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前往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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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這麽堅持,我也不好再說什麽。路都是自己選的,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
陳掌櫃從他的乾坤戒取出了一個小玉瓶。
“這是一枚引魂丹,就當是我這個長輩替你師傅給你的。日後突破引魂境時你會用的到。”
“不要推辭,收下。”陳掌櫃看出江易生想要拒絕的樣子,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江易生隻好欲言又止,感謝的接過了陳掌櫃的引魂丹。
前幾日他還在想怎麽樣才能湊夠錢銀去買引魂丹,陳掌櫃正好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多謝陳老。”
“你打算何時前去。”陳掌櫃問道。
“明日一早。”
走在城東繁華的街上。
江易生準備來買一把劍,既然陸老說瑤光峰的瑤光劍決使的最好,那他可不能莫了瑤光峰的名聲。
煉器師協會的靈器閣他是不敢去的,那裏靈器的價格對於現在囊羞澀的江易生來說還是有點貴了。
隨便找了家賣靈器的小店鋪走了進去,店內陳列的靈器不多,比起靈器閣是寒磣了些。
江易生的眼睛掃了一圈,發現店內還是人級的靈器居多,地級的靈器隻放了兩個架子。
劍倒是挺多,可能和用劍的武者比較多有關係。
“不買別亂摸。”
掌櫃的捧著本書低頭看著,頭也不抬的說道。
“掌櫃的,這把劍多少靈幣?”
“一百五。”
“這把呢?”
“一百六。”
“那這把呢?”
“一百。”
“一百八。”
“額,掌櫃的我還沒問呢。”
掌櫃的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年人,不過現在江易生知道玄元大陸的人是真不好以外貌來判斷年齡,大陸上的人修為越高衰老的越慢,說不定這掌櫃的已經八十歲了呢。
掌櫃的放下的書,抬起頭朝江易生說道。
“你要買什麽?”
“我想買把人級的劍。”
江易生口袋裏的靈幣,也隻夠買把人級品質的劍了,地級的現在還是別去想了。
“有沒有稍微長點的劍。”江易生問道。
掌櫃的從身後的架子上拿了一把長約尺兩寸的人級靈劍。
但是江易生的目光卻沒有在這把劍上,而是停留在掌櫃身後那個木架上,盯著一把並沒有什麽特別,和其他人級靈劍陳列在一起的長劍。
“掌櫃的,我想看看那把。”江易生指了指。
掌櫃的看了看他,又回頭看了看那把劍,表情怪異的將它取了下來,遞給了江易生。
江易生接過長劍,緩緩的拔開劍鞘,說不上有什麽驚豔、與眾不同的地方,和他剛才看的那幾把沒什麽不同。
然而劍鞘整個褪下的時候,在劍身的底部,靠近劍柄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陣紋,玄奧又複雜。
“掌櫃的,這是銘紋?”江易生問道。
“嗯,是人級的銘紋。”
難怪江易生感覺這把劍和其他的有些不一樣。
“不過,是個殘次的銘紋,沒有真正的完成。”掌櫃的有些惋惜,有些遺憾的說道。
“掌櫃的,這銘紋是你自己銘的?”
江易生看到掌櫃身前的桌上放著剛才他看的書,隻是瞥了一眼,江易生便看出了這是本關於陣法銘紋的書。
這還得虧陸老逼著他去學,拿了一大堆的書讓他看,不然這麽深奧複雜的東西他真是看不進去。各大陣法宗師的這個理論,那個理論,這個猜想那個猜想。不是一般人能看的下去的。
掌櫃的點了點頭。
“我試著銘刻的,可惜沒成功。”
這麽一說,這掌櫃的起碼是個凝魂境的高,沒有凝魂境級別的魂力支撐,很難去全心銘刻一個陣法,還有對魂力的操控極為細致。
但是他沒能成功的銘刻完一個完整的銘紋,要麽是他神念不夠強,要麽就是銘紋裏哪裏還沒理解通。
陣法師對神念的要求很高,需要神念傾注到陣法,觀測著陣法,好比一個鍾表師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鍾表內的小世界一樣。
每個武者的神念強度也都不同,不是誰到了凝魂境就能夠成為一名陣法師的,就像小炎的神念比狩獵小隊裏的老段他們都要強。
江易生大概猜到這個掌櫃可能是在自學銘紋。
有道是煉器陣法不分家,帶有銘紋的靈器不久威力比起同級別的武器要強些,價格也要更貴。
大多數的煉器師都會些低級的銘紋,這樣會使他出品的靈器更有價值,自己不會陣法,也一定會有個陣法師好友。
陣法師也樂意在品質好的靈器上銘紋,就像一個匠人願意在一塊好玉上雕刻。
“掌櫃的,這把劍多少靈幣。”
“二百五。你要買?”
“二百五有點不好吧,二百二我就買了。”
“這銘紋雖然不完整,但是也能提升半成的威力,這你要在靈器閣買,沒個百根本買不到,二百二太少了。”
“掌櫃的,你這個銘紋連人級下品都沒有吧,我看也就是讓這把劍堅固了點,提升半成的威力?要不我現在試試?”
“不能試,試了就得買。”掌櫃的一副強買強賣的樣子。
江易生從懷掏出一個錢袋,放在桌上。
“這裏有二百十,我就這麽多,賣,我就買。”
那掌櫃的裝作思考猶豫的樣子,江易生這看多了,欲擒故縱的把戲這掌櫃的和地球上的老板還差得遠了。
“那好吧,二百十就二百十吧。”掌櫃的還一副肉痛的表情。
江易生拿了劍便出了這小店鋪,這把劍雖說沒把他僅剩的靈幣榨幹,但是也差不多了,他隻從錢袋裏取了十靈幣以做盤纏之用。
要是小炎在這估計兩百靈幣就買下來了,江易生想到。
獨自一人又在街上逛了會,買了些東西便回了客棧。
第二日一早,江易生便告辭了陳掌櫃,臨走前還留了話讓陳掌櫃轉告小炎,告訴他寧陽郡的任務不能和他去了。
騎著從馬市買來的便宜矮腳馬,從寧州城北邊的城門上了官道,走個一天,穿過兩個郡就是梁都的地界了。
江易生出城門的時,不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看著他,隨後又轉身離去。
“那人半個時辰前一個人出了北城門,走的應該是梁都的方向。”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說道。
“你確定是一個人?”吳耀問道
“我看的真真切切的,就他一個人,騎了匹矮腳馬出的城。”
“哼哼,這次看他還怎麽躲。”吳耀怪笑道。
那天和江易生在蒼雲酒樓遇見後,吳耀就找了兩個教九流的混混去盯著江易生,沒想到這麽快就給他抓到會。
吳耀扔了幾枚金幣,小混混滿足的拿著金幣出了客棧。
“我們走。”
通南宗人起身,朝著北城門走去。
江易生趕路的速度並不快,他為了省錢隻買了匹矮腳馬,僅僅作為代步坐騎也算是過得去了。
他出發時天還剛剛亮,現在太陽完全升了起來,月的陽光格外猛烈,就算隻是坐在馬背上江易生也已汗流浹背。
匹快馬出了寧州北城門,全速奔馳在寬闊的官道上,揚起一陣沙塵。
江易生還不知道陰魂不散的通南宗人正飛奔的朝他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