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坐台女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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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刀哥,你們不一起進去嗎?”我回過頭問。
“他們不消費,不可以進去,隻能在門口等你下班。”製服姐姐笑容滿麵的說。
“哦哦。”
原來他們進不去,我心裏開心死了,看來,我逃跑的機會到了。
製服姐姐牽著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我叫阿琴,你可以叫我琴姐,或者琴媽。”
琴媽?我就奇怪了,她看去很年輕,居然就當母親了嗎?
叫阿姨行嗎?我很想這麽問,想想還是算了,直接叫她琴姐就是了。
“你叫什麽名字?”琴姐問我。
“林心蘭。”我毫不猶豫的說,既然已經用了這個名字,幹脆就用到底吧。
“真名?”琴姐吃驚的說。
“是啊!”我心虛的點頭。
“別用全名,叫蘭蘭就好。”琴姐清了清嗓子,又說:“以後,別人問你是誰介紹來的,你別提到東哥和刀哥,直接告訴他,你是我的人知道嗎?”
“我是你的人?”這話怎麽那麽怪啊,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沒做過這一行?”琴姐蹙眉問我。
“我第一次出遠門。”我不好意思的笑著。
“這麽說,你是個雛?”琴姐表情複雜的看著我。
“雛是什麽意思?”我完全聽不懂啊,“是說我很小嗎?我不小了,我19歲了。”
何止19歲?要是按照林心若的年齡算,我都21歲了。
“那你一定有過男朋友吧?”琴姐剛問出口,又笑著揮了揮手,在我耳邊道:“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被男人碰過?”
有沒有?這個問題……好令我心酸,貝天威不是就碰過我嗎?要不是他對我施暴,我也沒有那麽大的勇氣逃離他。
不過,我原來的那副身體,已經被鱷魚給吃了,現在用的是周茉莉的身體,憑我對她的記憶,她根本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這麽說的話,周茉莉就是所謂的雛了?
“這個問題,要想很久麽?”琴姐目光冷灼的盯著我。
“我沒有被男人碰過。”我紅著臉小聲說。
“很好,不過,你看去隻有十五、六歲,以後有人問你多大,你就說16,別說19知道麽?”
“好的。”我欣然答應,周茉莉的身體本來就是16歲。
“真乖!”琴姐開心極了,拉著我的手,步伐愉快的進了一個電梯。
12樓,某包間。
一進包間,我才發現,這裏居然坐著幾十個打扮妖豔的女子,穿著清一色的水藍色衣服,布料很少,少到根本遮不了羞,麵也露著,下麵也露著,我就不明白,這樣的衣服有什麽穿頭?
琴姐讓我坐在沙發,隨即,讓人拿來一件水藍色的衣服,遞到我麵前:“穿試試!”
“我?我有衣服,這是新買的。”我指著身的衣服說。
“換,這是規矩!”琴姐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可我不想穿成這樣。”我指著麵前的一排人說。
所有女孩子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我,這種感覺令我透不過氣來。
“馬的,做婊子還想立牌坊!”我對麵的女孩子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神裏竟是嘲諷,她的手,戴著一枚純金的手鐲。
“婊子?這是什麽意思?你在罵我嗎?我隻是來找工作的!”我憤恨的眼神瞪著她。
“噗,二百五!”女子嘲諷的轉過身,並不想繼續和我說話。
“你在罵我?”我很生氣的走前,一把抓起她的長頭發。
“你特麽活的不耐煩了,敢動我?”金手鐲女一手捏起我的胳膊,直接將我摔倒在地,坐在我的身就要揮拳揍我。
琴姐連忙前拉架,勸道:“梅子,別跟她計較,她是個雛,什麽都不懂,別給她破相了!”
被稱為梅子的女子起了身,指著我破口大罵:“賤貨,入了這個行,你特麽就是婊子,別在老娘麵前裝清純,要裝,在男人麵前裝,把男人的錢哄到自己腰包,這才是本事,跟我鬥,知不知道老娘在這行幹多久了,你特麽客氣點,老娘還可以考慮罩著你,今晚你要是不了台,掙不了錢,別想在我們這個場子混,我們琴媽不養沒用的人!”
琴姐將我扶起來,恨鐵不成鋼的說:“真沒見過像你這麽不懂事的,對前輩一定要尊重,梅子真的罩著很多新人的,你不應該向她發火,趕緊跟她道歉。”
明明是她罵我,還要我向她道歉?我委屈極了,含淚問琴姐:“你告訴我,我做的到底是什麽工作?要怎麽做?是不是做騙子?專門騙男人的錢?”
“哎,怎麽什麽都不懂啊?”琴姐有些生氣了,指著另一位女孩說,“麗麗,你說給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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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站起身,捏了捏我的肩膀,好笑的說:“少說也有十五、六歲了吧,連這些都不懂,該不會是鄉下來的吧?”
“是。”我不否認,我就是鄉下人。
“怪不得呢。”麗麗微微一笑,介紹道:“我們這一行呢,叫坐台小姐,每天晚7點之後開始班,坐台的話,12點下班,出台的話難說了,有時候是陪吃,有時候是陪睡,天亮才會回來,一般來說,坐一個台是三百塊,你拿二百,琴媽拿一百,出台的話呢,三千到一萬不等,得由琴媽跟人家談,然後,咱們和琴媽三七分,當然,你願意多孝敬一些,四六分、五五分都行。”
原來是色情交易!原來這就是東哥口中說的賣!原來琴姐就相當於古代的老鴇,怪不得她們都叫她琴媽。
我真是恨透東哥和刀哥了,說什麽讓我先弄點小錢給他們吃飯,其實就是讓我當坐台小姐,掙的錢都給他們用。
就算我想逃跑,他們倆一直在門口守著,我往哪裏逃?除非這個場子裏有後門,可我對這個場子一無所知,又怎麽知道後門在哪裏?
琴姐像是看出我的心思,小聲問我:“你是不是特想離開這裏?”
我可以說是嗎?我眼淚汪汪的看著琴姐,根本不敢說話。
“那個東哥和刀哥,是做什麽的?”琴姐又問我。
“是……是黑虎幫的兄弟。”我小心翼翼的說。
“既然如此,還特麽想逃!別坑我們了,快換衣服吧!”琴姐冷著臉將衣服遞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