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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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的瀑布聲似乎格外喧囂。

    是錯覺嗎?宇智波瀾心想。

    他伸揭開遮掩的灌木叢,然後

    臥臥槽!

    難道是我開門的姿勢不對?!宇智波瀾瞬間有了一種想要回去再來一遍的衝動。

    出現眼前的是一個高度超過兩百米的超大型瀑布!就連下麵的小水潭也被擴大了至少五倍。僅僅隻是站在灌木叢邊就能感受到磅礴的氣浪與撲麵而來的水汽。

    這是什麽情況?宇智波瀾癱著臉,難道木葉被入侵了?

    事實證明木葉沒有被入侵,這隻是自己小夥伴的傑作。

    “嗨——”

    從瀑布頂端傳來模糊的大喊,“瀾!看上麵!”

    宇智波瀾將將抬頭,剛好對上宴一迎著陽光的信仰一躍!

    “!!!!!”

    臥槽!!!你別坑我啊!

    整個潭麵簡直就像是被空對地導彈轟炸過一樣,那震撼的爆炸聲簡直能讓人第二次懷疑木葉是不是又要被入侵了!

    宇智波瀾又被濺了一頭一臉的水!

    求助:自己的小夥伴老是坑自己怎麽辦?

    回答:不要慫!上去就幹他!

    宴一被暴怒的宇智波瀾追殺得抱頭鼠竄……

    一番打鬧之後,宴一人開始了日常魔鬼地獄級訓練。

    在宴一的解釋下,宇智波瀾與相原兩人都明白了加強瀑布訓練的緣由。明白這是在為將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打基礎,兩人都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宴一的特訓計劃。

    什麽?你說瀑布?

    這是宴一特意托代找人弄的。宴一光棍地表示,反正自己都被劃分到火影陣營了,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留下個影分身繼續在房間計算,宴一本體則是跑到瀑布下打坐。畢竟影分身能傳遞回來的隻有經驗,想要增強身體強度還是隻能實實在在地打坐,修煉一途可沒有任何捷徑可走。

    就這樣,日子就在一天天看似無趣的修行光速飛奔。

    一年過去了……

    ————————————————————

    傍晚時分,天邊燃燒著熾熱的火燒雲,宴一在霞光萬道結束了自己一天的修行。

    “塑茂大叔,我又來了!”宴一推開旗木家大宅的門。

    “哦,是小宴一啊。”一身常服的旗木塑茂起身出門迎接,褪去上忍馬甲的他此刻也隻是一個尋常的居家男人而已。

    歲的卡卡西嚴肅著一張小臉跟在他父親的身後,此刻的他還不是後世那個一臉苦大仇深的上忍,他會露出這麽如臨大敵般的表情,純粹是因為搶飯的又來了!

    天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老和自己搶飯吃的人!

    旗木塑茂並不在意卡卡西若有若無的敵意,在他看來飯桌上熱鬧一點剛好,托他的福,卡卡西吃飯的速度都見長了呢!

    “哦,今天還是先吃了飯再修行吧,”旗木塑茂溫和地說,“今天剛好有新鮮的秋刀魚。”

    “那我就不客氣了!”宴一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沒錯,他來旗木家除了討教刀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旗木塑茂的藝。

    果然人隻有單身久了之後才會磨練出如此高超的藝嗎?!

    旗木塑茂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來自大世界對單身狗的惡意,他情不自禁地撓了撓頭。奇怪,難道是卡卡西的怨念?

    嗯今晚給他多加一條秋刀魚好了。

    飯桌上。

    旗木塑茂看著宴一執著地進攻著秋刀魚,頭上一腦門的冷汗。

    “宴一啊,”塑茂一臉不讚同地看著自己的後輩,“光吃魚不營養,不如跟我感受一下味噌茄子的美好?”

    “你不誠,”宴一一臉嚴肅地放下筷子,“我誠於心,故隻愛吃魚;誠於刀,故殺魚都用風鳴刀。我出刀,必見血,或者魚鱗。”

    旗木塑茂:“”

    宴一啊……風鳴刀會哭的!

    “!!!”卡卡西一臉崩潰地看著宴一,額滴神啊!怪不得你的刀上一股魚腥味!

    宴一:那是金屬味啊!金屬味!

    輕度潔癖症患者卡卡西表示啊呀媽呀!真是太髒了!快!你快給我擦擦!

    晚飯就在雞飛狗跳過去了。

    接下來才是宴一對旗木塑茂的討教時間。

    兩人同為刀術修煉者,卻是走的完全不一樣的路線。

    旗木塑茂的刀法大開大合,不動如山,就像他的為人一樣光明磊落;宴一的刀法則更偏向於詭,其疾如風,講究一擊必殺。

    簡單來說,他們兩人的風格一個是戰士,另一個則是刺客。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為忘年交。

    宴一在經曆過二戰那次對戰岩忍之後,赫然就發現自己的刀術有向刀法進軍的趨勢。從四歲時就開始練刀不是沒有效果的,連續不斷的揮刀幾乎將每一招、每一式都融進了宴一的骨子裏。在麵對岩忍狂猛的攻擊時,宴一幾乎是下意識地用出了十方天域以及高頻震蕩刀——在理智無法支配身體時,本能就會湧現。

    宴一在無意識突破了某個關口。跨過這個關口之後,他在刀法上就是一路坦途,剩下的隻需要交給時間就可以了。

    作為少有的跨入刀法境界的人,而且還是如此的年輕,旗木塑茂與宴一一見如故。

    事情說起來還有幾分偶然。

    那天宴一去打鐵鋪子取重鑄的風鳴刀,新的風鳴刀是在原有的刀的基礎上融進了查克拉金屬,刀身因此泛著淡淡的青色。

    宴一曲指彈了一下刀身,風鳴發出一聲較之以往略顯清脆的輕吟。

    感不錯,感覺比以前用起來更輕盈了。宴一滿意地心想。

    要怎麽形容呢?以前的風鳴雖然用著也順,但總給人一種死物般木訥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把刀一樣有靈性。

    輕盈、鋒利這是一把美麗而危險的刀,也是一把有性格的刀。

    久別重逢,宴一的內心愉悅極了。他隨挽了個刀花,風鳴如同一條躍動的遊魚般歸入刀鞘,其動作行雲流水,說不出的好看。

    然後這一幕就被旗木塑茂看到了。

    也許是刀客之間的互相吸引,這兩個人居然就這麽約起了架。

    以至於一場架打完,這兩人已經離稱兄道弟都快要差不多了。

    從此開始了宴一每日到旗木家蹭飯的生活

    小小的卡卡西早早就學會了死魚眼。

    每天都有個大號的飯桶跟自己搶飯,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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