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安家符和祭鬼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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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滿是苦澀的搖了搖頭,這年男子的一句“大師”,卻是勾起了我的不少回憶,不過卻讓我明白,有些時候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隨後我跟著年男子去了其家,期間也知道其叫做張軒,其家在市心,是一棟室二廳一衛的房子,我進去後第一眼就望向了其衛生間,那裏的血腥氣味最是濃鬱,當然不是單純的血腥之味,還有一股燒焦了的味道。

    我微微皺了皺眉,指著衛生間,望向一旁的張軒問;“這衛生間的味道是怎麽回事?”

    這味道一定不是一天兩天,但這個男子就算不常回家,但回到家應該也能聞到,不可能這麽長時間沒有一絲異樣,就像很正常一般,這讓我覺得,這其肯定還有什麽。

    男子撓了撓頭,說;“那是我去買“招財符”,那位李大師送我的一張“安家符”,回來後我將按照李大師吩咐,將其置在衛生間內。”

    我眉頭微微跳了一下,這“安家符”放在衛生間,確切的來說沒什麽錯,因為一家之“財”一般會由最陰晦之地流失,那當然就是衛生間了。

    但那血腥之味,以及燒焦的味道是怎麽回事?

    隨之我走向了衛生間,將門緩緩推開了,隻一眼我的臉色就變了,陰沉的有些可怕,我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張軒,很奇怪一點,那就是其竟然可以無事。

    張軒家的衛生間很大,有一個梳妝台,而那張“安家符”就被放置在梳妝台上,但在其旁邊,卻有著一個香爐,裏麵斷斷續續的散發著一股香味,但那股香味與這衛生間的味道一融合,卻變成了一種燒焦的味道,而且裏麵還夾雜著一股很濃鬱的血腥之氣。

    我緊緊的皺了皺眉,沉聲問;“你老婆已經多久沒在家裏住了?”

    “您怎麽”

    張軒楞了一下,滿是錯愕的失聲喊了起來,但話沒說話,就一副明白似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隨之化作了一抹柔情,隨之輕聲道;“大概有半月多了吧!”

    望著其臉上的表情,我實在不知該怎麽說,之前在“清掃堂”,我已經暗示過了,是其老婆害他,而現在到了張軒家,我雖然沒有再暗示,但問話也表明了一點,那就是其老婆有問題,可其竟然還露出了一抹柔情,那就表明了一點,其老婆在其心裏的分量很重,重到其可以原諒其老婆做的這些事。

    “哎!”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古“****”讓人煩啊!愛一人是應該做到寬容,隻是其老婆所做的這些事,已經不值得寬容了。

    我上前將那個香爐拿下,隨之將那張“安家符”也取了下來,緊接著走出衛生間,來到了大廳,將“安家符”隨意放在了桌上,然後將香爐的蓋子打開,隻是看了一眼,就將香爐放在了張軒眼前,沉聲道;“你自己看看吧!”

    “這是?”

    張軒隻是看了一眼,就滿是驚慌的指著香爐產生問道。

    香爐的東西很簡單,一條一尺長的黑色蜈蚣,還有一條紅色的迷你小蛇,大概也有一尺,不過現在都已經死了,兩者被一條紅繩綁在一起,那股奇特的香味就是從兩者身上發出的。

    我臉色很是難看,現在這件事就算我不想管也得管下去了,以前我對邪教並不是多麽厭惡,但現在不同了,我終於明白,為何修道之人對邪教如此的仇視,這邪教所用的邪術,還真的就是為了破除道術而出現的。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沉聲道;“這是“祭鬼術”,一般一周時間,就可以將一個人的“陽氣”,全部祭獻給鬼魅,非常歹毒。”

    “而你這張“安家符”,其實就是用“符內”的天地靈氣和修道之人的精氣,幻化出一位安宅神將,可以讓那些邪祟不敢驚擾你家。”

    “但是這“祭鬼術”與“安家符”放在一起,那就大不相同了,“祭鬼術”會招來邪祟,而因為“安家符”所化得神將,隻是為了驅逐那些驚擾你家的邪祟,並不是驅逐你獻祭的邪祟,所以“安家符”根本無用,依然會有邪祟驚擾你家,我想你應該感受到了。”

    張軒聽到我的話,像是傻了一般,直直的望著身前的香爐,好一會兒,其輕聲道;“那我該怎麽做?”

    張軒的這個問題,說實話,還真把我給難住了,我把香爐拿出來,其實已經是破了“祭鬼術”,當然既然擺下了這個“祭鬼術”,那其獻祭的邪祟,當然不會放過張軒,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我都可以給其解決。

    甚至我可以給其再畫上一張“招財符”,讓其的“財”慢慢歸回,但這始終不是徹底解決之法,想要徹底解決,就要找到幕後之人,就是其的妻子。

    我現在不確定,其妻子到底是不是邪教之人,但就算不是,也和邪教之人有密不可分的聯係,因為從“招財符”到“安家符”,這都和邪教的段分不開,不難想到,張軒的妻子和邪教的關係。

    隨後我想了好一會兒,既然這件事有邪教之人的影子,那我是一定要管了,隨後望向了張軒,輕聲道;“我想你現在可以打個電話,讓你妻子回來了。”

    其實我很不明白一點,那就是其妻子做這些是為了什麽?為了錢?但是張軒的“財”失去,隻是單純的失去,如果張軒的妻子用五鬼運財之法,我倒還能理解,但現在的一切一切看來,都像是這張軒的妻子,要讓自己的老公破產,甚至是死,這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張軒聽到我的話楞了一下,緩緩從口袋掏出了一部,猶豫了好半天,才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應為我離的比較近,所以裏麵的那個女聲我聽得很清楚,有厭惡、有怒意,更有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張軒苦澀的笑了一下,輕聲道;“你回來一趟吧!有些事我想我們還是說清楚為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