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嗜殺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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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病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因為他受傷的。若以後,你還為了別人讓自己受傷,你這個醫藥箱我幫你保管好了。”納蘭鈺淡淡道。

    雲淺知道納蘭鈺生氣了,連忙出聲哄到:“好啦,我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會讓自己受傷了。”

    看著雲淺討好的樣子,納蘭鈺又有些於心不忍,開口道:“你累了一天了,吃過晚膳再休息。”

    雲淺點了點頭,可是由於太累了,雲淺忍不住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不多時,半夏端著食盒走了進來,納蘭鈺輕輕的喚了雲淺幾聲,沒有見雲淺應聲,納蘭鈺幫雲淺穿上繡花鞋,抱著雲淺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半夏對於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布好桌子上的飯菜便退了下去。

    “淺淺,用膳了。”納蘭鈺拿著勺子舀了一勺米粥,吹了吹放在雲淺的嘴邊。

    飯已經到嘴邊了,即便雲淺再困,她也睡不著了,雲淺緩緩的睜開眼睛,便看見納蘭鈺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四目相對,雲淺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低頭吃了一口勺子裏米粥,隨即便從納蘭鈺的身上下來,坐在了納蘭鈺身旁的椅子上,她把粥碗拿到自己的麵前吃了起來。

    納蘭鈺輕輕的笑出聲來:“這樣才對嘛!邵星宇的病治好了,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雲淺“嗯”了一聲,繼續吃著碗裏的米粥。

    邵星宇整整睡了三天三夜,第四天的時候邵府的小廝來稟報,雲淺讓小廝先回去,自己收拾一下再去。

    小廝是個實誠的,聽到雲淺這麽一說,連忙回府了。

    雲淺挑了挑眉,與納蘭鈺說了幾句,帶著半夏坐上開平王府的馬車便朝邵府駛去。

    去邵府的路上必經一座石橋,平日裏那石橋上並沒有什麽人,今日卻是異常的多,以至於馬車都很難過去。

    佑翊放慢了車速,圍在石橋上的人們議論紛紛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傳入雲淺的耳中。

    “哎喲,這個姑娘命不久矣嘍!”

    “可不是嘛!這也不知道是第幾個姑娘被蔣公子糟蹋了?唉,可憐的姑娘哦!”

    “噓,聲音小點,萬一被蔣公子聽見了,咱們的小命怕是要完了。”

    “唉,這個蔣元洲還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啊!”

    “這樣嗜殺成性,也沒人管了這是。”

    “誰叫人家有個當官的爹呢!”

    “可不是嘛!這個蔣元洲仗勢欺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知這何時到了頭?”

    ……

    聽著百姓們的控訴,雲淺皺了皺眉,上回是在風月居門口見到他,沒想到這次又是以這種方式見麵了。

    “佑翊停車。”雲淺出聲道。

    “世子妃,您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半夏勸道。

    “我也不想多管閑事,但是既然遇到了,我也不能這樣袖手旁觀啊!”見死不救不是她的作風,萬一那女子真的被蔣元洲弄死了,她良心會過意不去的,誰叫她遇到了呢!

    蔣元洲站在小船上,負手而立看著遠方,船夫在賣力的劃著船,而對麵的船上是一名妙齡女子手拿著琵琶在一邊彈一邊唱,美妙的聲音傳來,雲淺總覺得是自己聽錯了,蔣元洲哪裏殺人了?誰知?下一秒,蔣元洲便變了臉。

    “你彈的這是什麽?真是難聽死了!”蔣元洲說著,拿過放在船上的漿把那個妙齡女子推到了湖中。

    “公子饒命啊!”那女子話剛說出口,湖水便灌入口中和耳中,女子在湖中使勁的掙紮著。

    蔣元洲“哈哈”大笑了兩聲,拿著漿把那女子朝水中按了按:“聽話,隻有你死了,我的心情才會好起來。”

    “公子……”那女子的頭剛露出水麵便被蔣元洲按了下去,不多時,那女子便沒了聲音,蔣元洲的笑聲越來越大,站在橋上的百姓紛紛的歎了一口氣,為那女子感到不值。

    “佑翊,你去把那女子救上來。”雲淺吩咐道。

    佑翊應了一聲“是”,足尖輕點,飛身躍到湖岸上,把那個即將要沉到水裏的女子給救了上來。

    蔣元洲見狀,麵上很是不好看,大聲喊道:“是哪個小兔崽子破壞爺的好事?不想活了是嗎?”蔣元洲說完,便命令船夫把船靠岸,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嫌命大的多管閑事來了?

    佑翊把那女子放在地上,雲淺連忙幫那女子做起了急救,這女子的脈搏雖然很是微弱,但是由於佑翊救的及時才免於一死。

    不多時,那女子便被雲淺救活了過來,蔣元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帶著家丁走到雲淺的身邊大聲道:

    “你這女人,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惹到了誰?”

    雲淺抬眸瞥了蔣元洲一眼,冷笑道:“尚書令之子蔣元洲。”

    “呦嗬,原來你是知道的啊!看來你是故意來找茬的了!”蔣元洲說著,朝身邊的家丁揮了揮手,那些家丁蜂擁而至,把雲淺等人圍得水泄不通。

    雲淺緩緩起身,看著蔣元洲那猥瑣的樣子,雲淺忍不住想吐,蔣氏的侄子怎麽會是這副模樣?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蔣元洲看著站在眼前的美麗女子有些眼熟,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原來是雲家那個木訥的丫頭,今日怎麽會這般的膽大?

    不過,看到佳人站在眼前,蔣元洲胸中的怒氣消了不少,嘖,他都不記得據上次見到雲淺是什麽時候了,現在一見,長得標誌了不少。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大抵就是這個樣子了。

    蔣元洲怒氣衝衝的臉上立即有了笑容:“原來是表妹啊!好久不見了,你今日前來就是想見見表哥的嗎?”

    雲淺一陣惡寒,這個蔣元洲人長得不咋地,還不是一般的自戀,蔣氏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侄子?

    “蔣元洲,我不是你的表妹,你不要亂喊。”

    聽雲淺這麽一說,蔣元洲也沒有生氣,連忙說道:“咱們這親戚關係比真金白銀還要真呢!你就不要否認了。真沒想到啊,表妹的醫術還真是出神入化了呢!竟然把一個死人給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