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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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女人心

    “來來來,幫幫忙嘛,這個蜂箱要擺正啊,不然蜂蜜不甜你負責啊。“袁寧坐在輪椅傷,指揮物流公司的工作人員。

    袁寧和琳琅都很喜歡白石塔,剛到這裏,袁寧就放置自己的東西。

    十個蜂箱被安放在白石塔公寓的平台上,鳥窩也搭建在白石塔上。琳琅也拉著二哈布置自己的房間。

    艾華睡了兩天一夜,在夢裏一直追著一個女人跑,各種招式都試過了,最後也沒打著那個女人。

    純鈞見艾華終於睡醒了,便按下耳機,說道:十分鍾後客廳裏開會,不到的,打掃衛生,什麽時候我抓到下一個為止。

    眾人雞毛放下手中的事,二哈與琳琅也從房間裏衣衫不整的跑出來。

    薇薇推著袁寧的輪椅,也參加了純鈞的會議。

    “這兩天睡的怎麽樣?”純鈞問艾華。

    “怎麽說呢,恩,爽翻了。”艾華笑道。

    “你去吃點東西吧,然後我們開個小型會議。”純鈞建議艾華去吃點東西。

    “嗯嗯,好主意,我都餓暈了。”艾華快樂的奔向廚房。

    十分鍾後,艾華叼著一片麵包落座。

    純鈞道:“好下麵我們開會,這次營救任務很成功,開會之前,先表揚一下戰瀾,觚兒,二哈和薇薇,四位同事。為了鼓勵他們再接再厲,這裏,我個人出力,為四位同仁,每人打造一柄短劍。”

    純鈞說完,蔣九荼將四柄短劍放在桌子上。

    短劍的樣式很漂亮,羚羊角製成的手柄,握在手裏十分舒服,薇薇拿起短劍,叮的一聲脆響,將短劍抽出,鍛打的層層雲紋很漂亮。還有深深的血槽。

    戰瀾也拿起一把,抽出來,在手中把玩著,嘴裏還發出讚歎。

    “謔,這個血槽可以啊,一刀進去,再拔出來,見風就廢了。“戰瀾點點頭,絕對是個利器。

    “這是禮器,不是利器。不過純鈞出手,我想後供那些人也眼饞的很啊。“艾華笑道。

    “下麵大家做個匯報吧,戰瀾小隊,情況如何?”純鈞問道。

    “這次我和觚兒前往京城,遇到了三個人,除了五兔子,六兔子,以外,還有一個豹人,初步認定,在康陵丟失的《豹房紀要》中,所記載的藥物,已經被桃源所試驗成功,並製造了大批量的豹人武者,初級豹人實力一般,大約是成年人的兩倍左右,但有一個高出普通人數倍的高級豹人,目前潛逃。而五兔子,可以認定為死屍木偶,非人類。六兔子,是木偶師,於昨日,被當場擊斃。”戰瀾將書麵報告交予艾華和純鈞。

    “很好,二哈這邊呢?”純鈞問道。

    “於昨日下午,我們到達京城某廢棄遊樂場,發現嫌疑人,初步調查與驗證,確定是華裔倭籍妖怪,人麵樹,綽號為津輕山茶,化名青森笑。有亂人心智的法術。青森笑夥同華夏籍男子,綽號灰蝶,一同實施犯罪。在逮捕二人時,二人均拒捕抗法,灰蝶被我幹警薇薇,射殺,青森笑逮捕歸案。另有一名男子,自稱牛鬼,在與我幹警交手後,逃逸,不知去向。”二哈的報告做的規規矩矩,一式兩份的交給兩位隊長。

    “好,對於這個牛鬼,大家有什麽想說的?”純鈞問道。

    “我說一下,這個牛鬼很危險,遇到他的時候,不可力敵的情況下,第一時間請求支援。我們是華夏的執法者,我們不是騎士,也不是武士。我們的工作性質沒有勝負一說,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排在任務之前。而且,這個牛鬼,據我所知,是一種被詛咒的妖怪,他幾乎是不可消滅的。主要原因是,每一個殺掉牛鬼的人,都會變成牛鬼。所以,我們對牛鬼的政策是,以逮捕為主。大家明白嗎?”艾華說道。

    “明白。”眾人答道。

    “還有一件事,最近上級領導表示要開始審判這些妖怪,所以我會開始準備審判材料,近期的任務,可能要靠大家了。”艾華道。

    眾人表示無壓力。

    “還有什麽其它事情嗎?“純鈞問道。

    眾人表示沒問題,妥妥的。

    “好,那我們散會。“純鈞說道。

    眾人離席,該滾床單的滾床單,打高爾夫的打高爾夫,釣魚的釣魚。

    “謝謝你。“艾華說道。

    “沒什麽。都是我應該做的。“純鈞說道。

    “不不不,沒有什麽事請是應該的,有你在,幫了我很多忙。“艾華看著純鈞,說道。

    純鈞看著艾華,兩人的眼光中似乎出現了什麽。

    蔣九荼在酒櫃旁邊看著這一幕,一笑。故意失手打碎一個杯子。

    哢嚓~一聲,急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碎個杯子。“蔣九荼拿著潔具,擦著地麵,眼睛還看著他倆。

    果然,純鈞像受驚的小兔子,目光躲開了艾華。說道:“還有一個妖怪沒審訊,我去審她了。“

    艾華也尷尬的一笑,點了點頭,去找打球的戰瀾。

    蔣九荼知道,純鈞動心了,她沒有恐懼的說法就要破解了,一旦她有了愛,那枚就會有恐懼,愛到極致,就會害怕失去。

    純鈞搖搖頭,想揮去心裏的悸動,但那些霾一樣的物質,就像覆蓋在擋風玻璃上的雞蛋,打開雨刷,不會擦的更幹淨,反而會讓自己的心裏一陣模糊,更加搞不懂那是什麽東西。

    越抓越癢,不抓反而更好。

    純鈞當機立斷,斬卻情絲三千,還自己清靜自在。

    殊不知,斬掉一半,留下一半。就怕哪天這些東西會像種子一樣生根發芽。

    純鈞進入審訊室,見到了那個個讓艾華頭疼的女人。

    “我是純鈞,華夏的執法者,你涉嫌綁架警務人員,蓄意謀殺,故意傷害等罪名,你認罪嗎?”純鈞直截了當的問道。

    “嗬嗬嗬……艾華,頭疼了吧。”青森笑說道。

    “這與你何幹?你老老實實的回話。”純鈞不想和這個女人閑談。

    “不想我,就不會頭疼了。看來那個男人對我有意思哦。”青森笑擺明是在挑撥純鈞和艾華的關係。

    “你這招是沒用的,就算他睡了你,你也一樣會被判刑,而且會加一條罪名,性賄賂執法人員,你放心,我們的刑罰裏沒有死刑,到時你會覺得死刑是多麽美好。”純鈞知道在地獄裏是什麽景象,一遍遍的被磨成肉糜都不算最狠毒的。**上的懲罰相對與地獄來說,都算不得懲罰。

    “隨你怎麽說吧,不過他要是想和我同床共枕,我也不會拒絕。”青森笑不在乎純鈞說什麽。

    “這麽說,你對你犯下的罪名供認不諱了。”純鈞過濾了那些不想聽到的話。

    “隨意,我不在乎,但是我知道,有些東西你在乎。”青森笑是一個女人,他知道怎麽戳中女人的內心。

    純鈞繼續問:“交代一下,你和方貴是什麽關係?”

    “我是他的情人。”青森笑道。

    “一個一百五歲的老人還有力氣找你?”純鈞不信。

    “你可以問問你男朋友,哎呀,對不起,他好像還不是你男友。”青森笑說道。

    “如果你再說這些無關案情的事,我想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詢問了。”純鈞掏出艾華的那個大鐵夾子,敲打著桌麵。

    “怒了?嗬嗬……”

    啪……純鈞一夾子摑在青森笑的頭上。

    “你放心,這裏沒有監控設備,今天我就算把你砌在牆裏也沒人知道”純鈞和艾華一幫人在一起時間長了,說起話來也開始十三不靠。

    這世界上總有那麽一批不懂音樂的人,所以時而不靠譜,時而不著調。艾華以前就算那樣的人。現在雖然好多了,但偶爾也犯渾。

    “你這是打算暴力逼供嗎?”青森笑斷了一隻胳膊,齊著肩膀頭沒的,這會被純鈞一夾子砸的頭破血流,著實悲催異常。

    “你誤會了,你都認罪了,我沒必要再進行逼供,我就是單純的想抽你。”純鈞不屑欺騙一個注定就下地獄的人。

    “你!”

    “你什麽你?方貴指使你做的這些事我們都知道,先是自薦枕席,意圖影響我們隊長艾華的心智,又派你入獄被抓,牛鬼不一定是他的心腹,但絕對是他的得力幹將。讓他來試探我們一號戰將的身手,也真虧他想的出。怎麽?還想讓牛鬼救你出來?你想多了,進了我們的大牢,天照都別想撈你。”

    純鈞不再理會青森笑的怒吼,離開了審訊室。

    純鈞走出審訊室時,心情好多了,不再有一絲的憤怒。

    艾華則是湊在戰瀾身邊,和他聊了起來。

    “戰哥,幾洞了?”艾華最近沒少研究高爾夫,飛的又高又遠的叫老鷹球,近的低的叫小鳥球。

    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會逆轉的,比如這個高爾夫,它的起源就特別的低俗,低到下裏巴人的那種低。

    相傳是一個牧馬人,用木馬的杆子把石頭打進田鼠洞裏,打進一個就喝一杯酒,一杯酒大概一盎司,一共打進十八洞,喝了十八盎司,馬也差不多吃飽了,牧馬人就迷迷糊糊的回去了。

    “沒開胡呢。”戰瀾說道。

    開胡是北疆話,意思是指沒有收獲,原意是指打麻將沒贏錢呢。

    “我來一把。”艾華提起一個高爾夫球杆:“我發明了一種擊球方法,叫矛隼,寓意是像飛矛一樣紮進球洞。”

    艾華說著用球杆挑起一個高爾夫球,球飛的挺高,艾華腳下一個墊步,一躍而起,球杆狠狠砸在球上,白色的小球像一道流星一般,紮向球洞。

    球在遠處礁石的球洞裏逛了一圈,又飛出來了。

    “哎呀,真可惜。”艾華說道。

    “你應該再溫柔點,男人力量雖然重要,但要張弛有度。”戰瀾一個標準的扭身擊球,高爾夫球劃過一條弧線,穩穩的落在球洞裏。

    “漂亮,為了你這漂亮的球,我決定送你一個禮物。”艾華說道。

    “什麽禮物?”戰瀾問道。

    “一套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