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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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到了極點的大殿上,沒有一個人說話。
直到一會兒之後,四個滿臉慌張之色的衛兵,便被一隊銀甲力士押上了大殿。
“稟家主,這四人便是負責書閣的守衛。但,他們四個的小隊長王章,已經不見了蹤影。”一名銀甲力士沉聲道。
“什麽!”
司馬炎拍案而起,一副怒發衝冠的樣子。
“你們四個,快說!王章那混蛋去了哪裏!?”
那四名衛兵,聞言麵麵相覷,其中一人,渾身上下顫抖個不停的開了口。
“稟家主,王隊長他前幾天說家中出了事故,告假回鄉去了。回鄉之前,還跟劉管家申請過的。”
司馬炎聽了,雙目一瞪!
“劉管家何在!”
“老奴在!”
立時,旁邊一個酒桌上,便立刻滾出來一名白發修士。
他拍在地上,顫巍巍的道:“家主,這個王章在府裏麵呆子足有二十年了。前幾天他找到老奴,說他父親病重,急需返鄉探親。因為此人平日裏還算恪盡職守,沒鬧出過什麽亂子。老奴不疑有他,便批他回鄉去了。可萬萬沒想到,他……他竟然是潛伏在我們司馬家族的內賊!”
“那封書信,必定是被此人偷走了!萬萬沒想到,家族裏麵竟然出來了這麽一個家賊!而且還潛伏在我司馬家族二十年之久,真是令人膽寒!”
司馬炎咬牙切齒,怒氣勃發。
他瞪了那殿中那四名顫巍巍的衛兵一眼,大手一揮兒。
“你們這幾個飯桶,還留在這裏礙眼不成?來人啊,給我拉出去砍了!”
此言一出,那四人當場嚇癱在地,麵色慘白之極的連聲乞饒。
可,怎會有用?
很快的,這四人便如同一灘爛泥巴一樣的,被銀甲力士紛紛拖了出去。
會元殿的氛圍,越發凝肅了。
司馬炎在主座附近來回徘徊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臉,對著任玄道:“任賢侄,家中醜事,讓您見笑了。不過,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拿不出書信,而是臨時出現了情況,書信真的被人偷走了。我這就追查此信的下落,希望你能夠稍安勿躁的等待一段時間。”
任玄神色平靜的看了司馬炎一眼,點頭道:“既如此,任某自然是可以等待的。不過,就如同任某之前所說的那樣,若是書信在,婚約一事就可以談。若是書信不再,婚約一事,就請恕任某拒絕了。”
聽到這話,司馬炎麵色再度微微一變,但他還沒有繼續開口說些什麽,一旁的司馬晴嵐卻挺身而出,黛眉緊蹙的開了口。
“任玄!你不要欺人太甚,隻是一封書信而已,丟了也就丟了。難道,你跟我之間,還真是缺了這封書信,便不能締結婚約了不成?莫非,以我司馬晴嵐的容貌和地位,還抵不過一封書信?又或者,你根本就不曾喜歡過我,因此拿這封書信故意來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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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晴嵐說這番話的時候,嬌軀都微微顫抖著,顯然是被又氣又怒。
可,任玄麵對司馬晴嵐的一番怒喝,卻隻是風輕雲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
“晴嵐姑娘,稍安勿躁。如你所見,任某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對於你,任某一直心懷敬意。但若談及婚配一事的話,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任某不求其他,但求一封書信證明你們司馬家族的誠意而已。卻沒想到,臨到最後還出現了這種變化。此事,亦非任某願意看到的。”
頓了一頓,任玄繼續說道:“任某也非不通情理之人。書信既然遺失,你們想辦法再找回來便是。任某可以等,一兩年、三五年,並無大礙。但,若是此書信徹底遺失,再難尋到的話,就請恕任某無法遵從當年的約定,跟你們司馬家族進行聯姻了。”
“你……”司馬晴嵐怒極,伸出一根蔥白纖指,抬手指著任玄。
司馬炎這會兒卻連忙上前去勸。
“嵐兒,少說一句吧!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司馬家族理虧,怪不得任賢侄。要怪,就怪為父識人不明,將如此重要的書信,托付給了一個心懷不軌的叛徒。”
“哼!”
司馬晴嵐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可,任玄卻朝著大殿的入口看了一眼,瞅了一眼殿外的天色。
“天色不早了,任某就不久留了。內府那邊,還有繁重的修煉任務,任某就先告辭了。”
任玄拱了拱手,便要拔腿離開。
一聽此言,司馬炎卻連忙開口道:“任賢侄留步,這剛來不久,酒宴還未結束呢,何必著急回去?天色將晚,不如在此留宿一夜吧!明天,我再好好的跟你賠罪。”
“不必了。司馬前輩的這番款待,任某已經受寵若驚,豈能久留?告辭。”
任玄神色平靜的看了司馬炎一眼,便直接轉身走向了殿門口。
一時間,無論是司馬炎,還是司馬晴嵐,還是別的司馬家族修士,均是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眼看著,任玄就要走出大殿的時候,殿外忽然一溜小跑的來了一名黑袍小廝。
這名黑袍小廝,一邊神色慌張的跑進殿中,一邊高聲喊道:“不好了!家主,不好了!萱小姐不見了!”
此言一出,司馬炎、司馬晴嵐均是眉頭微微一皺,似乎不太當回事。
可任玄卻是麵色大變。
“什麽!?萱兒妹妹不見了?這到底是什麽回事?”
那黑袍小廝的地位似乎極低,他眼見司馬炎不說話,反倒是任玄問起後,便直接對著任玄說道:“我們也是不久前剛發現的。萱小姐回來後,消息很快便傳到了他的父親、母親那裏,因此這兩位便來尋萱小姐。可是,無論這兩位怎麽找,都找不到萱小姐。於是就請求府邸的守衛幫忙,可守衛找遍了全府,沒沒找到萱小姐的蹤跡!”
聽到這話,任玄麵色難看的道:“莫不是,她不在府中,臨時有事離開了?”
“應該不會,府邸的幾處出口那裏,都有人把守的,他們都沒有見到萱小姐離開。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萱小姐來到府中之後,不過半個時辰,就蹤跡皆無了。”黑袍小廝說道。
“蹤跡皆無?該死!”
任玄麵色終於變得難看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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