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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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遭了
丁朵朵,你沒事吧?”
難道自己剛才的恐嚇,讓她得了失心瘋?
旁邊的滅絕師太一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就像隻老母豬似的扯著嗓子吼,“丁朵朵,我看你還怎麽在維多利亞或者中學呼風喚雨!”
自從她講英語課輸給丁朵朵後,就一直夾著尾巴做人,上課也沒了底氣,而且同學們好像也不太尊重她似的,竟然有人在課上吃零食。
真是把她氣得火冒三丈!
丁朵朵氣急,看向了滅絕師太罵道:“關你屁事!有讓你插嘴嗎?”
她完全不顧及老太婆的暴跳如雷,在辦公室暴走了幾圈以後,又來到了班主任的麵前,“老師,我求求你了,可不可以收回這個決定!我和權邑臣分手,立馬就分手!”
開除學籍這種事情,不是由你的意誌能轉移的,學校既然有了這樣的規定,你們的臨時分手,不但不能改變學校的決議,反而還會讓我懲罰力度加強。”王宗梅
還有更嚴重的懲罰!?”
老師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一下自己手中的教鞭,“如果從中作亂的話,那就再先抽20鞭子,而且是打臉!”
天哪,這是什麽變態的校規?”丁朵朵鬱悶地望著王忠梅,“那我現在怎麽辦,才可以讓學校收回處罰!?”
王忠梅攤了攤手,臉上的表情真是一言難盡。
她何嚐不希望丁朵朵能夠留下來,向世人證明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樣可以成為龍鳳。
可是丁朵朵不爭氣,她也無能為力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王忠梅言盡於此。
丁朵朵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的傷心和難過,明明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她很快就能夠見到自己的老公,還有已經加入了學生會,不久的將來就能夠看到自己的梧笙哥哥,可是為什麽一不小心就不會被趕出學校,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於空!
她看到班主任已經神色如常地坐了下來,把教鞭放在了一邊,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似乎已經哀莫大於心死了,徹徹底底的放棄了自己。
一絲挫敗從朵朵的心底冒了起來,空調的溫度似乎更低了,她渾身上下被涼透了般輕輕的顫抖著。
黑框眼鏡後的清透眼鏡此時低垂著,她低落的說道:“那好,老師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班主任微不可聞的回了一句,沒再抬頭。
其實,她心裏也有不忍的,可是這次丁朵朵太不是抬舉了。
朵朵失望地轉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她的人生,為什麽總是這般的跌宕起伏,挫折不斷?
朵朵真的好傷心好難過。
丁朵朵。”
她正到門口,卻突然被班主任給叫住了。
什麽事?老師。”丁朵朵回頭的一瞬間,眼裏閃過一絲希望的光亮。
那明亮的眸子,讓整個辦公室都明媚起來,
她朝班主任跑了過去,“王老師,這事難道還有回旋的餘地?”
班主任這個時候突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中全是慌亂,著急得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她語氣急促地詢問道:“剛才你是來交作業和班費的?”
丁朵朵點了點頭。
班主任抿著嘴說道:“那班費呢?”
嗯?”丁朵朵掃視了一下桌麵,沒有發現剛才那個信封。
班費不翼而飛!
丁朵朵!”班主任突然嚴厲地叫她,“班費呢?!”
丁朵朵望著老師質問的眼睛,又環視了一下整個辦公室,然後有些懵懵懂懂地說道,“我剛才明明放到你桌上的……”
她指了指那堆作業,“就放在這上麵的!我肯定!”
可是現在不見了,丁朵朵,剛才站在這兒就你和我兩人,若不是你動了的,難道是我偷偷拿走了嗎?”
丁朵朵搖了搖頭,“老師,我絕不是這意思。”
她著急得急紅了臉。
嗬嗬,還是個手腳不幹淨的。”滅絕師太幸災樂禍地說。
丁朵朵恍然大悟的說道:“老師,這辦公室裏麵可以有另外一個人。”
滅絕師太也聽到她這番言論,像烏鴉一樣嘎嘎地笑了起來,“丁朵朵你自己人品不佳,還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這厚顏無恥的樣子,還真像那些沒素質底層女人!看來學校非得先把你甩20鞭子才敢出去!”
聽到被趕出學校,丁朵朵急得都快哭了,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悲催,壞事一件事接著一件事。
班主任看著她那著急的模樣,心裏麵有了動容,又同情她家裏窮,還是記起了往昔的情誼,於是不耐煩地說道:“你先出去吧,丟失的錢我會自己用工資墊上的!”
朵朵就委屈低叫了聲,“王老師,班費真的不是我拿的。”
出去!”老師有些生氣地坐下了,然後埋頭看著電腦,再也不理她。
丁朵朵煩悶的轉身,然後快步離開了教室。
她在的心情極為的低落,好像禍事一件接著一件,馬不停蹄的往她身上了砸。
為什麽像自己這樣奮力拚搏的學生,卻一次又一次遭受悲慘的事情?
她站在走廊裏,無語望天,控製住自己眼裏的淚水,不讓它們掉下來被人看到。
站了一會兒,她拍拍臉,告訴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到外麵的銀行取錢,把遺失的班費給添上去,然後再處理自己談戀愛這件事兒。
她白嫩往校門外麵走,邊給權邑臣打電話。
可是對方似乎故意躲著她,一直都沒有接通。
權邑臣,你這個死變態,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居然還給人給我玩躲貓貓!”
她在校門口,登記出校時咬牙切齒的大罵著他。
冷峻的保安斜著眼睛,瞧著小姑娘罵權邑臣少爺,歎氣,“命不久矣~”
丁朵朵把自己的信息填寫在登記簿上,正要出門,結果結果身後一陣吵鬧。
她聞聲回頭一看,黑壓壓的來了一大群人。
為首的卻是一個素未謀麵的矮胖青年男人,一身質地良好黑色的製服被他穿得像一個暴發戶,油光水滑得一看就像地主家的傻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