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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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玲此時不管說什麽方玫都聽不進去,而且方玫也不打算與方玲廢話“交出房契和地契,你就走吧,從此以後,我的妹妹方玲已死。”
方玲的嘴角泛出一絲苦笑,幾年的姐妹情份,今日要緣盡於此,就因為一個男人,白氏死了,這個家算是散了。她回屋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道:“大姐,我走了,這個鋪子是我前些日子托人買的,送給你當嫁妝,至於這間房子的房契和地契,等寶兒長大要成親了,自然後有人給他。我還是那句話,陳浩寧並非你的良人,大姐,好好保重。”
方玲走出門的時候,天色已漸漸黑了下來,方玫的心中有些不忍剛想開口讓她明天再走,再這個念頭隻出現了個苗頭就被心中另一股怒氣壓了下去,如果不是這個方玲的到來,也許她的妹妹不會死,那她的娘親也不會死,她們一家還是會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方玲走出門時心中還存的一絲僥幸,她希望方玫能拉住她,但是在院門被關上的一刹那已全部煙消雲散,她與方家的緣分恐怕今日就要盡了,但願方玫能有覺醒的那一日。
翌日,陳浩寧好不容易求得了祖母的同意,把方玲先接到府上去,讓祖母親自調教,等調教好了就讓他娶了方玲,但是當他興致衝衝的要把這個好消息帶給方玲的時候,方玲已不在方家了。
方玫開了門迎接陳浩寧進去,陳浩寧問方玲去哪了,方玫道:“我二妹出去買東西了,你在這等會。”
陳浩寧滿臉的期待,時不時的看著院外,雙耳都聽著的響聲,生怕一會方玲回來了,他沒看到。
因為還在孝期,方玫並沒有退去孝服,一身的素白,兩姐妹本來就有幾分相似,隻是方玲經方玫小,臉上還有些嬰兒肥。
陳浩寧是在方玲屋裏等的,因為堂屋裏擺著的是白氏的靈牌位,而且還點頭蠟燭,陳浩寧一身的華服會顯出對長輩的不敬。
快到午時,方玲還是沒有回來,方玫卻早已把飯菜燒好了,陳浩寧出來詢問:“方玲到底去哪了,都這會了還不回來,要不我改天再來吧。”陳浩寧這會倒是想到了避嫌,剛才在方玲屋裏的時候他倒是一點也沒有想到這一點,方玫的心中有些怨恨。那一閃而過的妒忌並沒有被陳浩寧看到。
“都快中午了,我的飯也做好了,陳公子就在這用些吧,估計玲兒妹妹也快回來了。”方玫巧笑,輕聲說道。
陳浩寧皺眉想拒絕,但是看到滿臉哀傷還在強顏歡笑的方玫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著這樣也好,隻要一會方玲回來,他把這事和方玲說了,後麵什麽事都好辦了。殊不知,他才喝了一杯茶下去就不醒人事了。
陳浩寧迷迷糊糊中看到方玲正在向他走過來,滿臉嬌羞的笑容,雙手解開一個又一個的扣子,直到露出那件粉紅色的荷花肚兜。
真的看不出來,方玲看著人小,身子單薄,但是身材真好。
月亮已悄然的爬了上來,方玫望著依舊還在沉睡中的陳浩寧,恬靜的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方玲,沒有你,我依然可以爬到陳家少奶奶這個位置。
陳浩寧畢竟是久經風月場所之人,就在方玫醒來沒多久他也醒過來了,看到自己和方玫赤身**的躺在一張床上,滿屋子都充滿了那種味道,心裏便知是怎麽回事了。
轉身拉起被子,走到床邊穿上衣衫後背對著方玫道:“方玫,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你這麽做又何必。”
方玫顧不上身上隻有一件肚兜與褻褲三兩步下了床攬住陳浩寧的腰道:“我喜歡你,幾年前我就開始喜歡你了,那個方玲根本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早就死了,她就是個妖怪,我沒讓人把她燒死,那也是念在這幾年的情份。”
“方玫,你記住了,我不喜歡你,即使我們有了這層關係我也不喜歡你,你還是死心吧,明日我會總人送東西過來。”陳浩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方玫軟趴在地上,哭了整整一夜。
方玲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了起了,耳邊傳來許多女孩的低泣聲,還有陣陣的海浪聲。心中暗道不好,自己什麽時候又被人販子盯上了,還著了道,真是夠倒黴的。
那天她離開了家後,便到縣裏的客棧去投宿。翌日她又一個人便去集市上尋馬車,想問人家肯不肯送她去大都,畢竟一個人趕車總是會有累的時候,她也想過要騎馬,但是奈何她的馬術真的不敢騎。
問了好幾個人都說那太遠了,想了想便說送到下一個縣城吧,這樣一個縣城到另一個縣城總會有人願意,誰知那些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說什麽都不願意送。最後有一個大叔給她指了條路:“我們這其實是可以走水路到大都的,你要不去江邊問問,有沒有貨船去,這樣隨行費用可能也會便宜些,而且路程還近點。
方玲想了想也是這個理,便去了江邊問,說來也夠巧剛好有一艘船剛裝了貨說是要去大都的,但是費用比較高,要五兩銀子,方玲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約好午後上船,她又去縣中買了許多船上的吃食,還有一把能隨身帶的匕首。
般老大看她一個小姑娘買了這麽多吃食還在那笑道:“姑娘,你買那麽多做什麽,又吃不了。”
多有深意的一句話,但是方玲以為船老大的意思是行程沒那麽多,不需要帶那麽多,並沒有多想,船開了以後,船老大讓她到下層去休息,進了下層後看到裏麵有許多年輕的姑娘,她轉身就想跑,但是迎麵而來的大漢沒兩下就把她揪了起來丟到船老大的跟前。
船老大居高臨下的看了看方玲,滿臉可惜的說道:“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到底做了什麽事讓人非置你於死地不可呢?不過呢渝老大我的手沒必要的情況下從來是不沾姑娘家的鮮血。謹姑,把這個丫頭帶下去,找一個身形差不多的死人換上她的衣裳把臉畫花,泡幾天水丟到江邊的去,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被指名的謹姑點了點頭,方玲就像一隻被人揪住了尾巴的兔子般,想跑也跑不掉了隻好認命的任人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解下來,連同肚兜與褻褲也不放過。謹姑很謹慎,一點一點的看著方玲的身上有沒有胎記,連他胸口一那粒痣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