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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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驚呆了
她奮不顧身地伸出雙手,拚命地掐權邑臣的脖子。
可是發泄過後的權邑臣永遠強壯有力,順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然後猛力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裏麵,自顧自看著她那張憤怒的發現的小女人。
他擰著眉頭問道:“和我做,就真的這麽不如願!?”
跟你做,還不如跟條狗做!”她恨不得把權邑臣給弄死,然後就在這荒郊野外給毀屍滅跡!
可悲的是,她並沒有那個能力。
世界上所有的憤怒,都來自於自己的無能為力。
朵朵痛恨自己是個女生,為什麽總是打不過他!
痛恨自己沒錢,為了家族要嫁給四十幾歲的老男人!
痛恨沒門道,有求於權邑臣,才會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她凶狠地目光盯著他,似乎要他死。
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真真切切的表露出她的恨意,即使內心強大的男人,也沒有一個會坦然接受這種局麵的。
我是狗?”他殘忍的冷笑著。
朵朵看著他已經血紅的眼睛正死死地盯住了自己身前,所以驚恐地捂住了自己沒穿衣服的上半身。
隻見他的薄唇一掀,冰冷的嗓音傳來,“我要是狗的話,你就是一條小母狗!”
他羞辱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到朵朵的耳朵裏麵,她卻隻能束手無策地受他的淩辱。
見他大手一揮,似乎又對自己動手,所以膝蓋一彎,迅速的把自己的身體蜷成了一小團,像個刺蝟一樣防備地盯著他。
他本來是要扯她起來,看著她抗拒著,所以手懸在空中,停頓了一秒,然後收了回來。
隻見他坐了起來,別有深意的笑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接著他自然而然地在她麵前提上褲子,然後慢條斯理地來到了駕駛座位上。
朵朵驚恐地盯著他的身後,生怕一不留神他又要朝後撲了過來,卻聽到了發動機的咆哮聲。
他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飛了出去,在漆黑的原野上麵劃過一絲閃電一樣的光亮。
過了很久,窗外的小雨越來越大,漫天的寒冷朝她襲來。
噤若寒蟬朵朵,小心翼翼地摸摸嗦嗦的把衣服找來,勉勉強強地穿好。
她雙手抱胸,整個人蜷縮在座位下。
海浪聲越來越遠,可是天上白色的閃電卻越來越多,震耳欲聾的雷聲漸而連三地敲擊著,那聲勢浩大的樣子,就像在耳邊炸開了一樣。
權邑臣在後視鏡裏麵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可俊美異常的黑眸在夜色當中依然有著奇異的光亮。
本來一個小時的車程,他竟然隻開了三十分鍾。
聖地安娜街99號到了,滾下去!”他極其厭煩的聲音響起。
她冷得瑟瑟發抖,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回答他的話。
而且剛才被他折騰得毫無力氣,根本就動彈不得,下不了車。
在這瓢潑大雨中,沒了耐心權邑臣下了車,然後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硬是把朵朵扯出車外。
她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大雨從天上,往她身上不斷的衝刷,朦朧了她眼前的視線。
權邑臣再沒有多說一句話,大長腿一跨,然後便上了車。
他一踩油門,毫不留情的離開。
可是當他在後視鏡裏麵看到那個女人像死去了一般,躺在馬路上沒有動靜時,還是忍不住爆一句粗口。
他立馬就掉頭,又回到了她的身邊,“你想死,還得看我願不願意!”
憤怒的大火在他眼裏一點就然,大手一提,直接把小女人給扛下來,長腿一踢,鐵門嘩啦的一陣響,便朝兩邊分散開來。
筆直的大長腿大步的跨進了別墅裏麵,到了朵朵的臥室以後,更是一腳就踢開了門,暴力的把她給摔在了床上。
落地窗外電閃雷鳴,時不時的給他修長的身影撕扯出一道頎長的影子,折在牆上看起來陰森鬼魅極致。
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順著輪廓分明的五官滴落了下來,淋濕了一路的地毯。
他以往瀟灑的劉海擋住的悲哀的眼睛,目光透過發絲朝床上的小女人看了過去,此時的她竟然還是一言不發地蜷縮成了一團,渾身劇烈地抖動著,就是不願開口對他說一句軟話。
哪怕是一句“不要這樣,我們和好”,他也會原諒她的。
他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無能為力的憤懣從心裏湧了上來。
該死的!
可即使這樣,每多看她一眼,他心裏麵就越氣惱。
那種若有似無的愧疚就慢慢地縈繞在他的周身,提醒著他剛才又犯了一個多麽愚蠢的大錯。
他轉身,不想在留在這個壓抑的空間裏麵。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終歸還是心軟了,隻留下一句話,“我們兩個還沒有夫妻之實,你用不著這樣要死不活的。”
砰的一聲,他摔上了門。
重重的關門聲讓朵朵驚醒了過來,她烏黑的眼珠子一動。
權邑臣出門之前,說了什麽?
他好像說,他和她根本就沒有夫妻之實!
一刹那之間,剛剛和權邑臣經曆的那些歡愛片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那時候她尖利的哭叫聲已經擾亂了自己的思維,已經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中,所以感官就不那麽敏感了,隻知道心裏惡毒地恨著他。
後來,身體在他的撫摸下,竟然一定程度上,慢慢地有了反應。
那時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所以對這個始作俑者更是深惡痛絕,以至於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
特別是他事後還慢慢地擁吻著自己,身體自發地有了女性本能,以至於她都弄不清了,她和權邑臣到底有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可是聽權邑臣出門前的話,他們兩個完全還是清白的!
也是說,她還為自己所愛的人保留著清白之身!
她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他沒有強了自己!
他竟然沒有!
心裏湧上來一股慶幸。
為自己。
好像也為了t……
朵朵腦海中一閃而過權邑臣那張憤怒得詭異的臉,隨後得到一腦子就像被一道鈍刀給劈開了一樣。
她不清楚自己現在心裏的想法了。
難道自己對權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