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我是你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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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逼問,他手的力量下意識的又重了幾分,路兮琳覺得自己臉都快被他捏爛了,痛得她心裏也跟著一團火來。 vw
你發什麽神經她一邊口齒不清的叫著,一邊朝他又是揮手又是踢腳。
賀淵見她拒不回答還暴力反抗,幹脆一個欺身將她抵身後的房門,然後整個身體跟著壓了去,讓她動彈不得絲毫。
說不說不說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是你什麽人
路兮琳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瘋,可是他的舉動嚇到她了,尤其是此刻兩人緊貼的身體,以及重重的撲打在她臉的鼻息,都讓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憤怒。隻是那憤怒究竟因何而來,路兮琳卻並不清楚。
如果說她白天的行為惹怒了他,那也不至於讓他憤怒成這樣,之前在他麵前被戈岩摟著,他最後不也都泰然置之了嗎可是今天她甚至不過是和紀遠並肩而行而已,何以另他動這樣的肝火
不過想歸想,路兮琳也隻能忍著痛口齒不清的開口:老公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這樣行了嗎
老公賀淵並未鬆手,反問一聲繼續冷嘲: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那三番兩次在我麵前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時候,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到底有沒有把我跟你說的話放在心
她什麽時候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還三番兩次路兮琳心裏又氣又急,張開嘴含糊不清的大叫:你放開我痛痛她痛得幾乎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賀淵終於鬆開手,但仍然緊緊的壓著她的身體。而路兮琳則趁著他鬆手的瞬間,頭往前一伸,難準虎口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路兮琳死死的咬住不放,一直到聽見賀淵吃痛的聲音,她才鬆了口。
虎口的地方,兩排牙印整齊且深刻的印在手的正反兩邊,並且很快便紅腫了起來,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隱隱的血絲。
路兮琳憤憤的盯著他,眸帶著怒意,卻不說話。
賀淵忍著痛,怒斥:你這個瘋女人
對,我是瘋女人,那你呢根本是一個神經病
路兮琳本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身體不能動彈,可是現在嘴巴自由,所以即便隻是口舌,她也非討個痛快。
葉芳婷,你真是不知羞恥,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麽叫廉恥她越頂嘴,賀淵越是來氣。
不知道啊路兮琳眉一挑,故意氣他,賀先生知道嗎如果賀先生知道,那還有勞你不吝賜教
賀淵見她如此不要臉,不禁又是一股怒氣湧心來。隻是這次,他忽地斂了幾分方才的怒氣,緩聲道:你真的那麽離不開男人先是戈岩,現在又是那個誰並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麵前成雙成對
路兮琳聽得心裏窩氣,也總算是聽出了眉目。雖說她知道他要她解釋是指白天的事,可是沒想到他會生這麽大的氣。
賀淵你夠了吧路兮琳喝了一聲,你一個大男人,成天沒事盯著我捕什麽風捉什麽影我是跟你結了婚沒錯,那不代表我沒有交朋友的權力
哼賀淵冷哼,交朋友交朋友閃到叫自己老公哥交朋友需要把刻意把婚戒改套到指說著,賀淵抓住她的手舉了起來。
賀淵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話從自己嘴裏說出來有多幽怨,但路兮琳感覺到了。
難不成他發這陣瘋,是因為她在紀遠麵前對他的稱呼因為她忘了把戒指戴回到無名指路兮琳突然間有些哭笑不得,但這並沒有減少她心的怒意
賀淵,我拜托你好不好,是你一直不讓我們的關係曝光於人前的,甚至連婚禮都隻邀請了至親,現在又怪我隱瞞你的身份,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路兮琳的話讓賀淵啞口無言,畢竟正如她所說,是他要低調處理兩人的關係,所以他的確沒有理由責怪她。
你是在怪我讓你嫁得不夠風光體麵,怪我沒有公開你的身份賀淵眯了眼眸,問。
路兮琳在心裏無奈輕歎,迎他的目光,嚴聲道:對我來說,什麽婚禮什麽身份,我根本無所謂,也不稀罕
賀淵冷哼一聲,一個冒牌千金,的確無所謂這些,不是嗎
算這些東西你沒所謂,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外麵給我亂搞既然做了賀家大少奶奶,給我好好守婦道,管好自己的腿。
什麽亂搞她又什麽時候不守婦道沒有管好自己的腿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路兮琳質問。
靠,真是越說越過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到底做什麽了
賀淵見她不知悔改,還有臉追問,也不再給她顏麵。
跟著別的男人車,夜不歸宿不說,還騙我說住在家裏,你這麽空虛寂寞那天晚,你們都做了什麽嗯
冷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聽到他的話,路兮琳神色一怔,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
他看到了那他生氣不止是因為今天白天的事
捕捉到她的反應,見她不說話,賀淵像是得勝一般,鄙夷的勾起唇角,冷然道:怎麽啞巴了沒話說了
路兮琳動動唇,一時間竟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麽。
如果隻是今天白天的事,她可以解釋,可是那天她紀遠的車,卻是為了回去看行宇。她的身份原本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這樣一來,路兮琳頓時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的感覺。
可是他怎麽會看到的
是,我無話可說斂了思緒,丟了氣勢的路兮琳瞬間平靜下來,語氣已經不帶任何情緒。
一向沉穩淡定的賀淵,此刻氣得胸膛不時起伏著,看得出來他真的很生氣。
若是她開口據理力爭向他解釋,或許他會相信她,可是她這不同於她性格的默認,讓賀淵更有一種被火澆油的感覺。她居然這樣默認了甚至連一個字的辯解都沒有
滾努力的抑了心的怒火,賀淵放開她的身體,低吼了一聲。
毫無意外的,這次不需要路兮琳自己主動,便再一次被賀淵趕去了客房。
隻是這一夜,無論是她還是賀淵,都注定沒有人能睡得安穩。
站在窗前,任夜風掠過身體,帶著絲絲涼意。關了燈的房間裏,隻有煙頭處紅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的閃著。
賀淵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煙嘴,吐出一團團迷蒙的白霧,散開在眼前。
他的沉穩與冷靜,顛覆在路兮琳麵前。他暗惱,想到方才自己的言行舉止,這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可是又有誰知道,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是如何的痛恨著這樣的女人
他還記得十歲那年,賀震帶著鄧琪進門的那天,他的左邊站著鄧琪,右手牽著賀策。他很快向所有人宣布,鄧琪是他的太太,賀策是他的另一個孩子。他給了她們母子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同時也將謝嬌容和賀淵推向一個尷尬的境地。
賀淵恨賀震,但他更恨的,卻是鄧琪。
鄧琪母子的出現,原本讓謝嬌容大受打擊,甚至還因此大病了一場。而賀淵沒想到的是,進了賀家的鄧琪,卻還不是個安份的主兒。他不止一次撞見她與其他男人親密幽會,他本試圖讓賀震了解這一切,可是當賀震自己親眼所見後,卻因為鄧琪一句隻是老朋友見麵而對她的話信以為真。
賀震的信任讓鄧琪變得得寸進尺,背地裏給賀震戴綠帽,人前卻又理所當然的享受著賀家為她帶來的一切,而賀家原本的正牌女主人謝嬌容,則不得不承受著兩個不速之客的出現所帶來的傷痛。
所以賀淵痛恨像鄧琪這樣的女人,也因為這樣,才會對路兮琳提出那樣的警告,甚至為此對她大動肝火。
思緒在回憶裏反反複複,直到熟悉的鈴聲響起,賀淵才回了神。
看到屏幕的名字,緊皺的眉心微微鬆開,或許隻有她,才能讓此刻的賀淵感到些許的慰藉。
第二天早,路兮琳找了借口沒有和賀淵同行,待到大家都先後離開後,她這才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出門。
不過剛到大門外,便見阿姨鄧琪開了車過來在她身邊停下。
芳婷,我送你啊鄧琪微笑著熱情的說道。
路兮琳愣了愣,連忙搖頭。
不用麻煩你了阿姨,我自己去行
行了,快車吧,我正好也要去廣夏那邊,順路說著,鄧琪已經從裏麵為她打開了車門。
路兮琳見推脫不得,隻好硬著頭皮了車。
因為昨晚的事,路兮琳心裏仍有抑鬱,所以一路,她幾乎都沒怎麽說話,且一副情緒低落的模樣。
對此,鄧琪也假裝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默不作聲。
安靜的氣息在車房裏彌漫開,不多久,車子便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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