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九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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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屠全身鮮血洶湧而出,看上去慘不忍睹,在坑搖晃地站了起來,身上道紋現用靈力不斷修複著傷勢。
隻是看其大口喘息的樣子看來,這次傷得真的不輕。果然,他剛想站起來就無力的跪了下去。左屠衝了過去一扶著他臉色大驚。
“小心,這靈珠的力量能傷神識,別管我,快點想辦法封印靈珠。”右屠臉色無神地道。
“呀。”不過就在兩人想著對策的時候,突然間破殿裏的黎小草痛哼一聲,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葉凡永生難望。
黎小草本是被靈茫纏繞著的身子,慢慢變得虛化,而全身變得白瑩瑩的,最訝異的是,黎小草身上慢慢變形,身上長得了根與莖,最後一個人形小樹人,幾瓣精瑩惕透的小葉長得小草身上。
“九竅草?”葉凡感覺到變異的黎小草身上的氣息,心下大驚,這氣息生如浪,略一接觸,如同泡浸在生元之地,讓人神清氣爽,神識清靜。
“黎小草是仙藥?”葉凡望著如同小樹人的黎小草心道,仙藥有靈,自已想不到竟然會變成人形出現在自已麵前,葉凡大喘著氣,自已這次答應擎蒼的事情就是找到九竅草,但想不到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你還不停下,你還想吞了小草,想複生不成?”右屠大喝一句,這靈珠不斷吸噬著黎小草。
“複生?”葉凡想到記載,仙藥能讓人肉白骨,起死回生,增元長壽:“難道這靈珠的東西還想活過來不成?”
葉凡想到這情況,臉色更是難看了,這靈珠裏的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
“嗡。”不過在幾人不知怎麽辦的時候,突然間從葉凡身體裏,一道白光漂出,白光出現後,快速在地上化作一人。
“擎蒼聖皇。”葉凡看到突然出現的老人驚訝地道。
“小子,這是我的道身,不過真想不到,你真能找到九竅草。”擎蒼老臉微笑地望了一眼葉凡,之前擎蒼在自已體內留有一道力量,以求保自已安全,葉凡還真想不到這老頭下了重本,竟然將道身留在自已身上,要知道這道身相當於擎蒼的分身,他的力量與本體相差不遠呀。
“你是誰?竟然敢出現在這裏?”右屠望著突兀出現在地上的擎蒼,警惕起來。
“你倆雖有半聖之境,但還不是我的對。”擎蒼笑了笑道,然後就向著黎小草走去:“古史靈珠,化形仙藥,你小子的氣運果真如天聖女說的,好到逆天了。哈哈。”
葉凡聽到他的話後,心底裏很是不爽,雖然自已答應要幫他找仙藥,現在找著了,但感覺很是不爽似的:“聖皇,九竅草既然已經化形,就代表已屬地靈之員,我們不應該強取她的道果,這有違我們修仙者的道則。”
“小子,天道之下,人族至上,這天材地寶之物,乃是我們進階的佐物而已,你的功勞我定當回顫戰帝的。”擎蒼此時是一心想收了靈珠與黎小草。
“慢,聖皇,這是我的朋友,不是你說的靈寶,我不能讓你收走她。”葉凡攔在擎蒼的麵前,沉下神色道。
“小子,憑你能阻我。”擎蒼見葉凡攔在自已的麵前,神色頓時難看起來,想不到葉凡會在此時阻止自已。
“我知道阻不了你,但是我隻想說,這人是我朋友,聖皇你不能動。”葉凡說完後,身上瞬間仙化,明眸青瞳,身上虛化白瑩,如同仙人臨世,與魔化時的葉凡,截然不同。
“喝,想不到連魔尊道經都讓你找到了,你的氣運果真讓人羨慕與可怕呀。”擎蒼望著葉凡,不由感歎起來:“這修仙界,有史以來,想必無人能有你這等緣運呀。”
“但是小子,這九竅草關係到我南宗門的生死存亡,我必須得取回。”但是擎蒼雖然感歎葉凡的氣運,但是卻沒有放棄。
而且他說完後,沒有再理會葉凡,一揮直接將擋在自已身前的葉凡掃飛到一旁,徑直走向了黎小草。
“不要。”葉凡從地上爬起,臉色大驚地道,心裏卻是異常的怒火,他從不曾想過,仙藥會化靈,雖然這黎上草脾氣怪得很,但是找心裏,葉凡早已經當她是個人了,而且是個美麗得野蠻的女人。
但是擎蒼一點都不聽,帶著凜冽的氣勢,而且眼更是暴露了心的瘋狂,向著靈珠走去。
“你們還不快想辦法?”葉凡見自已阻不了擎蒼,隻有對著左右屠大喝,希望他們想出個法子,阻止這瘋狂的聖皇。
“唔。”左屠沒有時間理會葉凡,而是帶著邪凜的氣勢望著擎蒼,神色一臉的淡定。
“我勸你還是收吧,在這地方,就算戰帝來,也得認栽,就憑你一個小小的聖皇也敢撒野。”左屠邪笑起來。
“哦。”擎蒼被人落了麵子,神色很是不爽,眼看著左右屠更是顯露出了殺意:“就算我是小小聖皇,但我殺你倆如屠狗。”
葉凡感覺到他眼的殺意,心頭冷笑,想不到,想不到連這擎蒼也脫不了俗,也是的,能走到聖皇這境界,那會幹淨,誰不是握有數不盡的血債,隻是讓自已不願意接受的是,自已對這擎蒼印象雖不好,但也不差,但他這種不聽人言,自高自傲,行事專行獨斷的樣子,讓自已很是厭惡。
“修仙者,那裏還有一人讓我相信。”葉凡心裏冷笑起來:“仙魔不過一念闡,魔尊果真是神人,天下本無仙,唯人自稱,哈哈,仙魔有何不同?不過是冠冕堂皇的稱號而已,做事做人,唯心不悔就行。”
葉凡望著擎蒼今天的表現,不知為什麽,真的對修仙者的身份死心了,修仙者打著替天行道,護道眾生的旗號,但實則幹的不見得幹淨。
落葉起,大地上的陰霾被一股大風吹開,露出久不見天日的樣貌。突然,就在擎蒼想再次衝去黎小草的時候,在那破殿門前,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來人衣衫破爛不已,隻是那人麵色卻異常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