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受到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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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受到暴擊
她似乎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
葉爾淳整個身體抖了抖,然後繃成了一根弓箭。
我剛才說話了嗎?”權邑臣的額頭不悅的皺了起來。
他很討厭別人打擾自己欣賞老婆,所以直接手一伸,把葉爾淳給掰開,目光在肆無忌憚地落在了丁朵朵那嬌俏的臉上。
邑臣哥哥!”受到冷落的葉爾淳心裏非常的糟糕。
她逼近她,拽住他好看的領帶,用力的扯了扯,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你剛才好像說,你要討丁朵朵……做老婆?”葉爾淳快要哭了。
權邑臣的嘴角揚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目光在落到她臉上時,已經變得像冰針一樣的刺人。
鬆手!”他冷酷的說道。
無奈,葉爾淳顫顫巍巍地垂下了手,可是目光當中還是不甘心。
你……”她一句話沒說完,便被他粗暴地打斷:“讓開!”
他俊美的臉上全是暗沉,深邃的眸子裏麵積蓄著怒火。
葉爾淳看到他那陰森恐怖的樣子,不敢再造次,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
她上前兩步走到丁朵朵麵前,“朵朵,我的承諾不是那麽好得的,剛才我沒聽清楚,你再彈一遍《野蜂飛舞》,這次要情緒要更加飽滿,引人入勝!”
他順手拿出金鑰匙,戳上其中的一個琴鍵。
葉爾淳今天的禮服很繁複,薄紗有點多,擋住是別人的視線,所以沒有人發覺她的小動作。
丁朵朵,我就是要在眾人麵前為難你,你又能怎樣?
被權邑臣深深傷害的她,臉上裝出來的笑意已經極為的扭曲,她卻恍若未覺,
對於她的刁難,丁朵朵竟然答應了,輕笑,“好啊,不過是一分鍾之內的事情罷了。”
她清冷地再瞧了對方一眼,“再給你一次欣賞的機會。”
她的手,又快速地在琴鍵上跳躍了起來。
可是有一個鍵按下去以後,再也沒有回彈轉來。
啊!”丁朵朵的心髒驟然收緊。
葉爾淳麵上一喜。
一刹那之間,整首曲子的意境被破壞殆盡。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想法也在丁朵朵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速度極快!
完蛋了!她非常鬱悶地看向了葉爾淳!
突然,權邑臣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在她身邊的鋼琴凳上。
修長的手往鋼琴上一方,和她一起四手聯彈。
高大的他優雅地坐在她的身邊,極有存在感的氣場包裹住了她全身。
餘光瞧見他帥氣的側臉,丁朵朵有些神誌恍惚,所以就在條件反射下彈奏完了。
當最後一個音結束,女孩子回過神來。
哇哇!!!!”女生都花癡的捧著臉,眼睛裏麵冒著小星星,目不轉睛的盯著權邑臣猛看。
好帥好帥,剛剛他進來那一刹那,我就注意到他了!男神啊!!!”
這帥得人神共憤的男生到底是誰?誰!”
我看他和葉爾淳走的挺近的,該不會是葉爾淳的新男朋友吧?”
不要這樣,天神一般的男子是所有女生共有的,不是哪個獨有的!”
哈哈哈,不管誰是他的女朋友,我們都一起把她給幹掉吧!”
……
這回丁朵朵對別人的評價恍若未覺,但她還是湊過頭來對權邑臣善意的點了點頭,“謝謝你。”
他早已收起了自己冷酷的麵容,嘴角翹了翹,“不用謝。”
很輕很輕的聲音,就像一塊玉石一樣,重重地敲在了丁朵朵的心尖上麵,浸透在她的肌膚裏。
有女孩見他們互動默契,便有些吃味,“我還覺得這個丁朵朵貌不驚人,看她和權邑臣在一起,好突兀啊。”
嗯就是就是,我都覺得自己眼睛瞎了,這丁朵朵的庸人之姿,連權邑臣的衣擺都摸不著。”
丁朵朵又聽到了他們的議論紛紛,又才想起自己和權邑臣是死對頭!
幹嘛要把她和這個渣滓相提並論?
她有些生氣地站了起來,走到了葉爾淳麵前,“現在是兌現你承諾的時候了。”
葉爾淳看權邑臣狐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迫不得已莞爾一笑,“那是當然。”
丁朵朵高興極了,走過去伏在她的耳邊輕言細語地說道“葉爾淳,你老實告訴我,權邑臣,是不是宋子煊的弟弟?”
葉爾淳臉色微變。
丁朵朵察覺到了,更是眉毛一揚,“他是豪門家族的貴公子,是不是?他有比你家更大的勢力,可以掌握維多利亞貴族學校,甚至維多利亞整個市,我猜的對不對?”
有這樣的權勢,權邑臣是她的老公無疑了。
至少,也是跟她老公沾親帶故的家庭。
那個富可敵國的家族啊。
這樣的人在整個世界都屈指可數,而權邑臣又一直環繞在她的身邊.
沒那麽多巧合的!
所以有很大的概率,就是她的老公!
丁朵朵的心狂跳了起來,就靜等著葉爾淳的回答。
可對方的嘴唇卻一直緊抿著,臉上的表情極為的古怪。
你說呀!”丁朵朵著急的去抓她的手,
可是突然,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婦出現在了樓梯口。
周鳳歌慈眉善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
爾淳,還不過來,你的歸國晚宴正式開始了。”
葉爾淳一樂,然後回頭笑嘻嘻對丁朵朵說道:“對不起了,現在我有正事兒,你也應該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吧,該不會阻撓我過去。”
所有人望著她,連聚光燈都打在她身上,丁朵朵有些猶豫。
葉爾淳趁機甩開了她的手,笑意涔涔地跑到了特製的舞台中央,手裏拿著一個銀色的話筒,亭亭玉立的站著。
丁朵朵看著她那春風得意的樣子,氣得直跺腳。
葉爾淳視若無睹,又開始說起了場麵話,“首先,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宴會,在座的都是年輕人,廢話我也不多說,大家吃好玩好,就是對我最大的歡迎和鼓勵了。”
青年男女們一下歡呼雀躍了起來,“哇,還是葉爾淳有性格,知道我們的性子,受不得拘束!”
好好啊,我最討厭這些父輩們的宴會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虛情假意的鴻門宴,全都是來談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