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威哥撐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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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的威哥,邪惡的像個魔鬼,陌生的讓我有些害怕,他的身份真的隻是一個酒吧的負責人嗎?
楊帆哀嚎了一會後,也看清了如今的形式,一臉畏懼的朝威哥問道:“老大,今天算我的過失,這裏的一切損失我都會補償的,我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可惜他剛邁出一步就被威哥擋了下來。
“你不要太過分了。”楊凡被逼急的狗急跳牆,抵著威哥的臉歇斯底裏吼叫著。
“聽說你跟我兄弟還有一個賭約?”
“什麽?”
“你認為我兄弟沒有資格陪你喝酒是嗎。”
“今天有我高旭威在,這酒你不喝也得喝。”威哥極其強硬的吆喝了一嗓子,立馬就有小弟將楊帆圍成了圈。
我沒想到威哥還記得這些,鼻尖一時有些酸澀。
楊帆本就蒼白的臉愈加憔悴了,顫顫巍巍道:“是不是,隻要我喝了,就可以走了?”
見威哥點了點頭,楊帆又得寸進尺道:“既然是賭約,賭注還算嗎?”
威哥的眉頭瞬間皺了皺,朝我的方向望了過來。
這一刻,我們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信任。
“我答應你。”
“既然如此,老子還怕你不成,去再拿伏特加來。”楊帆見威哥應下,紈絝的性子又恢複了過來,當下命令馬德去拿酒。
俄羅斯一直是響譽世界的戰鬥民族,我認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源於伏特加,喝的醉洶洶上戰場誰扛得住。
當然這隻是玩笑話,我隻是想說明這酒的**,刺激,進入腹中一往直前的力量。
十瓶伏特加一字擺開時,包廂裏所有人,楊帆馬德,甚至是威哥以及威哥的小弟的呼吸都是一窒。
一般人根本不會嚐試這種酒,首先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我曾經看過一個新聞,有一年輕小夥悶了一瓶伏特加,直接倒地吐血。
或許還有其他因素,但伏特加的烈絕不是危言聳聽。
“小子,現在放棄還來得及。”楊帆擰開一瓶酒囂張冷哼一聲的笑著,用飽含侵略性的目光在蘇凝萱身上遊走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小子,一會可喝慢點,要不然別掏醫藥費錢都沒有。”
“也就楊少心善,不然這種土包子沒見過好東西,非得喝過去嘍。”一旁的馬德又把他那張馬臉湊了過來,諂媚的附和著他的主子。
我此刻真想問問楊帆是從什麽地方買到這麽聽話的狗,咬人真疼。
楊帆滿意的拍了拍馬德的肩膀,張開口又準備嘲諷我。
“我說你廢那麽話幹嘛呢,有種就喝,是驢子是馬牽出溜溜就知道了”我是真沒想到這些富二代比我這個家庭煮夫還要能叨叨。
楊帆麵上一滯,瞪了我一眼後,端起一瓶伏特加就牛飲起來。
第一口下去,楊帆蒼白的臉就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隨著他喉結快速的聳動,半瓶酒就下了肚子。
臥槽,我愣了愣神,這犢子這麽凶的?
就在我小心髒微微提起來時,楊帆將酒瓶往桌上一摔,酒水還剩三分之一多。
“哈哈,怕”
怕字剛出口,楊帆就猛打了一個酒嗝,眸子吐露著幾分迷茫。
我尼瑪,原來是快槍手啊,這雷聲大雨點小的聲勢可把我嚇著了。
我沒有理會正嘚瑟的他,用手掂了掂伏特加的重量,有種熟悉的感覺。
指尖輕輕一挑,瓶蓋就飛了出去,酒精的味道瞬間揮發了出來。
當滾燙的酒精順著舌苔被送進喉嚨裏的瞬間,我就感覺自己要燃起來了。
酒不能喝急,所以我的速度要比楊帆慢上一籌,於是我就從餘光瞥到他臉上的笑意更盛。
兩人緊接著像蒼蠅一樣在我周圍妄圖幹擾我,我雖然氣憤但還是保持著自己的頻率。
直到酒水空到楊帆之前的位置時,兩人禁聲了。
“咕咚咕咚”包廂裏隻剩下我嗚咽的聲音。
一瓶就底,我隻感覺五髒六腑像吞了岩漿一般,即將要化身成熔岩巨獸,充斥著揮之不盡的能量,就算眼前有十個馬德我也敢拚上一拚。
“張米,你怎麽樣?”
高旭威見我身體有些搖晃,連忙過來攙住了我,一臉緊張的詢問著我。
也就在這時,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我看到躺在沙發上半醉的蘇凝萱睜開了下美瞳,她的眉眼裏透著擔心,像是一幅精美的油彩畫泛起的褶皺,讓人想要撫平。
我不想讓敏銳的蘇凝萱察覺到了我眼底的溫柔,快速的避開了她的注視。
楊帆估計也是伏特加的後勁上來了,此時窩在沙發裏要死不活的輾轉著。
等他晃悠著站起來時,我頗有些小人得誌說道:“怎麽著,楊大少還要繼續嗎?”
把一旁的馬德氣的牙癢癢。
“小小子,你你別太太得意了喝,老子繼續”
楊凡估計已經重影了,指著我身旁的沙發發著狠。
我有些想笑,真沒想到這小子的酒量和酒品一樣差勁。
既然勝局已經鎖定了,我抓起一瓶伏特加又是一口悶,當最後一滴酒水順著我嘴角流下來時,楊帆和馬德的臉臭的像一坨狗屎。
“楊少,要不認輸吧?喝過去了我們酒吧該多晦氣。”
楊帆一聽,眼睛都憋紅了,甩開馬德的手就舉起了一瓶酒。
“噗通”楊帆以手裏未喝完的酒瓶相同的速度倒在了地上。
說來也巧,順著瓶口汩汩流出的酒水全淌在了他那騷包的白色休閑褲上,映出了一灘詭異的陰影。
“楊少,楊少”馬德和那幾個女人反應過來後驚呼著,手腳忙亂的將楊帆攙扶了起來。
楊帆已經徹底醉了,身子癱軟在馬德的懷裏,渾身的皮膚泛著病態的紅。
“我回家”楊帆有氣無力的囁嚅著,還不時向外翻著口水。
“啊!楊少。”
馬德突然發瘋似的吼了一嗓子,把我和蘇凝萱嚇了一跳。
我剛想詢問這個二百五發什麽神經,就見他已經跪在了地上,抱著楊帆的身體拚命搖晃著。
“楊少,你要振作起來,阿德這就送您回家。”
臥槽,這馬德腦子裏是灌屎了吧,不講緣由的開始飆苦情戲。
說著馬德竟然把楊凡直接公主抱了起來,深情的凝望他一眼,抬起頭的瞬間虎目裏泛出了滾滾熱浪。
我的下巴簡直要被驚掉了,這貨的腦回路是怎麽長的,賣弄主仆情總得主人看的到吧,再有楊帆對他非打即罵的,竟然還能憋出眼淚來,這是尼瑪有受虐傾向吧。
難道楊帆是馬德的私生子?我突然想到星爺的一部電影裏有過這樣的情節,於是連忙觀察兩人有什麽特征相似。
一看尷尬癌都犯了,馬德頂著一張醜陋的馬臉,楊帆相比之下就順眼多了,再有那貨的年齡比我都大不了幾歲,父子的猜想是泡湯了。
我隻得承認,我今天算是碰到裏的神人了,大寫的服氣。
等我回過神時,馬德那貨的手已經握在了門把手上。
我尼瑪,感情前麵的戲份是為了迷惑我們,好爭取時間逃跑啊。
差點被這樣的二百五擺了一道,我深感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急忙上前揪住了他的衣服。
“馬德,你這是要帶楊少回家換內褲嗎?怎麽連個招呼不打就走呢?”
馬德被我陰陽怪氣的揶揄弄得老臉一紅,朝著我尷尬的笑著。
“小哥啊,你看我家少爺也喝醉了,我就先不打擾二位了,咱們有機會再聚聚。”他說著擺擺手又要往門外鑽。
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了,擋在他麵前冷冷的說道:“馬德,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我贏了,賭約咱是不是應該踐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