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泛舟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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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四人用過晚餐之後,便開始說一些飯後閑話。

    任玄心中,還掛念著司馬晴嵐的邀約,但此刻顯然是走不開的。

    袁尚便趁機進言道:“河內那裏,早晚都可以去的。不如,等這一次呂震乾的壽誕結束之後再去。這兩天時間呢,就多陪陪司馬萱。”

    司馬萱聞言,亦是勸任玄留下來,多陪她兩天。

    任玄看了看司馬萱依然消瘦的臉龐,終是不忍就此離去,便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任玄也說的十分明白,等呂震乾的壽誕一結束,自己就要去河內一趟的。

    “沒問題,屆時我陪你一起去。”

    對此,司馬萱也並無異議。

    一時間,四人其樂融融。

    是夜,袁尚如釋重負的離開了府邸,前去了內府。作為袁家在神武宗的‘代理人’,他顯然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忙碌。

    任玄則是親自寫下了一封書信,說明了暫緩前往河內的原因。隨後,這封書信便被神武學院專門培養的信鴿,連夜送去了河內。

    袁尚的這座豪華府邸上,有專門的沐浴之處,是一個功能齊全的大澡堂。

    尹素和司馬萱,在吃過了晚餐之後,俱都是去泡澡沐浴了。

    等二女洗浴畢,勞累一年,滿身汗痕的任玄,也去了澡堂。

    中途,司馬萱隻圍了一個鬆垮的白色圍巾,紅著臉想要來服侍任玄,給任玄擦背什麽的,卻被任玄婉言謝絕了。

    當天夜裏,三人分房而睡。

    任玄和衣而臥,卻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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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司馬萱邀請任玄出外遊玩。

    “任玄哥哥,你還記得,以前曾經答應過我的承諾嗎?”

    司馬萱的一雙美眸,亮晶晶的看著任玄。

    “什麽承諾?”任玄顯然有些記不得了。

    司馬萱嘟起嘴巴:“你說過,神武小比之後,便陪我去山下遊玩一趟。我們要一起去看‘鹹陽古城、十裏紅楓’。這些,你可是親口答應過的!”

    任玄聞言一愣,旋即想起來了。

    當時,正值馬上要開始‘神武小比’正賽的前夜,司馬萱來到了任玄的東院居所,不光替任玄療傷,還極為溫柔的安撫任玄。

    當時,除了司馬萱之外,幾乎沒有人看得起任玄。

    但,司馬萱不光表白了任玄,甚至還打算將自己的身體也一並給了任玄。

    雖然,司馬萱的這個舉動,被任玄拒絕了。但隨後司馬萱提出的一個要求,任玄卻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那就是,陪司馬萱一起去鹹陽遊玩。

    鹹陽是一座古城,在長安的西方,距離神武宗並不算太遠。每逢春天,的確是林野蔥鬱、景色宜人。

    “對了,尹素姑娘,你去不去?”

    既然是出外遊玩,任玄覺得多帶一個人去,也無妨的。

    “不去不去!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可不敢礙兩位的眼睛,耽誤兩位的事情。”尹素連連擺手。

    “油嘴滑舌,真是越來越討厭了。”司馬萱笑罵了一聲,然後一把抱住了任玄的胳膊。

    “任玄哥哥,就我們兩個嘛,就我們兩個就足夠了。”司馬萱輕笑道。

    任玄聞言,摸了摸鼻子:“好。”

    可,一旁尹素卻笑個不停:“直接說是情侶間的約會不久得了,簡單明了。還什麽‘外出遊玩踏青’、‘兩個人就足夠’,這不都是欲蓋彌彰的廢話嗎?”

    任玄尷尬。

    司馬萱卻對尹素這個損友,十分無奈,連忙拉著任玄的胳膊離開了府邸。

    “任玄哥哥,鹹陽距離此地,約有六百裏之遙,我們是坐馬車去呢?還是騎馬去呢?”

    “馬車?騎馬?”

    任玄輕笑道:“跟我來一趟內府,我有個寶貝給你看。”

    “好。”司馬萱立刻答應了下來。

    兩人拔步上山,很快來到了內府之中。

    任玄一路引著司馬萱來到了自己府邸。

    這還是司馬萱第一次來到任玄的居所,平日裏,她雖然來過幾次內府,但都是去找她那位族妹司馬萱。

    “這房子,這院落,似曾相似,滿滿的東院味道啊。”司馬萱大眼睛忽閃忽閃,“莫非,任玄哥哥喜歡這種風格的居所?”

    看著眼前破敗的院落,任玄輕咳了一聲。

    “這倒不是。隻是其他比較好的院落,都已經被挑選走了。剩下的這些無主院落,隻有這個算是比較僻靜罷了。你知道的,我平日裏修煉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任玄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進去看看吧!”司馬萱興致高昂。

    “嗯。”

    任玄和司馬萱並肩進入了院落,入目之處,三間破舊的房屋,並無任何的出彩之處。

    但,來到了院子後方的竹林之時,卻有一個龐然大物,映入眼簾。

    “這……這是君家的飛來舟!?”

    司馬萱看到之後,先是驚詫,旋即竟然認出了這艘靈舟的來曆。

    任玄有些錯愕:“你認得此舟?”

    “嗯,小時候。君家曾經派人來我們司馬家族參加聚會,當時,君家修士就是駕駛著這艘靈舟來的。猶如,這艘靈舟十分小巧,所以我就有些在意,記下了此舟。”司馬萱有些意外的道,“任玄哥哥,你怎麽得到的這艘靈舟?”

    “說來話長。不過,君家如今已經被滅了,這艘靈舟,還有君家的血海深仇,如今就全部背負在任某的肩上了。”任玄說到這裏,神色不禁有些低沉,顯然是又想起了君家的滅族浩劫。

    “任玄哥哥,別太在意。盛衰起落,乃是所有家族都逃避不開的結局。相比於沉湎於過於,我們還是更應該在意當下的生活。”

    任玄聞言,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讚同,還是別的什麽意思。

    兩人進入了靈舟之後,飛來舟登時拔地而起,化作一道灰色遁芒直奔北方而去……

    這一去,就是整整兩天。

    任玄和司馬萱,在這兩天裏,逛遍了鹹陽古城的每一個角落,吃遍了街頭的每一處小吃。雖然,尚未進入秋季,十裏紅楓無法欣賞,但兩人卻在古城之外的郊野上,玩的十分開心。

    並且,任玄和司馬萱均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年輕人難免容易衝動。

    遊玩的中途,每到一個幽靜無人的地方,司馬萱都不免的故意撥撩任玄,想要跟任玄結合在一起。

    任玄一開始尚且能夠保持鎮定,婉言相拒。可當兩人在第二天深夜,過‘彩霞橋’賞月,泛舟‘西流河’戲魚的時候。在河麵上的一艘孤舟之中,任玄也終於有些難以自持了。

    在清亮的月光下,在低矮的孤舟之中,司馬萱再次靠入了任玄懷中,並且開始撥撩任玄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任玄哥哥,此處極為幽靜,四下裏渺無人煙,水月相融、天地渾然。機會難得,不如跟我做一些鴛鴦戲水之事,如何?”

    這番話說的雖然隱秘,但司馬萱的一隻纖手,已經慢慢探到了任玄身體的一處所在,並悄然一握。

    任玄麵色不由得微微一紅:“萱兒妹妹,任某向來都是正人君子。哪有尚未婚配,便壞人清白的?此事斷斷不可。”

    “你怕什麽?既然是我願意給你,你好好收下便是了。而且……”

    說到這裏,司馬萱嫣然一笑:“而且你這裏,明明已經急不可耐,成了這般模樣,偏偏還假正經!”

    “我……”任玄欲言又止。

    司馬萱卻並不準備讓任玄多說什麽,她一隻手並未放鬆,而另一隻纖手,卻探到了自己肩頭,將一羅衣衫輕輕扯開了些許,露出雪白的肩頭。

    隨後,她抬起螓首,主動靠了過來。

    “別說話了,吻我。”

    明亮的月下,蕩漾的水麵上,司馬萱翹首以待。

    “唔。”

    任玄隻感覺一股熱流,從腰間猛然炸出,直奔天靈蓋而去,瞬間便要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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