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一審藤原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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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一審藤原實方

    藤原實方其實可以自領一旗,沒必要委身方貴之下。

    想想當時自己也算一方豪傑,手中不缺寶物,九字真言的修行也是初窺門徑,隻可惜自己不是僧人,否則這九字真言定能修得大成。

    懷著樹大好乘涼的心態,藤原實方稀裏糊塗的就加入了桃源,還為方貴去搶一個孩子。

    “實方兄,現在有一件要事,非你不可。”方貴握著藤原實方的手,就差老淚縱橫了。

    “方先生請講,為了組織,實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藤原實方也是雙眼含淚。

    “有一個孩子,對我們的發展,極為有利,我需要你的幫助。”方貴道。

    “孩子?”藤原實方不懂方貴的話,什麽孩子能這麽有用?

    “這是地址,這個時間,這裏出生的孩子,一定會有重兵把手,我會讓兩個人來協助你。”方貴將一張紙條交給了藤原實方。

    藤原實方接過紙條,看了看,手一用力,紙條化作粉塵。

    他帶著幾個人去了醫院,當天,正是蔣九荼剩下半夏的那天,而他們的目標,也正是半夏,

    藤原實方來到醫院時,正好碰倒士兵巡查,就躲進到了窗外。當隊友得手時,他從中阻攔艾華,接過第一次交手,就被人家斬去了一臂,自己的寶物也丟了。

    第二次與艾華對戰時,更是一敗塗地。

    “我就不該到這個地方來,也不該加入那個勞什子的桃源。”藤原實方看著審訊室裏的郝帥,吐槽道。

    法庭正式開庭。

    “請問嫌疑人,今年的四月二十八日,你在哪裏?“戰瀾問道。

    “華夏,帝都。“藤原實方道。

    “那你對當天發生的一起,嬰兒綁架案,供認不諱了?“戰瀾問道。

    “是的,是我幹的。“藤原實方道。

    “隨後逃逸,襲擊警察,也都認了?“戰瀾問道。

    “是的。能幹的我都幹了。“藤原實方道。

    “打碎市醫院玻璃的事情呢?“戰瀾道。

    “也是我做的。“藤原實方道。

    “冒用他人的身份證件購買火車票……“戰瀾還未問完。

    “是的。“藤原實方就招了。

    “穩住,別放棄,我們能贏。”郝帥安慰道。

    “去你媽的,你一個經濟律師湊這熱鬧幹啥,好律師,你特麽姓郝你不早說!”藤原實方最後在郝律師的幫助下判了十一萬年。

    審判結束後,艾華就留在特殊事務部,開始研究高橋和道成寺的資料,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晚上,帝都的一個公寓裏,又出事了。

    帝都有一句老話,叫現有什刹海,後有北京城。

    什刹海是一個碩大的人工湖,在後海的四周,數不清的酒吧似乎成了這裏的代名詞,啤酒與姑娘,永遠是刺激雄性荷爾蒙的罪魁禍首。

    張山最近極度壓抑,便找來王武,李寺現在已經不想再聯係張山了,可幾個兄弟裏,就張山混的最好,誰讓他嶽父是徐誌德呢,一個金主級別的大佬。

    “看這個胡,你們能想到什麽?”張山問道。

    李寺不愛說話,他感覺自己應該和張山鬧崩,兩人不合財,在一起準出事。

    王武也是他們寢室的兄弟,見張山飛黃騰達了,可以往前湊。

    “湖?想到水唄,不然還有啥?”王武說道。

    “不不不,你不能隻看表麵啊,做人要有厚度,有層次,別跟張死麵餅似得,除了卷大蔥,一點用都沒有。”張山教育兩位兄弟。

    “有些人不但能卷大蔥,還能裝鴨子。”李寺很少說話,但毎一次說話都直指人心。

    “你他媽什麽意思?誰裝鴨子!”張山不樂意了,他入贅和鴨子沒什麽區別。

    “說誰誰心裏知道。”李寺也站了起來。

    “他媽混蛋!我不是為了演歌事業嗎!我得罪誰了?我!”張山差點把杯子都摔了。

    “你不是歌手了,你變了。”李寺起身離去。

    王武也沒攔住。

    張山狠狠灌了一口酒:“混蛋!”

    這時一個漂亮的女子靠了過來:“哥哥,請小妹喝杯酒怎麽樣?”

    “滾蛋,老子結婚了。”張山回去還得交作業,那點彈藥,掃蕩自己媳婦都不夠。

    王武則是一招手,一紮啤酒放在女孩麵前。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入贅的男人很悲催的。

    “去吧去吧,別和老四生氣,他那人就那樣。妹妹多大了?”王武問那女孩。

    張山見王武玩的正開心,也沒打擾,獨自離去。

    “妹妹今年都十九了,老了哦。”女孩一笑。

    最難消受美人恩,女孩的一顰一笑都是恩典。

    “不老不老,年歲正好。”王武笑道。

    今晚注定是不平常的一晚。

    女孩跟著王武回到了王武的公寓,王武混的還算可以,再京城有一個獨立的公寓已經算不錯了。

    王武暗想,今晚一定是炮火連天的一晚,可和女孩才剛剛接吻,就發現有種吸力出現,自己開始越來越暈,這是怎麽回事?

    女孩的嘴唇死死貼著王武的嘴唇,王武想推開,都沒做到。

    最後暈倒再地上。

    這個女孩就是高橋。

    第二天,王武沒去上班,公司的經理撥打了王武他們家物業的電話,物業先生的到來,才發現王武已經死了。

    宣武區警察局接到報案,楊清聞副局長又到了。

    “師父,你怎麽看?”楊局的小徒弟問道。

    “心梗。”楊清聞看死者的臉就知道,死於失血過多,可現場沒有一絲血跡。

    “那怎麽辦啊師父?”小徒弟問道。

    “聯係特殊事務部,這案子讓他們接手。”楊清聞道。

    楊清聞的聲音剛落,艾華就到了。

    “什麽時候發現死者的?“艾華問道。

    “今天上午,十點左右。“可樂拿著警察做的記錄說道。

    “誰發現的死者?“艾華問道。

    “是物業,今天他沒去上班,公司聯係了他的物業先生,物業先生發現了死者。“可樂道。

    “查監控,我要昨日的監控。“艾華俯下身去,查看著死者。

    死者的身材很魁梧,但現在兩腮塌陷,兩眼露出驚恐的表情,而且全身鐵青,艾華帶上手套,捏著死者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發現他的唇上有些東西,掏出一張符籙,在死者的唇上輕輕一擦,一道嫣紅。

    艾華一笑,他知道誰是凶手了。

    這時,門外麵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我告訴你!我兄弟現在死了,你們公寓是不是黑店?我要告你們去,不賠個兩三百萬,你且試著活!“一個討厭的聲音正在恐嚇公寓的工作人員。

    艾華和可樂走了出來,看到趾高氣揚的張山。

    “爸爸,您來了。”張山九十度大鞠躬。

    “別亂叫,誰是你爸爸,趕緊走,少在這敲詐勒索。“艾華說道。

    “是,爸爸。“張山是怕了艾華了,每次碰到艾華都會被特種部隊來人抓去。

    艾華拿出那張沾有口紅的符籙,熟練的折成紙飛機。

    “走吧,師妹。替你報仇雪恨去。“艾華笑道。

    “報仇?師兄,你是說殺人凶手是那天幫我綁起來扔到車箱裏的那個?“可樂問道。

    “是的,就是那個。“艾華道。

    紙飛機在艾華的手裏不斷的變換方向,可樂駕駛著汽車去追拿那個女惡魔。

    可此時的戰瀾卻苦不堪言。

    剛剛從開羅的賓館裏睜開雙眼,薇薇在一旁給他扇風。

    開羅的天氣太過幹燥,而且白天的平均溫度在三十五攝氏度作用,這讓苦寒之地生活已久的戰瀾感到熱成了狗。

    剛剛審完藤原實方,回到賓館還好一點,空調冷飲什麽的是不會少的,可那種灼熱的感覺讓戰瀾有些不適應。

    “我親愛的老爸,你不感覺有些餓嗎?“薇薇說道。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戰瀾笑道。

    父女二人入住的是米納豪斯酒店,附近的餐廳也不少,兩人挑了一家當地的餐廳,打算大快朵餘一番。

    “你們這有什麽特色啊?“戰瀾問道。

    “我們這的烤鴿子是最正宗的,遠近馳名。來到這的旅客都要嚐嚐這個烤鴿子。要來一份嗎?”服務員說道。

    聽到服務員這樣說,戰瀾和薇薇不禁一笑,烤鴿子這道菜,在戰瀾的老家也有,而且在北疆的春城,烤鴿子也是道名菜。沒想到遠在北非的開羅,也有這道菜,這不禁讓戰瀾起了試試看的想法。

    “那就先來十隻吧。剩下的菜品隨便來幾樣就好。”戰瀾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

    過了大概半個鍾頭,一份份的烤鴿子被斷了上來,那種碳烤的香氣頓時縈繞在戰瀾的周圍。

    開羅的烤鴿子和北疆的烤鴿子還是有些區別的,北疆的烤鴿子是將醃製料醃進鴿子的肉裏,這樣烤出來的鴿子金黃可口。

    而開羅的烤鴿子,則是裏麵塞了大米和青麥,濃鬱多汁,在細心的烹調下,這兩種方法真是各有千秋,相比之下,北疆的烤鴿子更適合佐酒,而開羅的烤鴿子,更像一道主菜,在滿足口味的情況下,也讓顧客吃飽。

    戰瀾咬了一口烤鴿肉,味道果然不錯,是乳鴿,肉質鮮嫩,的確是道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