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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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澤宇被桓刑君拉出來,不過看樣子更像是被拖拽著走。
“桓刑君,你放開我,我才不要去f區,我隻是個整理資料的,你快放開我,我不去!”白澤宇用力地想掙脫桓刑君,不過那一隻大,就像鐵鉗子一般死死的扣在他的腕上,結結實實。
“長官的命令,我是不會違抗的!”桓刑君停下身子,麵無表情,一張臉沒有絲毫血色,蒼白無比。
“你快放開我!腕被你捏的疼死了!”白澤宇大叫出聲,隨後擺足了架勢,空下來的右指著桓刑君的鼻子,喝道:“既然你這麽聽我爸的話,那我現在命令你,鬆開我!”
桓刑君臉色不變,仿佛生下來就沒有表情一般,淡淡的掃了白澤宇一眼。“你不是白長官,還沒有資格讓我聽命於你。等你當上了長官,我任你處置。”
說著,又拖起白澤宇,經過人來人往的大廳,進了一輛早就在門口等候的黑色加長商務車。
車內,算上司,一共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約莫十歲左右的年大漢,體型壯碩,名叫胡雷,清掃行動隊的一名隊員。
女的叫做海瓊,長相不錯,放在女生堆裏,算得上上等。二十五歲,作為清掃行動隊的情報收集人員兼司。
“隊長!”二人同時叫了一聲。
“f區的清掃工作出了問題,我們過去了解情況!”桓刑君吩咐道。
聽說有了任務,胡雷咧嘴一笑:“好嘞,海瓊快開車,我老胡快等不及了!”
“不過這位是?”海瓊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立刻就飛了出去,對於路上的紅燈不聞不問,但是引來不少私家車主的咒罵。
“白澤宇,白長官的兒子,也是我們以後的新隊友。”桓刑君解釋道。
“什麽!”白澤宇大叫道,臉上怒意十足。“桓刑君,你搞清楚!我就是這次勉強跟你們去一次,回來我還做我的情報收集,想拉我入夥,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們那種,又驚險又沒有工資保證的前線工作我才不願意做呢!”
“嘿嘿,白兄弟,我們不欺負新人的,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胡雷露出憨厚的微笑,伸出來要與白澤宇握。
“啪!”
白澤宇用力打開了胡雷遞過來的右,雙抱胸,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我說過,我不會幹的,你們死心吧!還有你們這些蠢蛋想送死,可別拉上我!”
胡雷懸在半空,愣了幾秒,才尷尬的收回。海瓊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的通過後視鏡冷眼瞧著後麵的白澤宇。
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白澤宇表情有些呆滯,捂著灼痛的半邊臉,楞楞地盯著桓刑君,眼神如欲噴火。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過他,就算是他的爸爸白越前也沒有。
“桓刑君!你敢打我……我讓……”
桓刑君突然拎起白澤宇的領子,將他死死地壓在座位上,眼神冰冷,淡淡的說道:“我們的工作就是為了保護你這樣貪生怕死的人?如果你敢再侮辱我的隊友,用不著那些怪物,我先殺了你!”
說完,上的力道卸去,白澤宇才感覺呼吸變得順暢一些。
桓刑君的語氣不急不緩,不過任誰都能聽出其的怒意,尤其是白澤宇,那雙冰冷的眼神,令他如墜冰窟,他發誓這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眼神!
他毫不懷疑桓刑君威脅的話語,隻要自己再說一句辱人的話,就會身首異處!
“老胡,把件拿出來。”桓刑君又恢複以往的樣子。
接過胡雷遞來件,桓刑君將件舉在白澤宇麵前,緩聲道:“如果你有任何的異議,去找你的父親。”
白澤宇看著件,越往下看,臉色越來越蒼白,直到最後,隻能無力的歎口氣。
件上是他的資料,還有一份任命書,大體的意思是將白澤宇調配到e區第四清除戰隊,並擔任前線的清除工作,也就是說他將與那些怪物近身戰鬥!
件上的兩個紅戳讓他沒了話,一個是方天市作戰辦公室的公章,另一個則是省級辦公廳的公章。白澤宇在部門幹了兩年的時間,深知公章一旦蓋下,立即生效,不得有異!
就算是白越前也沒有權利去改變,更別提這一切是白越前操作的。
白澤宇看著件發呆,心的情緒五味陳雜。車子停了一會,緩緩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
白澤宇垂頭喪氣地下了車,桓刑君與胡雷走下來,分別拎著一個黑箱子,看起來似乎有些沉。
四人到的地方是個小公寓,兩層樓高,周圍很少有人出沒。
通過了哨所的身份驗證,四人走進了公寓。院子有些雜亂,尤其是經曆了一夜的暴風雨,落葉滿地,還倒了幾顆小樹。
小公寓的建築風格明顯與其他的房屋不同,從布滿裂縫的牆麵上可以看出,這座小公寓有一定年頭了。
房內很亂,但設施很全,件擺的到處都是,地上,桌上,角落,工作人員來來往往,忙的團團轉,四人被一位身穿便服的工作人員,直接引向二樓的一間房間裏。
房間不大,裏麵站著一位四十多歲的年人,此時正緊皺著眉頭。
“呂區長,請告訴我你為何不上傳戰報!”桓刑君先是對著窗邊的一位年人行了軍禮,隨後質問道。
“來了,隨便坐,不用客氣。”年人轉過身,滿臉微笑,客氣的招呼道。
“不必了,我們不是來做客的!”
呂星橋的微笑漸漸收了回去,轉過身默默地點了一根煙,望著窗外,沒有說話。
良久,桓刑君才開口打破了沉默。“呂區長,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麽沒有上傳戰報,如果再解釋的話,我們將以反判罪逮捕你!”
“反判罪嗎?”呂區長嗤笑一聲,嘴裏的香煙燃盡,又重新拿起一根叼在了嘴裏,卻沒有點燃。
“其實,告訴你原因也無妨。因為作戰小隊還沒有回來,所以我無法向你們報告情況,這樣的解釋可還滿意?”深深的看了桓刑君一眼,呂星橋擦著一根火柴,點燃了嘴上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