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他跟莫嫂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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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不在,路兮琳便直接回了房間。 vw
雖然她路賀淵已經不住在這裏,但房間裏的一切卻仍是整整齊齊,衛生也是每天都有打掃,所以一切跟之前都沒什麽兩樣。
而剛在房間裏站了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開門後,見莫嫂站在門口,手端著一盤水果。
大少奶奶,這是大少爺讓我送來的。
賀淵跟謝嬌容樓之前,路兮琳的確看到他跟莫嫂說了什麽,但倒是沒想到他是讓莫嫂給她送水果。
於是她連忙一邊道謝一邊將水果接了過來。
謝謝你莫嫂
這是我該做的莫嫂回答。
路兮琳沒有什麽主仆觀念,但也知道在這樣的家庭裏,有些東西不是她怎麽想的問題,所以她也不多說什麽,隻是轉了話問道:莫嫂,最近媽怎麽樣
對謝嬌容的關心,路兮琳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也許是春節,也許是某個不經意的時候,她隻知道,關心她的情況成了她每次回到這個大宅裏必問的事情。
當然,每一次她能夠詢問的對象,也隻是莫嫂而已。
夫人很好莫嫂簡短作答。
路兮琳點點頭,說:莫嫂,媽身體不好,平時多辛苦你了
雖說以前她倒也沒怎麽照顧謝嬌容,不過自從春節謝嬌容住院之後,加後來住在家裏的一段時間裏,她可沒少操心,這大概也是她關心謝嬌容的原因之一吧
隨後兩人又說了幾句,莫嫂這才離去。
送走莫嫂,路兮琳端著水果正準備關門,安寧卻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她如鬼魅般的出現,讓路兮琳嚇了好大一跳,連心跳都在瞬間加速了跳動。
葉芳婷
沒等路兮琳緩過氣來,她便開了口。
路兮琳呼了口氣,蹙著眉看了她一眼,問:有事嗎
聽似語氣淡淡,卻分明地帶著她對安寧的不耐煩,而對安寧的最新印象,也停留在了那天下午。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安寧挑了眉,反問。
沒事卻來找我你沒病吧
路兮琳不客氣的損她,安寧氣得牙齒一咬,眼睛裏燃起兩團火苗。
不過那火苗並未擴大,便被她很快地抑了回去,並且轉眼,她更是露出一臉的微笑,說:葉芳婷,口舌之快不過隻是一時而已,隻怕到時候有些事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她說得意味深長,路兮琳卻隻當她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反正安寧給她的印象已經完全地停留在了任性嬌縱,魔怔神經這幾個詞語麵。
她有病
路兮琳堅定地這樣認為。
我沒心情陪你發神經說完,路兮琳甚至是連逐客令都懶得下,便直接關了門把她晾在了門外。
安寧聽著砰的悶響,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裏的怒火是蹭蹭的往竄。
葉芳婷,死到臨頭了還跟我這麽囂張,哼,我倒要看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安寧在心裏咒罵著,然後忿忿的回了房間。
躺在床,她把自己跟路兮琳直麵交鋒的情節全都回想了一遍,而每每回想時,她都會感到一陣屈辱。
因為她發現,自己在路兮琳麵前竟然有沒有占過一次風,每一次都落花流水一般敗下陣來,並且不僅如此,自己還被她賞過耳光。
這對安寧來說,絕對是不可原諒的恥大辱。
想到這些,她的眼湧出濃濃的恨意,她恨死路兮琳了,所以她要讓路兮琳痛不欲生。
賀淵和謝嬌容談完事情後,便直接回了房間。
路兮琳已經等了一會兒,見他回來,兩人也沒再多待便回了新家。
對於安寧的事,路兮琳沒提,反正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安寧又主動找她。
這一次,安寧直接去了賀淵的新家。
路兮琳開門後見是她,二話沒說準備關門,卻被安寧伸手推擋,路兮琳僵持不過,隻能由著她走了進來。
她看著安寧高傲的背影,很不情願的把門關。
有什麽事趕緊說吧,說完了趕緊離開
路兮琳站在離她兩米左右的地方,語氣不善的說。
安寧嗬嗬的笑了一聲,聲音不在,卻仍是讓路兮琳覺得刺耳。
如果沒事的話,那請你出去
她義正言辭的話,安寧聽了卻是笑得更甚。
路兮琳搞不清楚她光笑不說話是個什麽意思,於是緊了緊眉頭,繼續提醒她:如果你是來發瘋的,恕我不接待,至於你想怎麽瘋,麻煩你自己找個地方,這裏不是你撒潑的地兒
嘖嘖嘖安寧轉身過來,滿臉笑容地對著她發出幾聲輕蔑的嘖嘖聲,接著嘲諷道:葉芳婷,我真不明白,現在的你還有什麽臉和資格跟我這麽耀武揚威
臉資格路兮琳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這幾個字,也笑了起來。
這裏是我的地盤,到底是誰沒臉誰沒資格她反問安寧。
你的地盤安寧也反問她,嗬你這個女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說你不要臉大概都是抬舉你了。我想不明白了,一個被人輪過的女人,到底還有什麽臉麵站在這裏對我說,這是你的地盤的
她一句話說完,路兮琳邊聽邊消化的同時,重點落在那句被人輪過的女人麵。
一個輪字,路兮琳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到了那天晚的事情。所以她的臉色不由地一怔,瞳眸裏剛才的淩厲突然地渙散了一下。
這個細微的反應沒有逃過安寧的眼睛。
於是隻見她又勾起唇角,笑了出聲:怎麽,想起來了說著,她還故意走到路兮琳麵前,將臉朝她靠了靠,問:那天晚是不是很刺激很爽啊被幾個男人輪流的滋味一定很好吧嗬嗬嗬
如果說剛才路兮琳還沒有完全領會她那句話的意思的話,那麽現在,也許沒有人會她更清楚。
她表情一僵,身子一晃,腳更是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兩步。
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栽倒下地。好在她反應快,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工藝櫥櫃。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與其說她不願承認那天晚的事,倒不如說是她不願相信安寧的話。
她怎麽會知道於是她強撐著故作鎮定的回答。
你不知道安寧譏刺,接著語氣又忽地柔和了些許,說:你知道的不是嗎
路兮琳扶著一旁的工藝櫥櫃,以借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她可以在賀淵麵前偽裝得滴水不漏,讓他看不出半點異樣,可是麵對安寧的話,她卻無法做到完全的鎮定。
因為她說的都是真的
而路兮琳的反應將她徹底的出賣,這也正了安寧的下懷。
她要的是她的這些反應,因為這樣,她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路兮琳內心的脆弱,也能夠讓她更明顯地暴露出自己的弱點。
至於她現在的弱點也許除了賀淵,沒有其它。
所以安寧緊追不舍地問:葉芳婷,這件事你還沒有告訴淵哥吧
她前麵的問題已經讓路兮琳啞口無言,這一次,路兮琳依舊無言以對。
路兮琳垂著雙眼緊盯著地麵,慌亂的神情將她的內心完完全全地反映出來,同時也給了安寧想要的回答。
她的沉默除了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弱勢之外,也讓安寧的士氣越來越高。
她完全站在了至高點俯看路兮琳,好像隻要她輕輕地用手一捏,可以將路兮琳粉碎一樣。
而事實,現在的安寧對路兮琳來說,也的確具有這樣的能力。
因為她說:你說,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淵哥,他會怎麽樣呢
路兮琳一聽她說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賀淵,不禁身子一晃,又一次差點站立不穩。
而此時,她的一舉一動,一個表情一抹眼神,在安寧眼裏都是致命的弱點,再看安寧,她像是一隻有著犀利眼神的雄鷹一般,好像一聲輕微的呼吸,也能讓她覺察不一樣的意味。
路兮琳第一次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半點主動權,更不用說反抗。
她被安寧的目光緊盯得渾身都不自在,表情更是越加的僵硬與不自然,而她所有的氣勢也在頃刻間瞬間崩塌。
她的反應令安寧滿意到唇角一揚,眉目含笑。
怎麽能不滿意呢
要知道在路兮琳麵前,自己從來沒有占過一次風,可是現在,她卻像是一隻自己隨時都可以一腳踩死的螞蟻一樣,安寧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愉悅,大概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隻是盡管如此,路兮琳依舊不願在她麵前失了尊嚴。
她微微地仰著頭,望著自己高出不少的安寧,腦是強撐的鎮定,但在安寧看來,她的偽裝隻剩下可笑這一種意味。
路兮琳不在意,她隻知道,自己不能向這個女人示弱,不能讓她找到自己的弱點,盡管一切都已經暴露到毫無保留。
你以為你這麽說,淵會相信你嗎無憑無據的事,哼,你到底是把他當成傻子,還是你自己傻
她吐了口氣,目不轉睛地迎安寧的目光,一臉平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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