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沒有對男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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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男人身後的楊岸飛在聽到那些形容的時候不由地皺了眉頭,但礙於眼下不是自己發飆的時機,所以他忍了忍,沒有對男人動手。 vw

    更何況他也在等著男人的下,想要知道這男人跟安寧之間到底還有些什麽。

    男人在聽到賀淵的話後,雖說心裏不禁一陣狐疑,但暫時免受了皮肉之苦,他的心裏還是微微地鬆了口氣,也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動作,隻是又想不明白賀淵對一個婊子這麽心做什麽。

    不過這會兒他可來不及多想,賀淵問什麽他都隻能迅速地回答,於是接著,他又將自己跟安寧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雖然敲詐勒索這種事他真的很不想承認,但此時此刻,真真兒的是坦白從寬,他哪裏敢有半點隱瞞。

    我第一次從安寧手拿到了十萬塊報酬,本來很害怕,生怕您太太報警有警察找門來,但過了些時間,我發現沒有任何異動,又無意在報紙發現那天晚的女人是您太太的時候,正好當時錢已經花光了,所以我又大著膽子再次找到安寧,問她要了五十萬她本來不想給,於是我嚇她,說要是她不給錢,我拿著您太太的裸照直接找您拿錢,還嚇她要把她供出來,她

    那裸照呢賀淵強忍住心裏的怒意插話進來,冷聲問他。

    裸照是假的男人連忙回答,當時我們根本沒有動您太太,又是在暗巷裏,哪裏能拍到什麽裸照,隻是為了交差,我找了電腦高手讓他照著安寧給我們的您太太的照片的樣子嫁接了幾十張av女星的身材交給安寧,哪知道安寧看到臉一點兒都沒懷疑,所以我才蒙混了過去

    說著,男人頓了頓,像是在等候著賀淵的發配,賀淵則又冷聲喝他:繼續

    於是男人又忙不失迭地接著前麵的話繼續:我嚇她要把她供出來,她當然很害怕,所以沒過兩天,她把五十萬劃給我了我拿了錢跟兄弟們花天酒地,沒多久錢花光了,然後我又找到安寧,問她要一百萬。她當然不肯定錢,但當時我隱約聽到風聲說好像有人在查您太太的事,所以我又威脅她。她一心想要進您賀家的大門擠走賀太太位,自然不願意折了錢又賠自己,坐牢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因此最後我又拿到了一百萬。不過這次拿了錢之後,為了避風頭,我跟兄弟們連夜離開了y市,在外麵躲了一段時間,直接在賭場把錢輸得差不多,我們才又悄悄地潛回了y市,伺機找安寧再弄點錢花。哪知道她不給錢算了,還把我給教訓了一頓,我氣不過,又見要錢無望,於是找了個機會劫了她,把她帶到了市郊的山,然後然後我跟兄弟四個對她

    說到這裏,男人的語氣有那麽一絲遲疑,畢竟輪軒這種事沒什麽好值得炫耀的,更何況是這麽坦白的說出來,縱使他再不要臉再無賴,也是無法細述的。

    不過在他遲疑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楊岸飛突然一把揪住男人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後一扯,迫使他反仰著頭看向自己。

    楊岸飛從調查出來的信息裏本來得知他跟安寧之間有什麽連係,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而且被男人再三證實後,他的心裏除了和賀淵一樣的震驚與不可置信之外,還有一抹深深的心痛與失望。

    不過起那種心痛和失望,此時的他更多的卻是濃濃的憤怒。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令男人反應不及,頭皮亦是瞬間一陣刺痛傳來,痛得他再次慘叫連連。

    痛痛痛

    楊岸飛哪裏會理會他痛不痛,隻有驚怒的聲音從男人的頭頂散開。

    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男人心裏疑惑極了,他實在搞不清楚這兩個男人怎麽了,一個婊子居然讓他們如此動怒。

    不過現在可不是他糾結這些的時候,頭皮的疼痛讓他覺得整個頭皮都快被撕下來了,嘴自然是溜溜地趕緊將事情都招了出來。

    我們輪流了她

    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七個字,楊岸飛跟賀淵再次深感震驚,臉的表情有那麽幾秒的僵化。

    你說什麽起賀淵,這會兒換作楊岸飛怒不可遏。

    我說的都是真真真的男人不僅一邊強調,一邊還繼續不打自招地交代:還還還有前兩天,我找到她也是為了弄錢,她隻是一時色色色心

    男人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隻知道他們問什麽,自己答什麽,並且以為隻要努力地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沒有半點虛假對了。

    可是他哪裏知道,這一次他越是強調是真的越是說得多,越是惹禍身,所以他剛說完,楊岸飛一腳踹到他的後背。

    踹的時候抓著他頭發的手還沒鬆開,男人背吃痛,頭發還被死死的抓在手裏,慘狀是可想而知,而且這次雖然頭皮沒有真的被撕裂,可是頭發卻真的因為這身體前傾,腦袋卻被後扯的姿勢而被扯掉了一撮,痛得他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刺耳而又難聽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個包房,站在門口的幾人隱隱地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脊背後麵微微發涼。

    賀淵和楊岸飛雖然都不是性子暴戾之人,甚至對他們稍有了解的人都覺得他們對人不錯,與人之間不會表現出任何身份的居高之勢,即便是有人有這樣的感覺,亦隻是因為他們本身的氣場作祟罷了。

    但這不代表他們又有多善,至少在某些事情麵前,他們絕對不會是善類,如現在。

    兩個男人各自心愛的女人受辱,即便是安寧可以歸為咎由自取,可是對楊岸飛來說,依舊是像一把刀插入他的心髒,讓他痛苦不已。

    安寧愛不愛自己是一回事,她做了什麽是一回事,單單她受辱這件事,他是真的難以承受的。

    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己深愛了那麽多年的人啊

    楊岸飛踹過男人一腳過後,似乎還有些不解恨,於是接著又是幾腳招呼到他的身,男人的慘叫聲頓時變得更加淒厲。

    那張布滿鮮血的臉因為慘遭叫而變得更加地醜陋,甚至慘到連賀淵都有些看不下去。

    且如果此時不是賀淵和楊岸飛而換作其他人的話,說不定早被他惡心到吐了。

    男人叫得越慘,楊岸飛心裏越火。一想到安寧被這個人渣他恨不能讓男人慘死當場,想著,腳竟又是不自主地踹男人的身體。

    男人被他連續地這麽個踹法,本來已經傷得不輕的他最後連嚎叫聲都變得小了下去。

    他姿勢難看地趴在地,顴骨處的血似乎已經沒再像先前那樣流得厲害,但糊了滿臉,有的竟是已經微微凝固。

    聽著他口哼哼出聲,楊岸飛一股火燃得更旺。隻是這次他剛要再抬腳招呼,卻被賀淵出聲製住。

    岸飛

    楊岸飛停下動作,抬眼看了一眼賀淵,賀淵則又繼續:再打要出人命了

    沒錯,這個男人是該打甚至該死,可是卻不能死在他們的手。無論這男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殺人償命是自古不變的道理,賀淵縱使再有勢,卻也不能知法犯法。

    楊岸飛恨恨地看著地的男人,總算是沒有再動武。

    而到此,關於這個男人身的事情勉強算是告了一段落,也令路兮琳的事真相大白,對此,賀淵略微地鬆了口氣。

    他起身走向包房大門,楊岸飛緊隨其後。

    出了包房,楊岸飛扭頭看了一眼趴在地動彈不得的男人,朝門外的人吩咐了一聲扔遠點,便跟賀淵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

    了賀淵的車,兩人並肩坐在主副駕駛的椅子,相對都有些沉默無言。

    事情到這一步,是兩個人都沒有料想到的。

    路兮琳沒有遭遇不幸,對賀淵來說自然是值得慶幸的事,可是安寧想到她,賀淵的心情變得很複雜。

    他忽然想到自己詢問安寧要找出施暴人為她找回公道的時候,安寧卻苦苦哀求自己的情景。

    那時他隻單純的以為她是跟路兮琳一樣,怕沒臉做人,所以才會阻止他,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安寧為什麽既不願報警,也不讓他調查。

    原來一切還是因為路兮琳,因為事情一旦查下去,一切什麽都再來藏不住了

    而除了賀淵外,同樣複雜的,還有楊岸飛。

    賀淵沒有馬開車離開,兩人在車坐了一會兒,甚至還看到了男人被自己手下從酒店架出來的情景,看著手下開車離開後,沉默了片刻的車房終於傳來楊岸飛的聲音。

    其實你早知道寧寧被的事了對不對

    平靜的語氣,像是前麵的憤怒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而麵對賀淵,他的憤怒本來無理可循。

    聽到他的詢問,賀淵也不再隱瞞。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楊岸飛又問:什麽時候的事

    是你出差那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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