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打包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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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隨後,兩人便約了準確的地方碰見,路兮琳則在掛了電話之後連忙出了咖啡廳。 vw

    沒多久,兩人碰了麵,賀淵本想帶她去吃飯,路兮琳卻提議買回家,於是賀淵便依了她,一起去餐廳買了幾份家常菜打包帶回了家。

    回家後兩人直接便在客廳吃了起來。

    賀淵邊吃飯邊看電視。

    晚看新聞是他的固定習慣,而這會兒正是本市新聞的播放時間。

    路兮琳對新聞沒有多大興趣,不過和賀淵在一起,他看,她也跟著看看。

    一些什麽政治金融商業的新聞過後,進入社會新聞環節。

    主持人清朗的聲音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繼續播報著新聞。

    據本台消息,昨天在本市花雨路發生一起惡性輪奸案,一名二十四歲的女子

    路兮琳原本沒怎麽注意新聞的內容,可是在聽到輪奸兩個字的時候,卻是不由地身子一僵,剛剛遞到嘴邊的菜因為手忽然的一抖而直接閃落到了地。

    腦子裏麵嗖嗖的閃過某些畫麵,路兮琳不由地甩了甩頭,然後將筷子和飯盒往麵前的茶幾一放,說了句我吃好了便匆匆地回了房。

    賀淵扭頭看她,表情有些茫然,而他甚至來不及說一個字,便聽到房間的房關閉的聲音。

    他疑惑的皺了皺眉,卻並沒有多想,於是一直到吃完飯又收拾完之後,他這才跟著回了房間。

    路兮琳正在浴室裏洗澡,隔著門,賀淵隱隱的聽到裏麵傳來的水聲,而路兮琳這一洗洗了好半天。

    耳邊不停地回響著主持人口的輪奸兩個字,讓她好不容易稍許沉澱到心底的過往又在腦子裏麵倏然而現。

    兮琳,兮琳

    等了許久的賀淵見路兮琳還沒出來,心裏不由擔心,可是衛生間的門卻從裏麵反鎖,於是他隻好一邊敲門一邊喚她。

    隔了衛生間和浴室的門,聲音已經變得沒那麽大,不過路兮琳還是聽見了,於是她連忙胡亂地又衝了一遍,才從浴室出來,裹了浴巾出了衛生間。

    看到她,賀淵不由地鬆了口氣。

    怎麽洗這麽久他隨口問。

    路兮琳笑笑,亦是隨意的回答:覺得舒服多衝了會兒

    夜裏,路兮琳主動靠近賀淵,整個人鑽進他的懷裏,伸手環住他的身體。

    很久沒有感受過她這樣的舉動,盡管隻是一個小小的依賴的動作,但賀淵還是有些意外。

    其實這段時間路兮琳的反應一直讓他覺得有些怪,不過她生病初愈,偶爾還伴著不適,賀淵便沒有深想。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壓根不會想到在路兮琳身會發生那種事情,所以他一直都以為隻是她身體的關係,然後因為身體而又影響到了心情,僅此而已。

    要嗎

    抱了她一會兒,賀淵試著問她。

    路兮琳在他懷裏搖了搖頭,低低的說:不要

    賀淵不說話了,隻是努力的抑著身體的欲望。路兮琳明明感覺到了他的反應,卻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老實說,這樣的兩個人各自都因為內心的想法而難受著。

    賀淵是因為正常的需求壓抑了太久,路兮琳則是因為心裏的那道陰影,讓她太難跨越心理的坎。

    為了分散注意力,路兮琳在腦子裏麵試著找著話題,卻是在念頭流轉時,忽地想到下班後和安寧見麵的事。

    淵

    她忽然出聲喚他,賀淵嗯了一聲,問:怎麽了

    今天安寧去找你了不知怎的,開口後,竟是不由自主的提到安寧。

    嗯什麽時候賀淵沒反應過來。

    下午。

    有嗎賀淵疑惑反問,接著恍然說道:哦她倒是到過我辦公室,不過是為了給岸飛送東西,正好岸飛在辦公室裏,所以見了一麵。

    賀淵老實的回憶下午的事,路兮琳聽了,心裏微微一鬆。

    呼原來是這樣

    淵路兮琳鬆了口氣,又喚他。

    嗯

    淵,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

    好,你問

    連什麽問題都不知道,賀淵便一口答應。

    當然這是因為在他看來,沒有什麽問題是他不能回答的,隻有他想不想回答。

    淵,如果有一天,我闖了禍或者說是嗯我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從而影響到你,你會不會怪我

    路兮琳吞吞吐吐的出聲,因為不敢把話說得太過明白,隻好含糊其詞的問他。

    嗯,那得看是什麽事情賀淵一本正經的回答。

    如果如果是會影響到你名聲的事呢

    路兮琳追問。

    除了給我戴綠帽子

    賀淵的意思很明白,綠帽子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事。

    路兮琳想了想,即便自己的情況說不是她給他戴了綠帽,可是那種事,還有不雅照如果被傳播開來的話,大概跟綠帽沒什麽實質的區別吧

    想到這裏,路兮琳的心真是又愁又疼。

    見她突然默了聲,賀淵不由地唇角一揚,調侃她說:你該不會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吧

    路兮琳聽罷,不由地一怔,接著沒好氣的回答:真要給你戴綠帽子,我不怕你知道也不會這麽低調了,我一定告訴全世界,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配合賀淵的調侃,路兮琳也故意的說。

    賀淵笑了。

    那幹什麽好好的突然問這麽怪的問題

    有什麽怪的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形象著想麽,萬一哪天我走路給摔得四腳朝天,或者在哪個公眾場所摳鼻屎不小心被無聊透頂的八卦狗仔拍到,然後又知道我是你妻子的話,那不給你丟人了嗎

    路兮琳簡直太佩服自己的應變能力了,明明心煩意亂得要死,卻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真是連自己都不得不歎服。

    而她的話也讓賀淵無語又無奈。

    他伸手點了點她的腦袋,寵弱的說:真不知道你這腦瓜子裏麵到底都裝了些什麽。

    那天夜裏,路兮琳又失眠了。

    雖然不再做雨夜的噩夢,但更多光怪陸離讓她看不清晰的夢境仍舊讓她醒來的時候身一層冷汗。

    路兮琳這樣一直被困在那片陰影裏。

    偶爾她也會感到心會有一片陽光照進來,有時候是因為天氣,有時候是因為孩子們,有時候是因賀淵,可是無論他們給予自己的陽光多麽的強烈多麽的厚重,依舊無法將那片陰影化散開去。

    那片陰影像是一個夢魔一般,時時刻刻都將她困在裏麵,似乎要讓她永遠都逃離不開。

    而更讓她崩潰的是,一方麵要提心吊膽安寧會不會有新的動作,另一方麵又要小心翼翼地應付著賀淵,生怕他一不小心會發現端倪。

    在這樣的日子,她感覺自己好累,真的好累

    周末下午,她借口約了曹念念逛街,於是撇下賀淵,一個人出了門。

    約曹念念是真,逛街倒真的隻是個借口,因為她們去的地方不是什麽商場,而是心理診所。

    醫生要她一個星期去兩次,但她要工作,並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所以今天距離次治療已經一個星期有餘。

    她把這一個星期裏自己的狀況如實告訴了心理醫生,接著心理醫生開始對她進行治療。

    事實針對她的情況,光是醫生單方麵的治療並不會有太大的效果,無論花多少時間,路兮琳依舊會被禁錮在她的心理陰影裏麵。

    於是末了,醫生向她提議,希望有人可以一起對她進行輔療,而這個人,最好是她的丈夫。

    路兮琳一聽要賀淵為自己輔療,連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醫生,難道非得要他參與進來嗎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她顫著聲音問醫生,在她心裏,自然是不願意把賀淵牽連進來的。她不能讓他知道那件事,更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還因為那件事背著他來看心理醫生。

    正是因為他不知道,所以你們兩人之間更容易產生誤會和心結,如果可以趁著誤會和心結沒有產生之前彼此敞開心扉坦誠溝通交流的話,你的心理障礙也可以更好更快的去除,並且這樣一來,還能夠更加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以及對彼此的信任和包容。所以如果有他的幫助,當然是最好不過,效果自然也會更好畢竟現在的狀況,到最後至多也是治標不治本而已

    醫生耐心地向她解釋,路兮琳聽不大明白,她隻知道她不要這麽做,不要賀淵卷進來。

    許是見她為難的神色,醫生倒也沒有多加勉強,隻是安慰她說:路小姐,這件事具體怎麽做,還是尊重你的意見,不過我的建議,最好是能夠你和你先生一起。

    路兮琳聽了,訥訥的點了點頭。

    離開診所後沒一會兒,曹念念便被室友一個電話召走,路兮琳孤身一人在街遊蕩。

    看著明媚的陽光和喧嘩的街市,她陰鬱的心略微的感覺到了一絲明亮與豐盈,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實在太過難得。

    她沒有馬回家,也不想時時刻刻地麵對賀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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