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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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剛才那人?”葉凡對於語嫣的嗅覺那是持肯定態度的,這一路下來,就是憑著她的五官六感,這才讓兩人避過許多凶險之地的。
“不是很清楚,因為我追時,他已經逃得很遠了。”語嫣不肯定地道。
“唔。”而在兩人講話間,那野人雙眸輕皺,最後頓時從地上跳起,嘶鳴著跳落在一旁,回頭雙眼凶狠地盯著葉凡兩人。
“道友,別,我們無意得罪你。”葉凡還想從他口尋得魔尊道經的下落呢,隻得細心勸說道。
“絲。”那野人聽到葉凡的話後,意味深長地望了幾眼葉凡,這才放鬆下來,但是依然是不說一言。
“道友,不知你叫什麽名字?”葉凡見他平靜下來,再度問。
“問,問,問道,問道。”不過那野人似乎神智很混亂,很想答葉凡的問題,但是咬字說話對他來說很艱難。
“問道?”葉凡出奇地望著他,這修仙界,奇怪的名字一大堆,他叫問道似乎並不出奇:“問道,你剛才為什麽說不能靠近那山峰?”
“山,山洞,魔魔。”但是問道聽到葉凡的話後,臉色很是痛苦,本來平靜下來的靈息再次有暴動的情況。
“別,別別,別說了別說了。”葉凡這才意識到,似乎問他關於這巨峰的事,他就會暴動,剛才自已就是追著他問多了一句,他就異變了。
問道聽到葉凡後,身子顫抖地,強製性地壓下了那心的異變。
“語嫣,你能看出這人幹嘛了嗎?”葉凡走到語嫣的身邊的問著。
“他之前應該受到過驚嚇,神識受損挺嚴重的。”從那髒小子醒來後,語嫣就一直留意著他。
“那你有辦法治好他嗎?”葉凡這些天裏,也知道萬花穀的人相當於修仙界的醫生,但凡修仙幾大秘境出現異常,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就像自已一樣,也是得益於她,輪海才漸漸穩定下來的。
“可以是可以,但時間要長點。”語嫣皺著小眉頭說道。
“那能讓他說話利索點嗎?”葉凡也知道神識受損不像**受傷,要不是有大仙緣或有強大的修者幫,想要修複神識隻能一點一點來了,語嫣雖然是萬花穀的子弟,但他們也隻能是加快這修複神識的速度,說到底還是要靠自已。
“我身上有醒神丹,應該能幫幫他。”語嫣說完後,在乾坤袋裏拿出個藥瓶,倒了一顆碧綠色的藥丹出來。
“給我吧。”葉凡看到語嫣將藥丹拿出來後就望著自已,看得出語嫣有點害怕這問道。
葉凡接過語嫣的藥丹後,對著那問道說:“道友,我是南宗門子弟葉楓,這是萬花穀子弟語嫣。”
“我看道友身體有損,這是萬花穀的靈丹,不知道友可信否?”葉凡也不強迫問道問這丹藥,畢竟剛才從他身上的靈息看來,這人的實力很恐怖。也是因為這樣,葉凡才不敢讓語嫣靠近他的。
“絲絲”問道吐著重重的喘息,望著葉凡的丹藥出神,但最後像是相信了葉凡兩人似的,緩緩地走了過來。
葉凡見他走到自已的身邊,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已經隨時將血輪喚出來,避免他突然給自已來一下。
“絲。”問道細細地端詳著的丹藥,嗅了嗅後最後一把放進了口。葉凡兩人也在靜靜地望著那頭發亂逢的人。
但是許久過去了,那丹藥像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問道雙眸還是癡癡呆呆的。
“你別望著我,這隻是聚神凝氣的丹藥,能吸收多少藥力也得看他自已的呀。”語嫣見葉凡懷疑性地望著她,連忙擺道。
不過讓葉凡想不到的是,那問道在吞了一顆丹藥後,再度伸出來,意思很明顯,他還想吃。
“道友,這靈藥不是食物,你吞下去可得煉化才行呀,要不給再多你也是浪費。”葉凡無奈至極。
“唔,我,我,我。”那問道點了點頭。像想說什麽但卻說不清楚。
“我隻有這幾枚了。”一邊的語嫣也是傻得可愛,看到他伸,頓時將藥瓶裏的藥丹拿了出來。
“唔,唔。”問道看著藥丹眼神泛著期求。
“給他吧,這賬就記在我頭上,日後我還你。”葉凡咬了咬牙道,這些靈丹可都是無價之寶,給這傻呼呼的問道還不知有沒有用呢。
“謝,謝?!……”問道身子發抖,像每說一字都要你要用盡力氣一樣。得到語嫣的靈丹後,環視四周好像還是有些擔心,將的丹藥又是一下拍進了嘴。
“這”葉凡倒是被問道的舉動弄的好不好受,媽的,自已可是為他欠著語嫣的債呀,可別等下什麽也問不出來,那就虧大發了。
不過那問道這次吃完幾枚靈丹後,身上則是泛著陣陣靈氣,身體顫抖,嘴唇哆嗦起來。
半小時左右,問道終於是安靜了下來,而再看他,本是呆滯的雙眼,則是多了幾分生氣,但身體動作看著還是瘋瘋癲癲似的。
“道友?你為什麽來這裏?”葉凡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問起他的身份來。
“這裏,魔經,魔仙,忘了,我忘了。”問道字字咬得很緊,雖然雙眼恢複些生氣,但實際還是沒有全部清醒過來。
葉凡見他又像是想發作一樣,趕忙製止他,好像他隻要想起之前的事情,他都會暴走似的。
那問道吐著粗氣坐了下來,但不知是不是覺得語嫣能幫他,反倒坐著不離開了。
葉凡心裏也是挺猶豫的,這樣的一個瘋子留下來,不知是禍是福,雖然感覺這人跟魔尊道經有關,但也不保證隻是他修練的宗法與魔尊道經相同而已。
“語嫣,過來。”葉凡喚著語嫣走到自已身邊,一路下來,雖然語嫣的修為比自已高,但因為自已身上有聖皇之力保護,在自已身旁,葉凡反倒感覺這樣才心安。
“嗡,嗡。”
月色高掛,綠林青蔥,夜風打過,吹得心寒體涼。問道沒有睡,隻是死死地盯著巨峰來看,像要看透巨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