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他為她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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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 他為她瘋狂

    是的,我們完蛋了,什麽狗屁老公,我不見就不見了!權邑臣,你又能拿我怎樣!怎樣!”

    她甚至在嘴邊露出了一抹冷笑,在白皙的臉蛋上看起來特別的突兀,但是又有著驚心動魄的美豔。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是這樣想的!”

    撕心裂肺的痛楚像毒品一樣的漫過了他的全身,鋪天蓋地而來的疼痛像一把刀一樣戳中了他的心髒,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太陽穴。

    巨大的疼痛讓他開始搖搖欲墜。

    這樣的權邑臣,朵朵很熟悉。

    上次在花園裏麵他也是這樣痛苦的望著她,那次因為他知道裴希澤約了自己。

    可是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自作主張地吻她,誰讓他們這些上流社會毫不留情的踐踏她!

    她就是要讓他知道,兔子急了都會咬人。

    她丁朵朵生氣了也會反抗的!

    即使拚個魚死網破,她也不會束手就擒的站在那裏被人捶打!

    權邑臣你去死吧,你痛死了活該!”

    她殘忍的聲音,夾雜著心思的海風,像被一枚枚極細的針一樣,密密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隻見他突然鬆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臉上的表情極為的痛苦,然後他龐大的身軀都軟下來,坐在地上成了一團陰影。

    好痛,好痛。”權邑臣眯起了自己以往那銳利的雙眼,然後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白衣小姑娘也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很快她就從此離開了自己的生命當中,再也沒有出現過。

    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他再也無法捕捉。

    這種失去最心愛東西的感覺,讓他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被海風席卷的冰冷讓朵朵的嘴唇變得烏青,她冷眼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權邑臣,眼裏流露出一絲悲涼來!

    可是她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伸出小長腿,從權邑臣的身上跨了過去。

    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離開維多利亞!

    至於學校開除她,她的老公會不會弄死她,弄垮她整個家族,她都不在乎了。

    隻是找不到梧笙哥哥,她眼底有一絲後悔,可是轉眼又變得篤定了起來。

    不重要的!都不重要了!”她大聲的呐喊著,“不重要了,什麽都不重要了!”

    權邑臣痛苦地坐在地上看著丁朵朵的背影慢慢的遠去,他的心像被她狠狠的給掏空了似的。

    遮天蔽日的黑幕漫天遍地的朝他襲來,擋住了他眼前所有的光景。

    此時的他就像大海上的一塊浮冰,在風雨浪潮當中慢慢的消融,直到化為無盡。

    不,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權邑臣強忍著額頭裂一般的痛苦,腳步踉蹌的朝丁朵朵追了過去!

    天黑得像打翻了墨汁似的,混沌的毫不見絲毫的光亮,丁朵朵在巨大的海風當中走得跌跌撞撞。

    她拚盡了全力,才努力的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伸出手來摸索著前進。

    天上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打在了她裸露的肌膚上麵,很快她頭發就濕噠噠的貼在了背上。

    阿嚏!”她冷得渾身打起了哆嗦。

    遠處權邑臣的車燈閃了閃,她加快步伐,然後朝那個方向移去,可是突然一隻有力的手臂拽住了她的手腕。

    她被某人的扯了回去,跌落在了他的懷抱中。

    你幹什麽!你放開!”

    他高大修長的身體,那麽有存在感的在雨中圍困著他。

    大風吹刮得細雨像針尖一樣的,刺入到了丁朵朵的皮膚中,懸崖上麵漫山遍野的野花也被連根拔起,狂亂地在空中飛舞著,時不時的打在他們的身上。

    就在這鬼哭狼嚎、天地同泣的奇異景象中,權邑臣那一張美的驚心動魄的去年便俯下來,在小女人目瞪口呆中,他氣勢洶洶地咬傷她的嘴角,“我幹什麽?我吻你!”

    你放開我!”她修長白皙的手搭在了他的後背上,可是他就像早已潛伏在黑暗當中蓄謀已久的野獸,為了撲到獵物,早已幹涸無比,如今得手以後,便開始肆無忌憚的大快朵頤!

    讓我放手,你休想!”他咬牙切齒地吮吸著她的唇瓣,在換氣的瞬間,透露出這幾個殘忍的字眼。

    權邑臣,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她的唇瓣被他死死的吮吸在嘴巴裏麵,所以從他靈活的舌遊刃有餘地掃過她冰涼的唇,朵朵無力地呻吟消失在風在無影無蹤。

    對,我就是一個瘋子,被你給氣瘋!”

    他的大手一拉,然後整個人給抱了起來。

    啊啊~~”丁朵朵尖聲驚叫了一聲,失去重心的她慌不擇路的兩條腿攀上了權邑臣的窄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那弱不禁風的手臂手臂情不自禁地拽住了他胸前的西裝。

    他騰出一個手來打開車門,然後毫不留情的把她硬塞在了後排座位上。

    丁朵朵那明亮的眼睛還來不及張開,她龐大的身體擠進車內,毫不顧及地壓在了她嬌弱的身軀上麵。

    隨後砰的一聲響,車門被狠狠的關上,連狂風也掩蓋不住他氣勢驚人的泄憤。

    你還想幹什麽?”她看著欺身上前的權邑臣,眼裏麵帶著一絲血紅,而以往風流倜儻的俊美外表,此時被罩上了一層邪惡的冷笑,就像來自於地獄的撒旦,遊刃有餘的遊走在正義與邪惡之間。

    我當然是要你。”他堅毅俊美的嘴角吐露著令人羞憤難當字眼,燦如星辰的眸子已經變得混沌了起來,又細又長的睫毛濃密的顫抖著,就像他此時起伏不定的內心一樣。

    權邑臣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犯法的。”

    她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他猛烈地扯開了她的白襯衣。

    所有的紐扣頓時全部掉落在了座位下麵,白得像天使翅膀布料變成了一塊碎布,帶著一絲曖昧的味道掛在朵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