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白家頭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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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舞陽的計算力在十一階中期,計算值1160,差幾點到後期,實力驚人,粗略試算了幾個數字,結果都收斂為1,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會有某些數會發散。

    “要不你給我出個題目也行。”

    “呸,你這個無賴是想騙我的高等級算題吧,行,我答應你,但是口說無憑,為了防止你耍賴得留下證據。”白舞陽不及細想,拿出隨身攜帶一張白色誓言紙,龍飛鳳舞地寫起來,若拒不執行,可懇請智慧宮裁決,反悔都不行。

    劉蒙一副為難道:“不用這麽上綱上線吧,我們都是準學者,守信譽的人。”

    “本小姐守信譽,你這種人死皮賴臉說不準,簽吧。”

    白大小姐一蹙眉咬破了手指,簽名都那麽灑脫,劉蒙不情不願也咬破了手指,簽上名字,這並非是論戰的約定,並不會在眉心出現印記,不過雙方約定,誓言紙上撰寫,做不得假,具有效力約束。

    一人留一份。

    “咯咯,等死吧你,這一天時間足夠驗算上百萬範圍了,總能找到一個滿足的數,我白家吃閑飯的真學者可不少。”

    劉蒙極為驚恐地看著她,“你……你不是說不求助他人嗎?怎能言而無信。”

    白舞陽像一隻計謀得逞的小狐狸,“我不那麽說,你又怎會心甘情願上當呢,哼,等著給我下跪吧。”

    她說完一轉身就如旋風一樣又出了智慧宮,回家去了。

    劉蒙收好了誓言紙,晃悠著往二層去,心說,大戶人家出來的閨女真是心思單純啊。

    兩人在一起嘀咕好久,袁華一直在二層的扶梯看著,劉蒙一上來,他就瞪著眼哼了一聲,靠近過來,極為嚴厲道:“你跟舞陽說了什麽?她怎麽離開了。”

    “這是我們倆的小秘密,我答應舞陽不告訴別人,不好意思啊。”

    袁華那個氣啊,真是見了鬼,白舞陽特討厭劉蒙,怎會跟他交談那麽多,還匆匆離開,他怎麽想也想不通。

    “你特麽真是欠揍,今晚,你逃不掉,哼,除非你躲在女人身後。”

    故意激我呀,劉蒙心說,你小子看著吧,老子就躲在女人身後,還是你喜歡的女人,你就等著氣得咬牙也沒用吧,沒成真學者,也隻能用這迂回的法子。

    “我為什麽要逃?難道你想讓人打我悶棍嗎?這等卑劣行徑哪裏是你這高貴的徽章準學者所為,要不然來一場論戰,才是解決我們學者爭端的方法。”

    袁華那個氣呀,真要論戰就驚動太多人了,贏了還好,萬一輸了,肯定受家族嚴懲,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犯不著跟劉蒙這樣的滾刀肉論戰,贏了是正常,輸了成就劉蒙的名聲,都是吃力不討好。

    “你配嗎?”袁華蹦了三個字出來就走了進去。

    白舞陽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經試算到一萬,驚訝地發現竟然每一個數最後都收斂到1,還不信邪了。

    白瑾和夫人正在賞花,就看到乖女兒風風火火又回來了,白瑾寵溺地看著女兒,輕笑道:“丫頭,怎麽又回家來了?”

    “爹,召集咱家所有的學者,我有急事。”

    “什麽急事兒,看把你急的。”白瑾不當回事,對著仆人招了招手便去辦了,不管女兒什麽要求,他都會滿足,盡管有時候太兒戲了些,她開心就好。

    “算題。”

    “什麽題需要動用這麽多人力?”白瑾也很吃驚,女兒本身就是萬中無一的十一級徽章,比自己當年還強,什麽算題還需動用這麽他人呢。

    “你自己看。”

    白瑾接過來笑嗬嗬道:“我當什麽算題呢,這就把我寶貝女兒難住啦?且讓為父來幫你一把。”

    學者八級不是假的,一念便能進行百步計算,白瑾幾分鍾就試算到了上萬,仍然沒得到結果,此時臉色凝重了些,開始覺得這算題並不似第一眼看著那麽簡單。

    “就知道說大話,也被難住了吧,哼,我算了一路也沒結果,快點把學者們都召集起來幫我算。”

    白家所有學者包括準學者們全部被動員起來,放下所有工作,試算,白瑾最強,從百萬後開始計算,越大的數,按照那規則,一個數就要耗費一些時間,算力再強,進展也不大。

    白舞陽眉頭皺得更緊,她從九十萬開始算起,竟一無所獲。

    眼看時間迫近,她不滿地喊道:“有沒有人算出一個結果啦?一幫子廢物。”

    沒人應聲。

    眾人都知道家主最寵愛女兒,且大小姐天賦極佳,被抓來做這種低級試算,也不敢有怨言,都沒想到一天算下來盡然無果,被罵也得受著。

    “爹。”

    白瑾也被這算題迷住了,思維定式覺得肯定有一數不滿足,可偏算不出來,搖搖頭道:“爹爹也沒有結果,很神奇,全部收斂為1。”

    “怎麽辦?我要輸掉了呀。”白舞陽要哭鼻子。

    老爹連忙安慰一番,乖女兒莫哭,“這算題可是秋明拿來的?沒關係,為父去跟他說一聲,自然不會為難你。”

    “秋明哥才不會呢,一個很討厭的家夥,我們還有賭約呢,白紙黑字,歃血為誓。”白舞陽萬萬不甘心,搖著爹爹的手臂撒嬌。

    “哎呀,傻女兒,你打了什麽賭約啊,女孩子家可不能隨意發誓言,快拿來為父看看。”白瑾也是一慌,對著寶貝疙瘩可稀罕得很,拿過來一看才放下心來,不過是車接車送而已,也不是太大難事,隻是一想又是惱火,這哪個不開眼的家夥竟敢哄騙我女兒,一看到劉蒙的名字就喝道:“這哪家的小子這般不知好歹。”

    說不得老爹出馬,以勢壓人。

    劉蒙,這名字有點耳熟,白瑾皺了皺眉。

    “爹,我輸了,中了那奸猾小子的計,怎麽辦?這根本就是無解的題。”

    白瑾想起來了,昨日與秋維喝下午茶,聽他談起過這名字,原來是劉仲大人的獨子,這倒有些麻煩,秋維言語中很是欣賞維護,若是以勢壓人,倒落了欺負小輩的名頭,日後難免要被秋維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