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更加煩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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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提了,越提越心煩安寧將剛才順手從園裏揪的樹葉扔出去,鬱鬱的說,接著轉而問鄧琪:阿姨找我有事嗎

    鄧琪笑笑,回答她:沒有,是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裏,所以過來看看你

    安寧哦了一聲,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vw

    沒辦法,她現在實在沒什麽心情聊天,不過鄧琪卻一副並不打算此結束的樣子。

    對了寧寧,你不是說淵和芳婷很快會離婚嗎,怎麽突然又補起蜜月來了狀似隨意的詢問,也讓安寧更加煩躁不已。

    雖說她不想聊天,可是鬱結之氣堵在心裏也讓她著實難受。

    她向來不是個能夠憋得住這些怨氣的人,所以一旦有出口,她會毫不猶豫的釋放出來。

    如說現在,鄧琪的話便是那個可以讓她釋放情緒的出口。

    隻見她眉頭一皺,語氣十分不悅。

    別提了,本來事情的確是按著我原來想象的方向發展,也很順利,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夜之間突然又回到了原點。

    這事兒她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一個狀況。

    事實鄧琪也挺納悶的。

    雖說她什麽都沒說,可她一直在注意著賀淵跟路兮琳的一舉一動,她也的確從某些事情麵看出了兩個人關係出現的端倪,像安寧所說的那樣,兩人的變化的確是有些突然。

    對此,她也十分鬱悶。

    要知道坐收漁翁之利這種好事,如果借安寧之手完成,嗬嗬到時候自己不僅可以目的達成,還能免了背罵名,真是一舉兩得。

    看來還是火候不夠啊

    想著,鄧琪不由地幽幽出聲,而一句話,說得安寧微微一怔。

    她看著鄧琪,蹙著眉問:阿姨,什麽叫火候不夠

    傷得不夠深,痛得不夠深,恨得不夠深,所以才會有鋒回路轉的餘地。

    鄧琪意味深長的說,安寧聽了,若有所思地在心裏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傷得不夠深,痛得不夠深,恨得不夠深

    難道對路兮琳來說,自己已經不足以成為她的威脅,自己說的話做的事,都不足以讓她痛苦,而賀淵的舉止,還不夠讓她生恨

    見她一副沉思狀,鄧琪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又別有深意的繼續出聲。

    痛不欲生絕望死心,才會有新的生機。永遠不要低估任何人的感情,尤其是賀淵的,你那麽喜歡他,應該很了解這一點。

    鄧琪的話傳入耳朵,斷了安寧的思緒,也讓她有了新的思考。

    痛不欲生絕望死心她依舊重複著鄧琪的話。

    她似乎聽出了什麽,卻又像什麽都沒有聽出來,但毫無疑問的是,她明白了一點,那是自己做得還不夠,不夠讓路兮琳痛苦,不夠讓她對賀淵生恨,絕望和死心。

    煩躁如她,晚,安寧一個人去了酒吧。

    她不敢喝烈酒,於是點了溫和的適合女性飲用的酒精。

    坐在吧台的高腳椅,她舉起酒杯晃了晃杯的液體,隨後一飲而盡。

    酒氣瞬間從口腔內散開,夾雜著一股沁人的清香,那是她喜歡的味道。

    一連的飲了好幾杯,她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自己的位置邊多了兩個年男人。

    看起來衣冠楚楚,所以她根本沒有在意,於是又坐高腳椅繼續端起自己的那杯酒。

    酒杯裏,一串細小的水泡從杯底竄出酒液的表麵,她沒有多心,隻是輕輕的晃了兩下,便又一次一飲而盡。

    飲酒的過程,她沒有注意到旁邊兩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猥瑣而又色情。

    由於是特供給女性的酒飲,安寧根本不擔心喝醉之類的問題,於是隨後她繼續讓服務生給她酒,隻是這次很快,她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她的一雙眼皮又重又沉,讓她感覺完全睜不開眼,即便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卻都是模糊的重影,完全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而除此之外,她的腦子更是暈暈乎乎的,讓她快要支撐不住。

    小姐,你沒事吧邊的男人見狀,連忙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假裝關切的問。

    此時的安寧哪裏還有精力去分辯說話和扶自己的人是誰,她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卻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隻是本能地推了一下那男人,但那一下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防衛作用,胳膊反而被抓得更緊。

    且接著,另一個男人也繞了過來站到她的另外一邊,抓住她的另一隻胳膊。

    小姐,你醉了,還是讓我們送你回去吧

    說著,兩人便一人一邊將她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肩膀,穿過人群把她帶出了酒吧。

    不過在剛出酒吧大門的時候,楊岸飛忽然跟著一幫朋友從對麵過來。

    兩個男人一心隻想著趕緊帶著安寧找個地方解決生理需求,所以沒有太注意前麵的情況,於是其一人不小心跟楊岸飛撞了個滿懷。

    楊岸飛見狀,剛要表示歉意,卻不料目光掃那人時,無意瞥見被他們架在間的安寧。

    雖然安寧低著頭,但今天的她頭發挽了髻束在腦後,所以臉部很清晰的露在外麵,對於愛著安寧的楊岸飛來說,這一眼,已經足夠讓他認出她來。

    而他正想著的時候,那個與他相撞的男人卻是半點沒有停留,便和另外那個男人繼續架著安寧走向路邊。

    那裏停著等客的出租車。

    楊岸飛眉頭一皺,連忙追了去。

    他拍了拍與自己撞懷的那個男人的肩膀,男人轉過身來,打量了他一眼,問:什麽事粗獷的聲音顯得很不耐煩,也和他西裝革履的模樣極不搭調。

    放下這個女人楊岸飛冷冷的說。

    那男人皺了眉,凶巴巴地罵道:滾開罵完,便不再理他,準備轉身繼續走人。

    不過楊岸飛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主兒,更何況那個女人是他的安寧。

    於是那男人剛轉過身背向自己,他抬腿一腳踹到那人的腰,那人一個踉蹌重心不穩,朝著前麵衝了幾步,安寧的手順勢從她的肩滑落下來。

    男人吃了虧,自然不甘心,於是一邊朝著楊岸飛叫囂,一邊讓同夥架著安寧去邊等著。

    小子,你他媽敢踹我,老子今天要記你長長記性

    說著,他便衝著楊岸飛走了過來。

    勢氣很足,不過起拳腳功夫,他卻完全不是楊岸飛的對手,所以不出三招,他已經被楊岸飛打得躺在地直哼哼。

    和楊岸飛一起來的那幫朋友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跟在他後麵好的看,這會兒看到他大展拳腳,好不威風,都不由地開始起哄,內容當然都是些讚賞的話。

    打趴一個,楊岸飛直接朝著另一個仍舊架著安寧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那男人見同夥被三兩招打成這樣,哪裏還敢前,於是連忙丟下安寧,小心地扶起被打趴下的同夥屁滾尿流的離開了現場。

    安寧側躺在地,一副不醒人事的模樣。

    楊岸飛心一疼,大步過去將她從地撈起來抱進懷裏。

    並且為了她,他甚至不顧一幫朋友,先行離開。

    他本想把安寧帶回自己的公寓,但想了想,最後還是直接把她送回了賀家。

    開門的是他的媽媽莫嫂,好在謝嬌容和其他人都已經休息,所以安寧的事並沒有驚動到他人。

    莫嫂看到安寧的樣子,不由的皺了皺眉。

    一起把她送回到房間後,莫嫂忙了好一會兒,才從房間裏退出來。

    見楊岸飛正站在門口,她看了他一眼,然後把他叫到樓下自己的房間裏。

    楊管家正好起夜,看到自己老婆跟兒子突然一起進屋,不由納悶。

    岸飛這都幾點了,你怎麽到這兒來了他問。

    我送寧寧過來的楊岸飛回答。

    小姐怎麽了

    沒什麽,大概是喝醉了

    你呀莫嫂聽著爺兒倆的對話,插話進來,你少跟小姐扯到一起,我知道你喜歡她,但我告訴你,你別的什麽事兒我都可以不管,唯獨這件事情,我不同意

    安寧因為藥物的關係,沉沉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的頭疼得她很是難受。

    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居然是家裏,她多少有些疑惑,卻對前一天晚發生的事情沒有了太多的印象,也並沒有花心思去想。

    下樓去餐廳的時候,碰到剛好前來的楊岸飛。

    岸飛哥,你怎麽來了

    她有些詫異,於是問他,楊岸飛則是笑笑,然後陪她去了餐廳。

    不過因為他已經吃過早飯的關係,隨後又退回到客廳裏,等到安寧吃好早餐,又等她去樓拿了東西,這才和她一起出了門。

    有楊岸飛在,安寧沒有開車,而車後,楊岸飛便問她:怎麽樣,沒什麽事吧

    安寧蹙了蹙眉,疑惑的扭頭看他,反問:我能有什麽事

    楊岸飛見她一臉茫然狀,默了默聲,最後隻是笑了笑,說:沒什麽,怕你昨晚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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