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二哈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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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二哈幹的好事
袁寧帶著二哈離開了會議室,三轉兩轉的來到了酒坊,一到酒坊,二哈那毛茸茸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紅暈。
“這可是冀中,哦不,整個黃河以北,最大的酒水集散地,您看中哪個,我請您。”袁寧是打心眼裏喜歡這匹大狗。
二哈也是酒鬼一個,酷愛烈酒,隻是酒量一般,屬於不喝正好,一喝就多的主。
逛了幾圈,二哈選中了一壇酒頭,這種酒頭要勾兌普通白酒才能飲用,一人一犬,買完了酒,就回到袁寧的住處,打算一起喝一點,這時袁寧接了一個電話,是特殊事務部的關旺打來的。
“喂,在家沒?”
“在呢。關總有何指示?”
“上麵有任務給你,現在趕緊下樓,見麵再說。”
“好嘞!”
袁寧下了樓,看到一個麵包車,幾個人往下抬東西。
隱隱約約像是一個籠子,還用黑布罩著。
“領導,這是怎麽回事?”袁寧問道。
“上頭領導抓的妖怪,放你這幾天,你給看看,看能不能馴化。”關大師在一邊看著,也沒上手幫忙,畢竟腿腳不太利索。
袁寧對物種的了解還是頗有見地的,以前也沒少幫助別人馴化動物。
“好的,交給我吧,抬上去吧。”袁寧也跟著上去了,上麵還有一個哈總呢,萬一不認識,再給咬了。
袁寧上去一看,才發現是自己多慮了,二哈自己把那壇子酒頭喝了個底朝天。此刻正呼呼大睡呢。
兩個人將籠子放在客廳中間就告辭了,剩下的事宜就交給了袁寧。
袁寧一把將罩著籠子的黑布扯下,黑色的籠子中臥著一直白色的動物,看上去像狐狸,又像狼。眉頭之間有一簇紫色圓月,雙眼下各有一道藍色紋路,細長的眼睛到有一絲慵懶的氣息。
“也不知道什麽來路,喂,能聽懂人話不?”袁寧敲著籠子,對立麵的妖怪喊道。
那妖怪理都不理,隻是臥在籠子裏一動不動。
“算了,我先給你們弄點吃的去,在家裏乖乖的哈。”袁寧將黑布蓋好,走出了房門,去給兩隻大狗去買狗糧。
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麽巧。
袁寧前腳走,二哈後腳就醒了。但迷迷糊糊,還未醒酒,估計是渴醒的。
眼睛一睜,鼻子微微一動,恩?什麽情況?
二哈一拉黑布,裏麵臥著一隻俊俏妖犬。二哈口水都流出來了:“這小袁子,真能扯事,不過深得我意。”
二哈早就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爪子一挑,打開了牢籠,身形一閃,就鑽了進去。
“不……不要過來,我父是奎木星官……嗯……”
可謂是酒壯慫人膽,二哈此刻也顧不得禮義廉恥,白犬想逃,被二哈一口叼住後頸,兩隻神犬在黑色的牢籠中,水*融,半晌又雙雙化作人形,扯斷桎梏,霎時間,春色滿屋,二哈化作的青年英俊不凡,一雙修長的手臂環抱著眼前的女孩。
白犬化作的女孩一頭銀發,嬌小玲瓏,隻在他的懷中隱隱啜泣。
二人握雲攜雨,原本破碎不堪的牢籠此刻卻成了芙蓉暖帳,一幕巫山待**,料得花香映月陰。
(媽蛋……老子的節操啊!!!!)
這酒喝的糊塗,這事做的更糊塗。
袁寧拎著狗糧到家的時候,屋裏子亂糟糟的暫且不說,籠子早被二人給拆了。
袁寧看到一個下身圍著浴巾的男子,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吸煙,一個裹著毯子的女孩在壞掉的籠子裏哭泣。
“這……這是什麽情況?你們是誰?”袁寧的腦子一片空明,他根本理解不了。
一個人的家遭賊了,被翻的亂七八糟,這個好理解。
但這兩個賊在他家很明顯做了羞羞的事情,看來還是用強。這就無法理解了。
袁寧還在思考,二哈去哪了。猛然間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吸煙男,明白了。
“你是……恩?”袁寧試探著問道。
二哈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你把……恩?”袁寧又試探著問。
二哈有歎了口氣,“哎……”又點了點頭。
“她是……恩?”袁寧指著籠子和籠子裏的妹子。
二哈將煙屁按死在酒壇裏。“恩……”又點了點頭。
“哈總啊,您這事幹的不地道啊!我咋跟我們領導交待啊,剛送過來,你就給……”袁寧也抓著腦袋,若是一隻妖獸怎麽都成,這會化了人形,不好交待。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娶她便是!哪裏輪到你來舌噪!”二哈也是性情中人。
(筆者:我呸,你這個湊性和我家毛豆一樣一樣的。見到小母狗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還是先給老大報告一下吧,算了,這事態有點嚴重,我還是直接去找老大吧,哈總哎!你坑死我了……”袁寧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上峰最少批他一個有傷風化。
“那你要灑家如何?難道還要一死以謝天下不成!”二哈呲著牙,想要咬袁寧一口。
“死倒不至於,但這事多少,他好說不好聽。按照天條玉律也沒見把誰給剮了。這樣吧,我先勸勸當事人,看著這丫頭啥意思。”袁寧來到籠子旁邊。
“哪個……美女,我這位兄弟酒後失德,犯了這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您原諒他一回,給他一個機會,你有什麽條件,我們盡量滿足,當然了,我兄弟對你是另眼相看,如果你未曾許配給別人,你就嫁給我兄弟好了。”袁寧說的也在理,二哈是喝高了才發生這種事情的,若是清醒的時候,自然不會如此下作。
“他就是個弓雖女幹犯!他毀我清白!待我稟明家父,一定要你生死兩難。”這小丫頭的脾氣還挺爆。
“哼!叫你爹來!灑家要是怕他,灑家便是那個!”二哈撇著大嘴,鼻子裏一哼,兩股白氣。
“老哥哥哎!你可消停一會吧!不管她爹是誰,你這犯錯誤了!姑娘別生氣,消消氣,消消氣,你看哈,你身份顯赫,我這位兄弟也是手眼通天,冤家宜解不解結,怎麽稱呼你啊?”袁寧的好話都要說盡了。
“家父乃是奎木星官,我叫琳琅。”小姑娘的眼淚還未擦幹,一雙哭紅的眼睛瞪著二哈。
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天上星宿,奎木狼和寶象國公主,百花羞的女兒,再一次醉酒後現出原型,被特殊事務部的首腦抓到。當初奎木狼化作黃風怪,作惡寶象國,為報大聖與天蓬手下留情,留得他兒女一命,在後來的小雷音寺奎木星官還出手相助。
袁寧這下頭疼了,汝丫有根底,雖然灌江口不懼白虎宿,但事情不能這樣做,到最後查出來,袁寧這一淫媒的名頭是逃不掉了。
多好的姻緣,可惜是孽緣。
不行,這事必須妥善解決,不然我的政治前途就毀了!
“哎呀呀,我的老哥哥,你看你,大水衝了龍王廟不是,趕快道歉!“袁寧說完又與這琳琅姑娘耳語道:”妹子,這小子腦袋不咋靈光,也是無心之失,您大人有大量,繞他一回,他有愧於你,日後一定俯首稱臣,而且他還是南天門老大楊二郎的心腹,哮天犬的兄弟,這天上天下的犬類神仙,屈指可數,就算令尊神通廣大,這事難免被上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也知道,玉帝他老人家根本不在乎這風化的事,他們家都多熱鬧了。你信兄弟一回,那邊我去說說,為你討一個好姻緣。“
扔下還在思考的琳琅姑娘,袁寧有跑到二哈這邊:“我說兄弟!你好糊塗啊!“
“恩?“二哈腦子有點慢,沒想明白自己哪裏糊塗。
“你想啊!細細的想!“袁寧是兩邊車和。
“您現在是給嘯天打替班,他哪天回來,你怎麽辦?總不能一直做替補吧!“袁寧一語中的。是啊,哪個球員願意當一輩子替補?!誰都想做首發啊!
“這……”二哈心裏也有算計。
“我給你問明白了,她老爹是奎木狼,多多少少算個小頭頭,西方白虎星宿第一位,雖然不是權利中心,但也算是高幹部門,總比灌江口舒坦不是。“袁寧給二哈出招。
就在二哈還在愣神的過程中,袁寧站直了身體,大聲說道:“快點道歉。以後好好對人家。”
二哈也明白,袁寧是為他好,隻能想琳琅道歉。
琳琅最然生氣,但又不得不接受這段孽緣,嫁給同類總比嫁給異類要好。
就這樣,二人在袁寧的撮合下,和和美美的解決了這次烏龍事件。
二哈找到女友的事情,還是給上級領導匯報一下,本來以為帶著出來轉轉,誰知還攜帶一個女友回來。這二哈就不是什麽正經狗。
袁寧找了幾件衣服,遞給二哈和琳琅。
二哈的身材比袁寧壯碩一些,他的衣服穿在身上有些緊繃,琳琅則是不同,琳琅身材嬌小,雖然前凸後翹,但寬鬆的男裝穿在身上別有一番味道。
琳琅穿著袁寧的沙灘褲,一件休閑襯衫的衣角在腹部打了一個結,露出肚臍,顯得極為俏皮,二哈看了心裏美滋滋的,男人最大的幾個願望之一,便是抱得美人歸,再然後就是出將入相。
一時間二哈覺得自己這次沒白來,登上了人生巔峰。
袁寧問二哈:“哈總,為什麽你之前不說話?”
“一條狗突然口吐人言,那得多驚悚。”二哈還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那您以前,為何不以人形相見呢?”袁寧覺得人類才是眾生之長。
“化作人形就要守人的規矩,但做狗,守狗的規矩就行。”二哈一點都不傻,袁寧甚至覺得,這二哈是一個哲學家。
“那您的意思是?”袁寧繼續問道。
“你看哈,如果我是人的話,還會有妹子來抱我嗎?不會了,還會有人投食嗎?不會了。如果我化作人形,我還能趴在會議桌上嗎?還能趴在地上嗎?都不行了,那我為什麽還要做人?”二哈說的簡單明了。
袁寧突然覺得這些年白活了,慣性思維讓他覺得人類是高高在上的,結果被二哈重重的給了一記耳光,啪~這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