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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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今兒一早就有位何超學者在門外求見,小人也知道姑爺不喜被打擾就推說您不在,可大小姐何秋少爺陸續進來,也瞞不過去了,那位學者到現在還不肯走,非要見您一麵,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報,非常重要。”
劉蒙擺了擺手,算了,這何超都等了一上午,陸續白舞陽和秋明都進來,也算老相識,不見也實在說不過去。
隻不過劉蒙對何超的印象一般,讓他進來也不怎麽待見,連杯茶水都沒有,何超帶著任務,又不能不來,隻得硬著頭皮,道:“劉蒙學長,我這次來是代表北安城學者邀請您回去一趟,進行一次學術交流活動。”
按照夏國的規矩,學者之間相稱,關係親密直呼其名,表示尊重則互相稱某某學者,若是比自己早一屆成為學者,那便是某某前輩,同屆中表示敬意就稱學長。
何超這麽稱呼,心中也是憋屈得很,幾個月前還不放在眼裏的小角色,如今可攪得安縣大亂,尊貴的場學者,四大家族之一白家的女婿,而且跟慕雪副主管還關係密切,沒看到還住在一起嗎?他真是佩服劉蒙這廝,跟慕雪這樣的美人兒住一起,還不耽誤把白家大小姐給泡了。
我們北安城走出您這樣卓越才華的場學者,諸位學者都想聆聽您的教誨。”
劉蒙沒抬頭,淡淡地回一句道:“你知道,我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何超一下子更尷尬,僵在那兒不知再說什麽好。
場地、時間都安排好了,諸位學者也都邀請,劉蒙學長,您看能不能抽空回去一趟,莘莘學子們都殷切期盼得到您的指點,您隨意的一句話很有可能讓其中一個醍醐灌頂,從此走上真正的學者之路。”何超還是很有智慧,一句話說服了劉蒙回去一趟。
劉蒙對北安城還是很有感情,考慮了片刻便點頭答應。
何超驚喜道:“太好了,北安城的學子們有福了。”
那誇張的表情也是真不怕肉麻。
劉蒙隨口問道:“基礎星陣篆刻了嗎?”
何超臉紅道:“還沒有,拜星成功後,主管空缺,幾位前輩讓我分擔太多工作,一直還沒找到機會平心靜氣篆刻。”
這也驗證了劉蒙的想法,看來北安城大多學子一心隻想拜星成功,恐怕沒幾個願意花費代價購買基礎星陣,即便篆刻,也是最粗淺的位數,幾乎無法學習什麽星陣。
也難怪,當時劉蒙花費那麽多積分購買基礎星陣和其他星陣時,陳棟的表情眼睛都要凸出來,一副看敗家子的模樣。
夏國屬於智慧宮區域的腹地,一向安全、和平,大部分學者級都埋頭鑽研學術,以期提高學術等級,而不會耗費星力和積分去鑽研星陣。
劉蒙恰好相反,學術等級無法通過正常手段去提升,全部星力用來鑽研星陣。
聖數、基礎星陣都是頂級配置。
看來下一任主管很可能就是你。”
何超連忙擺手,“不可能,不可能,我資曆還淺,主管大人大概會是安縣一位管事。”
那眼神可不這麽想,很明顯他也期待主管的位置,隻是很渺茫。
劉蒙答應下來,何超也不敢再叨擾,很快告辭。
慕雪回來後,劉蒙就跟她說了,明天回北安城。
慕雪的眸子明亮,看著劉蒙,說了一句道:“北安城,很美好。”
也不知是城美好,還是她曾經呆的那段時間美好,還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劉蒙把白舞陽的苦惱說了,他也真不知怎麽辦。
慕雪調笑道:“那有何難辦,娶了唄,我看白舞陽也不錯,對你一往情深。”
你也取笑我。”劉蒙看著她,很專注地看著,“你知道我的心思。”
慕雪嬌俏的臉蛋一紅,目光閃避,她很欣賞劉蒙,卻一直刻意地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的理智一直告訴自己,不能陷入與劉蒙的糾纏,隻會給他帶來麻煩,白舞陽很適合他,心中不禁很是感傷。
劉蒙也能感受到她的彷徨、若即若離,也不想再繼續多說。
學術討論會在智慧宮廣場舉行,最前排端坐北安城所有的學者,後麵學子們圍攏裏三層外三層,非常隆重。
劉蒙從安縣直接來到,坐著白家的怪獸車,白池親自駕駛,很恭敬地開門,再次來到北安城智慧宮,一切都還是那般熟悉的模樣,而那雷鳴般的歡呼掌聲多發自真心,且不提場學者的身份,就是白家家主的女婿足以讓北安城的人敬服。
當然也有不歡迎甚至唾罵的人,林威擠在人群中遠遠地看著劉蒙,恨得咬牙切齒,低聲罵道:“狗東西,人模狗樣,還不是攀上了白家的高枝。”
他旁邊那位學子震驚地轉過臉來,詢問:“這位學友,你……你是在罵劉蒙大人嗎?”
林威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你可別瞎說,我罵……罵那條癩皮狗呢。”
可你明明說白家呢,我聽得真真的。”
偏偏遇到一位迂腐較真的主。
林大少也惱了,低聲喝道:“怎麽?你還想去告密嗎?信不信我扯上你。”
那人窘得俊臉通紅,急得臉紅脖子粗,“一介平民,如何能妄議學者大人,切莫說了,若被城主衛隊聽到,少不得打一頓嘴巴,切莫要連累到我。”
說完趕緊躲得遠點。
跟著這位一起避開林威還有一人,包裹得很是嚴實,除了李彪還是哪個,戰戰兢兢,周鈞在拜星台刺殺劉蒙早在北安城傳開,還有就是劉蒙成了場學者,反正比一般真學者還高級,今日又傳來劉蒙成為白家家主乘龍快婿的消息,他也不得不感慨劉蒙實在好狗運,到了安縣搖身一變竟然一步升天了,想當初聽信周鈞的話所鬧的不愉快。
李彪就怕得要死。
要說劉蒙如今的權勢,想要捏死他,甚至整個李家,都不費什麽事,就連父親最近都是心事叢叢,唯恐家族要出禍事,長籲短歎。
學者與平民之間的鴻溝猶如天塹,根本無法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