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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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士兵拿著照片在車上逐個比對,逐漸向虛紀元薑明逼近...
虛紀元薑明滿頭大汗的蜷縮在椅背後麵。
“能借個火嗎朋友?”虛紀元薑明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問。
虛紀元薑明連滿擺了擺手,不耐煩地小聲回道:“我不抽煙的,別來吵我。”
“不,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借明火,我是要借你心中的那把怒火。”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心髒的部位。
“什麽?你沒吃藥吧你?”
“哈哈哈哈,元首不愧是元首,說話永遠是這麽直率。”
“你知道我是誰?”
“何止是我,整個虛紀元不都知道你救世主的威名嗎。”
“那是以前,現在隻剩下嘲笑。”薑明垂頭喪氣的說。
“時間能讓我們認清一個人,同樣也能讓人們扭曲一個人。你離開的這些年裏,你的形象已經被放大甚至已經到了神化的地步。而這次你以如此接地氣的方式重返公眾的視野,換作是誰都無法相信的。”
薑明聽完中年男子的分析,似乎覺得有些道理。但失落的情緒依舊籠罩在薑明心頭。
“知道這些又有什麽用,不還是一樣一敗塗地嗎,虛紀元政府高層穩固的霸權之前聯合那麽多人都無法撼動,現在憑借我一人之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我才要借用你心頭的怒火,來點燃即將引爆的那根關鍵的導火線,讓平靜的虛紀元重新沸騰啊。”
薑明看著中年男子故作神秘的,沒有表露一絲表情得臉上問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們兩個,有沒有見過照片上這個人。”士兵將照片擺在虛紀元薑明和中年男子麵前。
“沒有。”中年男子回道。
頭戴黑色棒球帽的虛紀元薑明沒有說話,隻是不停了搖著頭。
士兵接著朝他們後排走去,突然又退了回來,停在虛紀元薑明麵前。
“你,把帽子摘下來。”
虛紀元薑明低頭沒有理會士兵。
“說你呢,把帽子摘掉!”士兵再次提高音量喊道。
“這位大哥,我朋友不太舒服,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中年男子說著遞給士兵一張類似證件的東西。
士兵打開證件後驚訝的又迅速合上,遞還給中年男子。隨即慌亂的跑下車跟路邊的上級匯報著什麽。上級緊接著又拿起電話似乎再與更高級別的上級細說著什麽。
中年男子朝窗外笑了笑。
沒過一會,士兵向司機示意放行通過。臨時哨崗也被解散拆除。
“現在是不是更好奇我是誰了?”
虛紀元薑明點了點頭。
“跟我去一個地方,我讓你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行,反正現在我也無路可走,那我們下去換輛車吧。”虛紀元薑明剛要起身,就被中年男子攔了下來。
“司機調頭,咱們打道回府。”中年男子說完後,車上的所有乘客及司機同時換上了黑西裝。整齊劃一的分坐在車的兩邊,像是一排排迎接客人的護衛。
一名黑衣護衛走到虛紀元薑明身後,用一塊寬厚的黑布蒙上了他眼睛。
“這是?”
“別緊張,例行公事而已。”
當黑布揭開時,薑明已經身在一間昏暗封閉的房間之內。房間內的飾品十分講究,目測都是出自大師之手。有丟失多年,大師莫奈的《滑鐵盧橋》、《倫敦》,畢加索的《小醜》,《鴿子與豌豆》。作為從小學習藝術出生的虛紀元薑明來說,這些名作是會令人過目不忘的。
正當虛紀元薑明想起身近距離觀賞畫作時,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金屬椅子上。而自己的正對麵則豎立著一張巨大的屏風,將房間一分為二。
虛紀元薑明掙紮了半天,幫助自己四肢的繩子依舊牢固。
在虛紀元薑明無計可施時,屏風後麵傳來幾聲咳嗽。
“誰在那!”虛紀元薑明問。
“你這孩子,怎麽一點禮數都不懂。我煞費苦心的把你從虛紀元政府的手中救下來,你卻連一句致謝的話也沒有,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麽了。”屏風後麵傳來一個嘶啞厚重的男人的聲音,從音質上判斷應該是一名年長的老者。
“抱歉,隻是你們解救我的手法過於粗暴,我一時間有點難以適應而已。”虛紀元薑明抱怨道。
“這都是為你好,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老者繼續說道:“來,開始吧。你一定有很多疑惑需要我來解答。譬如我為什麽要救你?”
“我是個比較識趣的人,你如果想讓我知道,即便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反過來,即便我問了你也不會跟我說實話。所以您有什麽話直截了當的來吧,這樣我們彼此都省事。”虛紀元薑明說完後,靠在椅子上閉目眼神起來。
“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去製衡虛紀元政府。”
老者說完後薑明從椅子上猛地坐了起來,“你說什麽?製衡虛紀元政府?”
“我還以為你有多淡定呢,原來也經受不起成敗的考驗。是不是心裏憋著無數的怒氣和報複,又無從施展隻能獨自抱怨上天的不公。”老者將虛紀元薑明的心裏拿捏的相當到位,薑明屏風後麵的老者越發的好奇。
“虛紀元政府現在根深蒂固,想要撼動他們談何容易,這不是你說製衡就能製衡的了的。”虛紀元薑明說道。
老者大笑,“別說是製衡,就是我讓他們現在拱手讓權,他們也得乖乖照辦。”
“不是我不信你,牛皮是人都會吹,關鍵是最後辦不辦得到,你總的給出點讓我信服的理由吧。”薑明有些不懈的反問道。
“理由?他們都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這個理由還算充分嗎?”老者平淡的問。
虛紀元薑明卻沒法再淡定下去,“什麽!這...你...到底是誰?”
“還以為你會對我這糟老頭子不感興趣。好了,我請你來可不是為了賣關子的。你應該知道世界首富是誰吧?”
“當然是紮克伯格,這是個人都知道。”
“世人都認為是正確的事未必都是對的,我換一個層麵再重新問你一次,世界隱形首富是誰?”老者的這個問題讓虛紀元薑明思索了半天,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個具體的名字來。
“這個答案還得從很久以前講起,你知道幾十年前的蘇聯是怎麽垮台的嗎?”老者又問道。
虛紀元薑明搖了搖頭,“那會我還沒出生呢,不過倒是有聽說過一些傳聞,好像是高度腐敗內部分裂之類的原因。”
“你還真是可愛,縱觀人類史哪個政權沒有點貪腐,把握國家命脈的那些人手裏不占據大部分國家財富,早就被資本大鱷擠下政治舞台了。除了戰爭,唯一垮台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大量財富的蒸發。”
“那可是幾十萬億的財富,蒸發這個詞用得太誇張了吧。最多也就是貶值而已。”
“如果有人刻意做空阻擊盧布,並讓當時蘇聯唯一的經濟命脈金價暴跌,加之蘇聯內部的叛徒與美國裏應外合。導致在短時間內蘇聯積攢了將近70年的財富被洗劫一空。而我就是那次阻擊盧布擠垮蘇聯的幕後黑手。”
“你是想告訴我,世界首富不是紮克伯格,而是你?”
“紮克伯格?”老者大笑,“他現在的財富還不及我六十年前的百分之一。”
薑明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首先,他很難相信這個老頭所說的話,簡直是天方夜譚。其次,以他現在的處境,他又非常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在老者的幫助下,重返虛紀元同盟元首的寶座。
“那首富先生,您請我來是打算給予我多少財力,助我東山再起呢?”薑明試探性的問道。
“虧本的買賣我向來是不做的,想要不虧本,就得先考提前量他的投資價值。這個道理同樣也適用在人的身上。所以在我給予你幫助之前,你得先證明你的實力。”
“我都已經走投無路了,從這出去就會被幹掉,你讓我如何證明?”虛紀元薑明憤憤不平的反問道。
“放心,我可不會輕易讓我的投資對象死掉。你好像對我的能力還抱有懷疑態度。我擁有的可不單單是錢,我要想讓一個人活著,即便他與全世界為敵,我也能讓他好發無傷。隻有一種方式能讓他解脫,那就是背叛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