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什麽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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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歡淵,不過兩個人之間,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樣的愛情注定不會長久。 vw而你,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也難怪會一廂情願到現在。
一廂情願是安寧的痛處,路兮琳這麽直接的戳她的傷口,安寧自然難受。
不過在這件事情麵,兩個人卻誰都不願向對方示弱,再不爽也要強壓在心裏,麵一定是保持著戰鬥力最強的那一麵。
也許一廂情願的確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不過起被玩弄後再被拋棄成為棄婦應該好很多吧嗬嗬
你太自以為是了路兮琳輕嘲。
安寧也不急,繼續笑道:誰自以為是,其實我們心裏都很清楚。如果淵哥真的那麽愛你,我不會每次找他都隨叫隨到。
那是因為你是他妹妹
可是我們並不是親生兄妹
那又怎樣你是賀家養女,名義你們仍然是兄妹。
你也知道是名義的再說了,兄妹這個借口任何理由都更完美。好像昨天晚,他一定告訴你隻是因為我喝醉了所以臨時來接我對不對嗬嗬也隻有你這種傻瓜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事實是怎樣的,不如我告訴你。其實昨天晚,我們一直在一起雖然我的朋友們都知道他結過婚有你的存在,但在她們眼裏,我才是他的女朋友,而你嗬不過是一個互利的附屬品,沒有人會相信你們這樣的商業聯姻。所以我要他一起參加和我朋友的聚會。還有啊,你一定也以為昨晚我喝醉了是不是
哈哈喝酒一直是淵哥嚴厲禁止我做的事,算破例讓我喝,也絕對不會讓我醉到不醒人事,所以我又怎麽會醉成那樣可是淵哥卻相信了,你以為他為什麽會相信
聽罷她的話,路兮琳忽然想到她有心髒病的事。
心髒病的確是不宜喝酒的,尤其是醉酒,即便沒有什麽大的問題,酒對心髒病人來說卻仍然是能禁則禁。
照賀淵對安寧的疼愛來看,他的確不會允許她做出這種不利於身體的事,而他明知道這一點,卻仍然相信她醉了,路兮琳幾乎已經不敢再往下想。
見她不說話,安寧勾勾唇角,又繼續說道:他為什麽會相信,你應該想到了吧如果沒有你,昨天晚我和淵哥一定會很快樂,雖然是有那麽一點小小的遺憾,不過能夠讓你看清事實,也不枉我費力演了場戲。
演戲路兮琳皺了眉,疑惑出聲。
不然呢你以為我親你讓你摸我是為了什麽嗬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和淵哥之間,這些不過都是再平常不過的舉動,你能和他做的,我同樣也能,他能對你做的,也能和我做。你明白嗎
安寧的話像一根根的利刺刺到路兮琳的心。
即便她可以選擇不相信安寧的話,可是賀淵明知道她不能喝酒,卻相信她喝醉的事,在路兮琳心裏怎麽都解釋不過去。
而安寧後來做出的那些舉動,分明是在暗示著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她和賀淵極有可能發生後麵的事。
路兮琳坐在椅子,雖然她盡量的保持著平靜的表情,顯得波瀾不驚,但安寧還是從她的沉默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啊,不管再怎麽偽裝,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信息的傳遞。
莫嫂,茶涼了,換壺茶安寧朝著不遠處的莫嫂喚了一聲,莫嫂得令,連忙轉身進屋重新泡了一壺新茶過來。
隻裝了七分的茶水,空白的玻璃壁,因為熱氣蒙許多霧珠,而她剛拿起舊茶壺,把新茶放到桌的時候,路兮琳忽然起身準備離開。
卻不料卻因為動作過大的關係,腿撞到桌沿,然後桌麵一個傾斜,整壺茶對著安寧的身體直直的滑了過去。
茶壺在撞到安寧的身後,茶蓋被彈開,滾燙的開水這樣滲進安寧的衣服內。
因為在家,她並沒有穿得太厚,除了外麵的冬季睡衣之外,裏麵隻有一套保暖內衣,所以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啊
安寧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一邊叫一邊從椅子彈起來跳了幾下。
火辣辣的疼痛從她的腿蔓開,另外兩人也被突然的狀況嚇得愣在原地好一會兒,莫嫂這才趕緊扶了桌子放下茶壺後和路兮琳一起奔到安寧身邊。
對不起安寧,我不是故意的。路兮琳一邊扶她,一邊連聲向她道歉。
她不喜歡她是沒錯,可是滾燙的開水燙在身卻不是鬧著玩的,路兮琳也不是那麽是非不分的人。
小姐,快進屋莫嫂則一心想著處理安寧的身體。
安寧皺著眉,一臉痛苦的看了路兮琳一眼,然後狠狠的甩開她扶自己胳膊的手。
葉芳婷,你太過份了扔下一句話,她便在莫嫂的攙扶下回了屋子。
路兮琳站在原地,看著地倒著的茶壺,有茶葉粘在壺壁,好在周圍是草地,所以茶壺並未碎掉,但是裏麵的茶水卻已所剩無多,而大半壺茶水全都到了安寧的身。
路兮琳想一想,都覺得身發疼,可想而知剛才的安寧有多痛。
簡單的處理過後,莫嫂便讓楊管家送安寧去了醫院。
去醫院的途,安寧還特地給賀淵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她語帶委屈和哽咽的把自己被燙傷的事跟他說了,為了加重嚴重性,她才把電話放到楊管家耳邊,讓楊管家說了幾句。
楊管家迫於無奈,加又在開車,所以便順她的意說了幾句,反正都是體現出她燙傷嚴重的話。
事實安寧這次的確被燙得有些慘,所以莫嫂才會讓楊管家送她去醫院。
安寧走後,莫嫂來到園裏準備收拾殘局,見路兮琳已經在動手,她連忙前止住路兮琳的動作。
大少奶奶,讓我來吧
路兮琳也不多推辭便收了手。等到莫嫂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她才又突然出聲,問:莫嫂,安寧她要不要緊
莫嫂抬眼看她,臉帶著和藹的神情。
別擔心,大少奶奶。小姐她沒事,我已經讓老楊送小姐去醫院了。
我不是故意的路兮琳已經不分對象,低低的說。
莫嫂笑笑,安慰她:大少奶奶,您別太多心說完,她便端著東西轉身回了屋。
賀淵去了醫院,到的時候安寧正在診室裏等著醫生給她藥。
她真的被燙得不輕,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容易在身留下痕跡。
完藥出來,看到賀淵,她也不顧還在公共場所,便一下撲進賀淵的懷裏。眼淚更像是被擰開的水龍頭一般,說來來。
淵哥我好痛聲音軟軟的,又一副梨花帶語的模樣,真是人見猶憐。
賀淵皺了皺眉,讓她趴了小會兒才推開她的身體,看著淚眼朦朧的她問:怎麽會突然被燙到的,還這麽嚴重都到醫院來了。
哼還不是你的好老婆
安寧可算是找到了機會,所以想都沒想便把路兮琳是如何用滾燙的開水燙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卻被她完全的顛了個倒。
因為昨天晚的事,我本來是想跟她解釋,告訴她我跟你不是她誤會的那樣,可是她根本不聽,還諷刺我自以為是一廂情願。後來我們聊著的時候,我看桌的茶喝得差不多了,所以讓莫嫂換一壺新的過來,可是誰想到,莫嫂剛把新換的茶放到桌,她忽然掀桌,茶壺順勢滑到我的身,然後水潑了出來。淵哥,那可是剛剛泡好茶的開水,你知道有多痛嗎而且醫生說還有可能會留下痕跡,要是腹部和腿都留了傷痕,這讓我夏天怎麽穿衣服啊嗚嗚嗚
安寧一邊說,一邊還假意的又嗚了幾聲。
被燙是事實,可是說到最後,她卻把原本隻是意外的事情說成了完全是路兮琳故意而為。
賀淵聽罷,微微的皺了皺眉。
他當然不相信路兮琳會做這樣的事,可是她對安寧的厭惡,卻是事實。如果真的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賀淵如是想著。
隨後兩人一起回到家裏,路兮琳正呆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
從她進屋之後,她沒有挪過位置。現在看到賀淵和安寧一起回來,她才略微的回了回神。
不過看到二人時,她的神色不由一怔。
安寧得意的朝她挑了挑眉,像是炫耀又像是挑釁,可是一轉眼,她看向賀淵的時候,卻是眼含柔弱,語帶委屈:淵哥,你送我回房好不好
賀淵默了默,卻仍是點了點頭。
這一次,路兮琳沒有像昨晚一樣跟去,因為看到他們而站起的身體,也很快跌回到沙發。
沒多久,賀淵從安寧的房間裏出來。在二樓樓梯口的地方,他站了幾秒,看了看路兮琳,這才下了樓。
一個人在這兒發什麽呆他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聲問她。
你怎麽會跟她在一起
路兮琳沒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反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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