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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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蒙有苦自知,星力消耗巨大,他感覺到再堅持三分鍾,星力就要耗盡,被閃電直接劈死的下場,那閃電遍布周圍,除了硬抗,根本逃不脫,沒想到辛啟出現。
嘴角裂出微笑,帶著點瘋狂,是的,他準備催動所有的光劍匯聚,將閃電震散,才有機會逃脫,可不能呈匹夫之勇。
辛啟也是心裏苦,他堂堂安縣智慧宮主管,距離學士一步之遙,竟然奈何不得一個初級學者,連喊劉扶搖等人幫忙都不好意思出口,尊嚴何在。
何超聞訊趕到,他也如熱鍋上的螞蟻,到場後鼓著勇氣喊道:“主管大人,可否先組織學術會對劉蒙問訊再做決定。”
他也是硬著頭皮來勸說,雖然知道機會渺茫。
這次劉蒙過來講學是他組織邀請,卻出了那等事,可以說今天的事就是那日引發,他深知慕雪與劉蒙的關係,萬一劉蒙當場被斬殺,慕雪遷怒,他也吃不了兜著走啊。
雖然那日劉蒙沒咋待見,白白讓他等待那麽久,可長久接觸下來,何超內心內初卻對劉蒙很是欣賞,看看,到底是場學者,才初級水平,竟能硬抗主管大人,加以時日成長,這還了得?
辛啟重重地哼了一聲,根本不搭理他。
而張、李兩位資曆更深的管事嗔道:“何超,主管大人處理事務,哪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還不快退下。”
何超隻得悻悻閉嘴,確實沒他說話的份。
就在劉蒙準備拚命時,一道光劍對著閃電劈了下來,與劉蒙的光劍合力一處,硬生生把閃電打散,劉蒙總算得到了喘息之機。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都是一驚,誰敢攻擊主管大人。
除了副主管慕雪還能是誰?
除此之外,還有白舞陽和白瑾。
白家在北安城有生意,看到韓家發生之事當即向家主匯報,白瑾一下子驚得魂飛魄散,劉蒙若是有個好歹,白家也被牽連不小,可他直接跟主管對抗,還是略略缺少一點勇氣,讓女兒趕緊找慕雪,白舞陽一聽就急得不行,好在總算及時趕到。
三人站到劉蒙旁邊。
白舞陽急急去扶劉蒙,甚是關切,“你沒事吧。”
劉蒙神色不變,道:“我怎會有事。”
他麵色沉靜,看不出一點反常,隻有他自己知道慧根翻騰,星力所剩無幾。
白瑾隱隱擋在劉蒙前麵,與慕雪呈兩角之勢。
劉扶搖心裏暗叫可惜,主管大人差一點就把劉蒙當場斬殺,如今來了白瑾,絕無可能了,錯過了大好機會。
主管也真是,不當機立斷,與那劉蒙糾纏什麽,貽誤戰機。
辛啟心裏也特麽苦死了,根本沒想到劉蒙能擋住自己,瞪了慕雪一眼,喝道:“你可知你在幹什麽?”
慕雪不卑不亢,道:“辛主管,劉蒙乃是邢主甚為器重的場學者,你直接攻擊他,恐怕不妥。”
辛啟火起,他當然知道邢主對劉蒙的看重,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隻要幹掉劉蒙,理由足夠充分,邢主怪罪一翻也就過去了。
他一甩袖子喝道:“劉蒙私闖學者府邸,意圖斬殺韓嘉學者,本主管按照規定可以當場擊殺。”
慕雪回頭看了韓嘉一眼,一趟手道:“韓嘉學者不是好端端地站著。”
頗有點戲謔和調皮。
韓嘉連忙擺手道:“不是,主管大人晚來一步,我就被劉蒙烤殺了,在此之前,他已經烤殺了我的四個奴仆,你們看看,灰還在那兒。”
的確是一攤黑灰。
不待辛啟說話,劉蒙走向韓嘉,嚇得他一步步向後退,頓覺得太沒麵子,竟懼怕到這種程度,當著主管的麵,劉蒙再發瘋也不敢行凶啊,他硬生生地站住。
劉蒙一拍他的肩膀,笑得很愉快。
“韓嘉兄,你誤解我了,跟你鬧著玩呢,你看你不是一點損傷都沒有嗎?”
韓嘉心裏大罵,你麻痹,誰是你兄弟,主管不來,你丫肯定把我烤死了。
白瑾也說話了,道:“主管大人,劉蒙烤殺了四個奴仆,而且是罪犯,沒什麽大不了,想必韓嘉由此誤會劉蒙也要殺他,其實怎麽可能呢,劉蒙作為場學者,安縣學術會成員,自然明白智慧宮的規矩,不可能無端殺死一名學者。”
白舞陽也喊道:“就是,我男人才沒那麽傻呢。”
叫開了,倒也不害羞。
韓嘉快哭了,慌忙來到辛啟麵前,哭喊道:“主管大人,您要為我做主,劉蒙就是要殺我。”
韓生平也來神了,瘋了一樣喊道:“諸位大人,你們看,劉蒙削掉了老夫的一隻耳朵,要不是我躲得快,就被他劈成兩半了。”
眾人都不想理他。
何超小聲提醒道:“韓老先生,你是準學者。”
是呀,人家場學者傷到你一準學者,罪責可以忽略不計。
劉蒙也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韓老先生切莫怪罪。”
韓生平無比悲憤,這特麽準學者沒人權嗎?
慕雪直接下了結論,“主管大人,這隻是一起誤會,所幸沒釀成大禍,就此終結。”
韓嘉一聽就急了,劉蒙幹出這等混賬事,難道屁事都沒有嗎?韓家的麵子何在?以後還有誰敬畏!
辛啟站在那兒,心思急轉,真想亮出激光炮來,把慕雪、白瑾、劉蒙一起幹掉,不行,如此一來必暴露無遺,而且他知道那個蟄居在北安城的神秘人物正在監視這裏發生的一切。
一雙眼睛的確注視著,楊鴻目光閃爍,陷入沉思之中,僅僅一個初級學者,星陣的造詣竟如此厲害嗎?辛啟都奈何不得?
廢物!一個比一個廢物!
楊鴻很是憤怒,這麽一個落後的低級地方,全都是廢物,她恨不得親自出手殺掉劉蒙,不,把這些人全殺了。
想到此,她的慧根激烈地震顫起來,一時極為痛苦。
不禁咒罵,“賤人,賤人,我要親手殺了你,殺了你兒子,哈哈,你可知道你小兒子被抓了,就要死了,跟我毫無關係。”
楊鴻罵著,心裏才稍微平靜一些,卻突然跳過一絲不忍,那楊斯是她一手帶大,兩人共同生活多年,這種念頭冒出來,她就立刻抑製,哪是什麽母子,哼,不過就像我養的一條小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