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張道生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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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先生,這麽快就要走了?”
剛出淩天國際大門,站在門口的李陽就上前問道,一臉的笑意。
我轉頭向其笑了一下,說;“是啊!留在這也沒什麽事,就早點回去。”
李陽上前伏在我耳邊,輕聲開口問;“秦先生?是不是我老板的事情很麻煩?”
我楞了一下,輕笑著說;“你怎麽會這麽問?”
我在下電梯之後,臉色就恢複平靜了,而這個李陽竟然能看出什麽來。
李陽向後看了看,然後皺著眉想了一下,隨後再次輕聲說;“上次一個叫張仙人的來過,我偷聽到他打電話說一些事情,而你又這麽快下來,所以我覺得事情可能很麻煩。”
“嗯?什麽事情?”
我楞了一下,急忙問道。
李陽撓了撓頭想了一下,說;“我記著是,你放心吧!最多一個月淩天公司就是你的,後麵還說了什麽,我就聽不清了。”說完後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我緊緊的皺著眉,反複琢磨這句話,心道;“難道這個張道生被什麽人收買了?聽其話的意思就是最多一個月,淩天公司一個月就要換老板了,難道其要害死葉淩天?是我之前的猜測錯了嗎?”
想到這些我眉頭皺的更緊了,轉頭向著李陽說;“那個人還做過什麽?”
李陽指著大堂裏麵,開口說;“那個人在大堂四周埋了十六顆釘子,當時老板在場,好像是說釘住老板的氣運,讓其不會流失,當時老板還很高興的遞給了那人一張卡。”
“十六課釘子?氣運?”
我自語了起來,猛然我臉色露出了喜色,隨後轉為怒色,一些事情也想的通了,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腦子現在就如漿糊一般,本來在離開葉淩天辦公室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一切都想通了,但是聽了李陽的話,我覺得事情可能比我想象更麻煩。
“叮叮叮”
剛好這時收到一條短信,拿起看到信息的內容,我長長的吐了口氣,一些思路都變得清晰了,除了我依然不知道那個女鬼為什麽纏上葉淩天,還有張道生怎麽將葉淩天的公司給別人,其他的事情也大致清楚了。
是幫葉淩天還是幫張道生?這個問題遲遲的困擾著我,就像我之前所說,髒東西也有好有懷,而我相當於警察,如果遇到壞人我肯定會抓,但如果不是壞人,而是一個好人,但卻被別人教唆成為壞人,那我是應該去抓壞人,還是去抓教唆其變成壞人的人?
昨天聽完葉淩天的講述,我就知道這是一隻什麽鬼魅了,其鬼名為“萬世鬼”,隻能是女人死後化成的,是一隻能存在萬世的鬼魅,但其能力很弱,隻會在茫茫的世間遊蕩,尋找一個娶自己的男人。
張道生所交代葉淩天的話沒有錯,特別是那九封休書,九代表極致之數,也間接的代表了堅定,而葉淩天在寫完九封休書之後,那個一直纏著其娶自己的女鬼就會離去。
但重要的是女鬼會在之後轉為厲鬼,我想這個張道生可能想在其成為厲鬼之後再將其滅掉,這樣不會損自己的陰德,但卻對這個女鬼太不公平了,而且這個葉淩天也不會有多少時日可活,這個方法隻能是讓葉淩天多活一段時間而已,相當於這件事情沒有解決。
這個張道生不得不說是個人才,消滅普通的鬼魅是有損陰德的,看樣子其很明白,所以用休書的辦法將其變為厲鬼,到時候就可以出滅之了。
但現在重要的是,九封休書那隻女鬼已經收到,事情已經開始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是之前我還可以將女鬼找出,了解一下倆人之間的聯係,看能否勸說女鬼,但現在別說了解了,我怕到時候見麵隻能直接開打了。
李陽這時再次說;“秦先生,我一直都覺得那個張仙人不是好人,所以在其一個人的時候,一直在後麵監視他,還發現了很多的東西。”
我徹底楞在了那裏,一臉好笑的打量著李陽,輕笑著說;“你沒去做警察,真的是警界的一大損失。”
李陽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竟然像是小孩子做錯事一樣,低下了頭。
李陽在之後說,張仙人來了淩天國際六次,有幾次都是偷偷摸摸的,一個人在偏僻的地方畫些什麽,而在之後就悄悄離去了。
隨後李陽找了一個替班,拉著我去了他家,剛一進去我就楞在了那裏,轉頭一臉不解的問;“你難道是私家偵探?”
李陽住的房子空間很小,一張床擺下就沒什麽空隙了,而現在更加沒有空隙了,在床邊放著一架攝像,而四周的牆體也被李陽用白色壁紙包起來了,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相片,而且都進行了分類。
李陽撓了撓頭,說;“其實我雖然放棄了做警察,但因為這是打小的心願,所以自己沒事就瞎捉摸。這是張仙人在淩天公司所畫的東西,但在之後都被其給抹去了,還好我提前用拍了下來。”說到最後指著一旁的幾張相片。
我點了點頭,順著其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雖然相片不多,隻有八張,但卻很有用,心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張道生,怪不得劉老能對其這麽稱讚。
每一張相片所畫的都是符,但都是很普通的驅邪符,但是八張合在一起,竟然變成了另一種符,而這種符名為“五鬼搬運符。”
“五鬼搬運符”,也稱為五鬼運財術,而這種符就是將別人的錢財運走,而這個符出現在淩天國際,一切都顯而易見,看來這個張道生是準備用五鬼運財術,將葉淩天的錢財運走,具體運給誰就無所得知了。
我想了半天,然後抬起頭望著李陽說;“我覺得你做保安真的屈才了。”
李陽聽到這裏幹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其實我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好,有吃有喝的,雖然我也想過另一種生活,但在現世麵前我不得不底下頭。”說到最後滿臉的苦澀。
我輕笑了一下,說;“我怎麽覺得你有些曆經滄桑的樣子,看起來你也沒比我大多少啊!”
“哎!”李陽搖了搖頭,接著坐在床上滿臉回憶的問;“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同樣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