幸虧手上有歎息之鏡,還放出微微的光芒,為他慢慢的驅散著身上的毒氣。

    外麵的格亞見狀也是一愣,迎著左秋月有些怪罪的目光,忍不住自語道:“難道是我放的毒性太多了?不會呀,趙小西應該能夠抵擋的住。”

    光罩之內綠氣迷漫,外麵之人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而且還因為隔絕的效果極好,連脈氣也感覺不到一絲。

    他們是否在打鬥?是否分出了勝負?還是……難道這綠氣是毒氣?

    當守在外麵的秋玫反過味來,連忙收住了那光罩時。光罩之內的綠氣急散而出。眾人大驚,此時左秋月出手了,一道旋風將那毒氣卷向了空中,隻有靠的太近的幾人,不小心吸了兩口,此時頭腦發暈。

    旁邊的格亞歎口氣,“其實你不必如此,我自可將那毒氣給收住,隻是毒暈幾個人又何妨?”

    左秋月並不理她,而是看著擂台中間。

    果然,那兩人都是倒下。

    秋玫大驚,難道這二人都被毒倒了嗎?那這勝負該如何界定呢?

    她正要吩咐人上前將二人救起時,趙小西的胳膊突然微微一動,接著他支起了地,慢慢的站了起來。

    眾人皆驚,分出勝負了,最後取勝的居然是這個趙小西。此戰之後,打聽別有洞的人多了起來,眾人看待趙小西和許公子的眼神之中也多了敬佩之意。

    被淘汰之人,被請出了王宮,有幸進入十強的七人,連同貝爾和許公子,又被安排到了一處。

    一天的大戰,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趙小西身上的毒顯然消的很慢,若非是有光係脈氣護體,他恐怕也要跟多爾多瓦一樣,昏迷上個七八天。

    左秋月曾怪格亞毒下的狠了,趙小西卻搖搖頭。“若非是她下毒狠些,也不能如此快的毒倒多爾多瓦,可怕我此時躺在這裏不是因為中毒,而是因為受了重傷了。”

    左秋月明白其中的道理,於是不再多言。而此時,許公子帶著格亞,正在參加女王安排給十人的宴會,趙小西因為身體不適,由左秋月陪著留在了房間之內。

    趙小西剛剛喝了一杯水,正要再躺下休息時,外麵傳來了敲門之聲。

    “趙小西公子在嗎?”

    這居然是秋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