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再提那些敏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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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賀淵故作不悅的斥她,路兮琳隻當沒聽見,隻是岔了話題招呼他:那不說了,吃飯吧吃飯
這頓飯雖然吃得並不開心,但因為賀淵在,路兮琳竟是出的胃口大增,而整個過程裏,像她前麵說的那樣,兩個人都沒再提那些敏感的事。 vw
回到醫院,兩人並沒有馬回病房,而是在路兮琳的提議下,去了住院部後麵的花園裏。
找了地方坐下,一開始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默,直到坐了好一會兒後,路兮琳終於忍不住開口。
為什麽不說話她問。
說什麽我怕我說什麽你都不高興,那我還不如不說
賀淵回答。
那你不會撿我高興的說嗎
那你告訴我,我說什麽你才會高興賀淵反問。
晚你還要留下來嗎
賀淵攬過她的肩膀,問:你要我留還是不留
路兮琳想說不留,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隻道:這不是我該決定的事
那我說留下來,你會不會不高興賀淵問。
路兮琳默了默,說:不會
真的
真的路兮琳說完,別開視線不再看他,心裏卻堵得有些難受。
賀淵怎會不知道她的心思,於是輕嗔了聲傻瓜,便又繼續道:如果我再留下來,你今晚不又得一夜不眠了
誰一夜不眠了
眼睛都起血絲了,還說沒有一夜不眠
前麵在病房裏,賀淵看到她的第一眼,看出來了,她的精神嚴重不好,臉色疲憊又憔悴,所以這也讓他堅定了心裏的決定。
隻是沒有睡好路兮琳嘟囔。
賀淵笑笑,追問她:那為什麽睡不好
沒睡好是沒睡好唄,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難道要她說她是因為胡思亂想了一夜,所以才導致一夜未睡嗎路兮琳說不出來。
隻是這點小心思,又豈能瞞過賀淵的眼睛。
是不是擔心我跟寧寧
他直白的拆穿她,路兮琳皺皺眉,死鴨子嘴硬:不是
賀淵探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寵溺的說:你這小腦瓜子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難道我不該胡思亂想嗎我一天不在家,你跟她更何況昨晚還一晚兩個人共處一室,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真是不說還好,一說,路兮琳忍不住來氣,尤其是想到衣領那個唇印的時候,她更是氣得要死。
還幹柴烈火呢,你以為是個人都能燒得起來我跟你孤男寡女還同睡一張床半年,不也什麽都沒有發生
路兮琳被問得有些語塞,末了才找了個理由反駁說:那是因為你不喜歡我
那我也不喜歡她啊
可是她喜歡你
那你不也喜歡我嗎
路兮琳被他繞得發暈,最後又隻好把問題回到前前的那個。
那你衣領的唇印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想這樣不聞不問,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可是她發現自己心裏還是很介意,即便知道自己有可能隻是得到一個並不真實的回答,但她還是想要聽他親口告訴她。
賀淵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歎了一聲,說:昨天她會突然一個人跑去南山,甚至發生後麵的事情,正是因為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我才會擔心她,答應留在醫院陪她一晚,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說過她的身體狀況
聽了他的話,路兮琳不由一愣,扭頭看他,問:什麽意思什麽叫因你而起
於是緊接著,賀淵便將昨天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路兮琳說了一遍,路兮琳聽罷,臉色有些怔滯,但是很快,眸光便柔和下來。
你是說她是故意留下那個唇印的路兮琳問。
賀淵點點頭。
她到底想做什麽呀
我想她是一直接受不了我跟你結婚的事,所以
所以想破壞我們
賀淵雖然很不想用破壞這個詞,但安寧的意圖顯然已是顯而易見。
拉收到賀淵肯定的目光,路兮琳簡直無語了。
她壓根沒想過安寧喜歡賀淵到了明知道他已經結婚還妄圖破壞的地步。
那你呢斂了思緒,路兮琳忽然正色問。
賀淵一愣,不解的反問:我什麽
你呀,為什麽老是這麽遷她縱容她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有婦之夫嗎怎麽可以讓別的女人這麽抱你親你
在我眼裏,她是個孩子,我
你什麽你她已經二十四了,你還把她當孩子,了解的也許覺得沒什麽,可是不知道的呢別人還以為我跟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你這樣是把我置於何地
路兮琳質問他,心裏更是氣個半死,她簡直無法理解賀淵對安寧的寵溺和縱容,怎麽可以到男女無別的這種程度。
當然,除了對賀淵的不滿,對安寧,原本隻是對她的反感,此刻直接升到了厭惡憎恨的地步。
回到病房的時候,楊岸飛正陪著安寧看電視。
見到兩人回來,安寧嬌嬌的喊了一聲淵哥,同樣的,路兮琳再次被當作了空氣。
不過路兮琳也不在意,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臉,唇角染一抹鄙夷的淺笑。
而接下來,賀淵的話,讓安寧燦爛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
岸飛,今天晚辛苦你陪寧寧了
安寧甚至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於是連忙問賀淵:淵哥,你要走嗎
賀淵點點頭,笑了笑,說:你嫂子怕黑,昨晚我不在,她一夜沒睡,所以今天晚我得陪她。再說你現在也沒什麽大礙了,還有岸飛在這裏陪你,我也放心
一句話,他把自己和路兮琳的關係說得很是露骨,卻也帶著不會留下來的堅定,並且還用楊岸飛作陪來堵了她的後路。
安寧聽了,心裏一酸,接著掃了路兮琳一眼。
別人沒有看出她眸光裏的意味,但路兮琳卻感覺到了。
厭惡嗎還是憎恨
嗬路兮琳在心裏輕嗬一聲,揚了唇角,無論是哪種,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隨後不久,兩人便在安寧忿然的注視下一起離開了病房。
兩人走後,安寧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她咬著唇死死地望著房門的方向,楊岸飛送完兩人回來,剛到病房,便看到安寧一臉氣呼呼的樣子,於是柔聲問她:怎麽了寧寧
岸飛哥聽到詢問,安寧嘴一撇,叫了一聲,小臉寫滿了委屈,接著,更是吧嗒吧嗒的掉起淚來。
到底怎麽了楊岸飛見狀,連忙又問,邊問,邊扯了紙巾為她擦拭眼淚,好好的怎麽突然哭了,誰欺負你
你說還有誰安寧哽咽著說,還不是那個女人
楊岸飛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但以他的立場,多少有些無奈。
她是你嫂子他提醒她。
安寧卻固執的否認:她不是,我不承認
楊岸飛無奈的笑了笑,眸光裏帶著寵溺,說:傻丫頭,這不是你承不承認的問題,他們的事,也不需要你承認,明白嗎
賀淵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她也明白,但重要的是她接受不了。
岸飛哥,你告訴我,他們結婚是不是有什麽其它的原因淵哥一直以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怎麽會突然間說結婚結婚的,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想不明白。
安寧掛著淚珠子問楊岸飛,而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有仔細想過賀淵結婚的事。
她雖然不敢說自己有多麽的了解賀淵,但她自認以賀淵對自己的寵愛,不可能連他結婚這種事都不通知她,所以她很懷疑。
看她淚眼朦朧,楊岸飛有些心疼,卻不敢將兩人結婚的真相告訴她,更何況,即便一開始他們的確是因為各為所需而走到一起,但是現在,他們深愛著彼此,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喜歡淵,那你應該知道他不是衝動的人
賀淵一起回了家,路兮琳莫名的覺得安心不少。
不知何時開始,她已經習慣了每天晚都有他在身邊。
今晚好好睡一覺,你看你,才一天不見,人都憔悴了賀淵摟著她,溫柔的對她說。
路兮琳窩在他的懷裏,明明他在身邊,可是她還是覺得不夠一般,還用力的將身體往他身貼緊了些。
別亂動,再亂動我要受不了了
自從兩人開了色戒,賀淵的欲望變得越發的強烈,很多時候隻要想一想她,身體都會迅速的產生反應,這讓他很是懊惱。
這會兒被她這麽一貼,某個部位便開始漸漸抬起頭來。
路兮琳聽他這麽一說,趕緊停了動作,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如果他要,她不會反對,隻是現在渾身都疲憊無力,所以並不想在這樣的狀態下迎接他。
於是為免他欲火焚身把持不住,路兮琳連忙出聲: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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