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璿璣圖(感謝遠東的國土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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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魂弓?是司馬晴嵐!”

    隻一眼,朝廷修士辨認出了此弓的來曆,以及白衣少女的身份。

    但,他們還未有更多的反應,穀口處卻已經‘嘩啦啦’的接連闖進來了十一名司馬家族修士。

    這些司馬家族修士個個都是通靈境修士,且精力旺盛、神完氣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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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於穀中這些或有傷在身,或疲憊不堪的朝廷修士,司馬家族的修士顯然是有備而來,側窺已久!

    “不好!”

    王姓修士的麵色登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司馬家族,到底還是攪合進來了!”

    “動手!”

    那些司馬家族修士出現之後,司馬朗麵色冷峻的一擺手。

    霎時間,這些司馬家族的修士就跟那些朝廷修士打成一團。

    雙方刀來劍往,竟然是毫不留手。

    那十幾名朝廷修士便站立不住,紛紛敗退。

    司馬家族修士的及時援手,幫助任玄緩解了極大的壓力。

    但,任玄依舊是處於劣勢之中。

    公孫舞雖然一臉惱怒之色的看著司馬家族眾修士,但她此刻也無暇騰手。

    此刻的她,隻有拚盡全力才能依靠‘須彌峰’鎮壓住任玄。

    雙方僵持依然在繼續。

    可,就在這個時候,西方的遼闊天空中,終於出現了異變。

    一縷紫芒,猶如呼嘯而來的飛虹一般,直撲此地而來。

    這道紫芒隻是當空閃了幾閃,便已經來到了穀中。

    紫芒散去,一個穿著七彩霞袍的蒼老身影,從中浮現而出。

    眾人連忙抬眼望去,隻見這名白須白發的老者,不是呂震乾,又是何人?

    “呂真人來了!”

    司馬家族的修士,均是露出了大喜之色。

    可公孫舞卻麵色陡然一變,露出了濃濃的忌憚。

    她檀口一張,似乎要開口說些什麽。

    可是,呂震乾散去遁芒之後,隻是抬起一雙老眼,朝著場中打量了一眼,便已經將場中變化盡收眼裏。

    隨即,他竟然嘿然一聲。

    “公孫道友,你無故越境而來,還擅殺我神武宗的弟子,當真是威風八麵啊!莫非,你技藝又有精進,故而特地來我大仲國示威不成?既如此,老夫倒要向你討教討教。”

    言畢,呂震乾也不等待公孫舞回話,徑直的單手一揚,將手中那根龍頭拐杖高高舉起。

    隻見他體表紫芒一閃,一股強大之極的恐怖靈壓,登時浮現而出。

    與此同時,龍頭拐杖化作一道虛影,隔著數十丈的距離,朝著公孫舞隔空敲去。

    “嗖!”

    一道丈許長的黃蒙蒙棍影,立時浮現而出,如同一道黃色驚雷一般,直奔公孫舞的頂門而去。

    公孫舞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不禁惱羞成怒的一聲厲喝,分出一隻手來,朝著空中的棍影一抓而去。

    登時,一道足有丈許大小,白蒙蒙的爪印便從她手中一閃而出,直撲空中的棍影而去。

    “砰!”

    棍爪相交,白色爪影如同被悶棍敲碎的西瓜一般,登時炸裂而開。

    “轟!”

    一聲轟鳴,黃色棍影結結實實的抽在了公孫舞的身上,直接將其抽飛了出去。

    顯然,呂震乾的持棍一擊,威能遠在公孫舞隨手一爪之上的。

    “嗡嗡!”

    那座‘須彌峰’,沒了公孫舞的靈力加持之後,威力登時大減,立刻就被任玄托舉而起。

    可,任玄還沒有將此峰完全的舉起,呂震乾卻是嗬嗬一笑。

    “老夫久聞大燕國三神器之首的‘須彌峰’大名,今日得見,心中甚為寬慰。機會難得,老夫便厚顏暫借此物一觀,過些時日,再還給貴宗吧!”

    言畢,呂震乾肩頭一抖,將身上彩袍震落。

    那彩袍方一離體,便立刻淩空懸起,放出彩霞萬道、迎風而漲!

    須臾之間,這件呂震乾從不離身的彩袍,便已經化作一麵足有百丈方圓的巨大彩圖。

    圖畫上,隱見三山五嶽、四海九州,除此之外,還有大量晦澀難明的五行八卦、蝌蚪符籙、九天星圖,這些圖像或密密麻麻、或舒朗有致,竟給人一種奇異的諧和感。

    “璿璣圖!這是神武宗的鎮宗之寶——‘璿璣圖’!”

    這巨圖剛一展開,司馬朗便震驚出聲。

    在司馬朗在內的眾多修士震驚注視之下,這張幾乎覆蓋了整個穀地上空的彩色巨圖,快速的一落而下,將整座‘須彌峰’都包裹在了其中。

    隨之,璿璣圖周身霞光大作,驟然一收!

    眾目睽睽之下,璿璣圖急速縮小,複又變成了一個數尺方圓的包裹。

    呂震乾郎笑一聲,伸手遙遙一招。

    “呼。”

    璿璣圖所化的包裹,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呂震乾抬了抬手掌,掂量了一下‘包裹’的分量之後,老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滿意之色。

    隨後,他一雙老眼微微一眯的,複又朝著穀中看去。

    隻見那裏,公孫舞正手提著寒霜神劍,麵色難看之極的浮在那裏。

    “呂老頭,你也算是一宗之主,怎敢明目張膽搶本座的須彌峰!”公孫舞厲聲喝道。

    “嗬嗬,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能說是搶?”

    呂震乾卻打了個哈哈:“呂某隻是見獵心喜,暫借一觀而已。過些日子,自然就還給你們了。倒是你,此刻傷勢如此之重,而且靈力幾乎幹涸見底,老夫可真是想不到,你偷偷來到此地埋伏任玄,卻反而被任玄這名神武宗的二代弟子,殺的如此狼狽。嗬嗬,真是有趣。”

    公孫舞目中噴火:“你是在嘲笑本座!?”

    “嘲笑?老夫可沒這個意思。”

    呂震乾慢條斯理的,將手中那個‘彩色包裹’,緩緩塞入自己的寬鬆袖袍之中。隨後,他瞟了公孫舞一眼,老眼中閃過一縷寒芒。

    “不過,我勸你還是有點眼力勁兒,趁早知難而退吧。免得過一會兒,惹下殺身之禍。老夫雖然跟你有一些交情,但也不敢擔保你的安全。”

    “你這是什麽意思!?”公孫舞聞言,麵色微微發白。

    “嗬嗬。”

    呂震乾卻隻是嗬嗬一笑,並不說話。

    但他體內的雄厚靈壓卻陡然爆發而出,化作一道狂風呼嘯而出,將公孫舞都震得身形一晃。

    “唔。”

    公孫舞麵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轉紅,紅了變白。

    麵色疾速變幻了一番之後,她終於咬牙道:“今日之事,本座牢記在心,必不敢忘!告辭!”

    言畢,她身形一閃,便要遁離此地。

    可,就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任玄卻怒哼出聲。

    “公孫舞,你還真以為自己能夠安然走脫!?”

    隨著這句話,已經徹底擺脫‘須彌峰’鎮壓的任玄,毫不客氣的拉弓開弦!

    “嘎支支。”

    震天弓再度被任玄粗暴的拉至滿圓,箭尖直指公孫舞後背。

    任玄顯然不打算放過公孫舞。

    “砰!”

    山穀猛然一震。

    沒有任何的遲疑,任玄直接鬆開了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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