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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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笑而不語
這樣的舉動,更是令眾人震驚了一把。
丁朵朵的嘴角都抽了抽。
龐茉莉跑過去接過罐子,然後遞給了葉爾淳。
葉爾淳抬起自己的玉手,正要接過禮物,卻好像不小心一樣沒接住,罐子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頓時千紙鶴,便散落了一地
葉爾淳及其無辜,“哎呀,對不起啊,手滑了。”
卓冷凡怒了,“葉爾淳,你太過分了。”
冷凡哥哥別怪他,”裴梓菱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是她卻隱忍著,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爾淳,沒關係的,下一次我給你做更多的千紙鶴,然後親手送到你家來。”
眾人再次被震驚了!
市長千金分明是在挑釁啊,這裴梓菱瘋了嗎?
像一個包子一樣的,任人捏扁?
丁朵朵也感覺到很驚訝,下意識緊緊握住權邑臣結實的手臂。
權邑臣卻對這些小女人的把戲毫不在乎,但是懷中的小女人好像想留下來,所以就有些無趣的就抱著她,看他們這場戲怎麽收場。
裴梓菱離開卓冷凡的壞博阿,然後蹲在地上開始撿地上的千紙鶴。
當她的手,碰到那碎掉的玻璃罐時,眼神裏麵全都是傷心。
突然,她似乎承受不住,措不及防的就往後倒了去。
梓菱!”卓冷凡眼疾手快把她給接住了,“梓菱你怎麽樣?”
帥氣的男生臉上全都是焦急。
她睜開了眼睛,似乎意識有些模糊,“讓您擔心了,我才為我哥哥植皮了,身體還沒恢複好……不過也沒什麽大礙,躺一會兒,就好了。”
裴梓菱竟然犧牲自己的美貌,還給裴希澤!?
不會吧?
她以前那麽愛美的,舍得把自己的皮膚給別人。
大家終於完完全全的被裴梓菱給嚇呆。
他們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想找出一點她植皮後的醜陋,可是卻無疾而終。
這是真的?”丁朵朵驚呼。
還是假的呀?”葉爾淳嫌棄地撇著嘴。
裴梓菱沉默不語。
卓冷凡怒吼,“當然是真的!”
丁朵朵心重重一跳,在權邑臣懷裏扭動,“放我下去,我要去看看裴梓菱。”
他凝眉,“就下半身不穿褲子去?”
她隻能作罷。
你說,她是被他們家族逼的,還是自願的呀?”有人竊竊私語。
她可不是那種愛又一奉獻的人,鐵定是有把柄被別人抓在了手裏吧。”
可是憑著她傲慢的勁兒,誰又能逼迫的了她呢?如果不是自願,我想不出來,第二種可能。”
說得也很有道理呢。”
眾人還在懷疑裴梓菱的用心。
丁朵朵卻被她稍稍感動了下,“看來她良心未泯,是不是權邑臣?”
身下男人下巴倨傲地抬了抬,“有的女人智商真低。”
丁朵朵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旁邊的趙夢瑩見了,嘖嘖稱奇,“這權邑臣到底喜歡的是誰啊,還有,這裴梓菱可是為他受的傷,怎麽不見他去扶一把美人啊。”
卞敏芝道:“切,剛才葉爾淳還是他未婚妻呢,現在他懷裏的是丁朵朵。”
在場的小記者們可感歎了,“今天的大新聞可真多呀!”
啊啊!!我都要感動的淚流滿麵了,你說,我們會不會火呀?”趙夢瑩興奮附和。
卞敏芝幻想,“哈哈哈哈,社長一定會給我們買好吃的。”
有點出息吧,我可是想在通訊社打出名聲,然後以後直接讀傳媒係,我是要成為白岩鬆和楊瀾那樣的人物的!”趙夢瑩說完,又看了看丁朵朵和權邑臣。
此時裴梓菱看了看權邑臣,想知道他得知這個消息時的反應。
可是他麵無表情的站在樓梯的身邊,對自己演的這場苦情大戲渾然不覺。
難道權邑臣沒被自己騙到?
可是她這麽哀怨的樣子,連冷凡哥哥都相信了!
權邑臣那種直男,沒理由不會被自己這柔軟的小表情給感動到啊。
嗬嗬。”權邑臣察覺到她的視線,然後轉身毫不留情走開。
葉爾淳,你也給到衣帽間來。”權邑臣背對著她們開口。
裴梓菱立馬泫然淚下。
權邑臣沒叫她啊。
眾人一看,嗬,這裴梓菱可真淒慘啊。
裴梓菱,你也上來休息一下吧。”丁朵朵想起裴梓菱那哀怨的樣子,沒忍住。
她倒不是同情對方,對裴梓菱以前做的錯事既往不咎,而是因為那人植皮給裴希澤。
無論怎樣,丁朵朵還是挺感謝她的。
裴梓菱眼裏一閃而過心花怒放,但抬起頭來又變成了那個哀怨的小女人,“謝謝你丁朵朵。”
她在卓冷凡的攙扶之下,弱不禁風地上樓,走進了衣帽間。
丁朵朵被權邑臣放下,扯了件長衣包住自己。
她看著麵前的葉爾淳,很生氣,“你為什麽要害我?”
葉爾淳非常無辜的攤了攤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丁朵朵,侮蔑我,也得按照基本法吧。”
你在裙子上麵動手腳,害我在那麽多人的麵前丟人!你還要狡辯嗎?”
怎麽?你的裙子出問題了嗎?快拿來我看看。”葉爾淳裝成很著急的樣子。
丁朵朵把凳子上麵的裙子甩給了她,葉爾淳的反應沒她靈敏,所以一下子被罩住了頭。
丁朵朵你是個變態呀。”她慌亂的扯下那布料,眼前重獲光明。
把你穿在屁股上的東西,往我的頭上丟,真是惡心死了!”她嫌棄地把格子裙子扔在地上,跺了兩腳才說道:“可能是女傭洗壞了,但這也怪不了我,這可是你自己選的。誰叫你的運氣那麽不好呢?”
丁朵朵笑了,指著那一排衣服說道:“可是這裏每一件衣服,全都被人動過手腳,當時我無論選哪一件,都會中招。”
葉爾淳心慌了,下意識的去看了權邑臣一眼。
隻見那個男生修長的身體依在牆上,一隻手斜斜地插在了西裝褲兜裏麵,頭微微的低著,俊美的黑眸輕飄飄地抬了起來,似笑非笑地著望著她們。
葉爾淳驚惶失措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覺得被螞蟻附身了一樣,渾身難受無比。
她囁嚅道:“邑臣哥哥呃,你該不會是相信她的話了吧?”
男人笑而不語。
葉爾淳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