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海綿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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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一個頂著飛機頭,長相猥瑣的漢子搶過一款女士包包擠開人群跑去。
反觀他身後的女人著著一條撩人的蕾絲短裙,緊致的長腿踩著5厘米的高跟,追了小偷幾步就放棄了,焦急的朝著路過的行人求救。
奈何如今的社會,又有多少人願意冒著危險去做這種得不償失的“好事”呢,所以長腿妹子遭到了一次次的拒絕,惱羞成怒的跺著自己的玉足,指著周圍的路人嬌斥道:“你們這些混蛋,大壞蛋”罵著罵著還帶上了幾分哭腔。
我雖然多少有點羞愧,但畢竟沒有年輕時的英雄情懷了,遮住臉準備默默走開。
酥,比他喵鳳梨酥還要酥,酥到我半邊身子都陶醉了。
更不用提她隨著身子搖晃的豐滿,弄得我是心煩意亂。
任哪個男人能拒絕美女的請求啊,我當時就荷爾蒙上頭,朝她做了個包在我身上的動作,撒丫子就是往前衝。
奈何小偷跑了有一會了,我沿著人行道跑到路的盡頭時,連根毛都沒有看到,倒是把自己累得和條狗似的,趴在垃圾桶上大喘氣。
四下張望了一番,正準備放棄時,突然看到馬路對麵一頂顯眼的飛機頭。
尼瑪,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我麵色如常的隨著人流走到了路對麵,然後謹慎的提著自己的速度,隻可惜剩十米遠的距離時,還是被飛機頭發現了我的不自然。
我暗罵一聲,扯開嗓子就是大喊:“抓小偷啊”
就像小石子在湖麵泛起了漣漪,整條街道瞬間喧囂了起來。
有飛機頭在前麵開路,我是卯足勁一路暢通的狂奔著,令人抓狂的是飛機頭就是頭撒歡的野狗,始終把我吊在十米遠的距離。
“n,有本事別跑。”
“n,有本事別追”
頂著38度的高溫,我兩就跟功夫裏包租婆追星爺那段一樣,喪心病狂的“競賽”著,搞得路人以為我們在拍電影,紛紛駐足拍照。
我甚至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麽要這麽拚命,眼前的一切就有些模糊了。
就在我腳底打滑要癱倒在地上時,前麵的飛機頭“噗通”一聲絆倒在了一片草埔裏。
的,終於讓老子逮到你了。
像是回光返照般,我捂著酸澀的老腰,蹣跚著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
這貨明顯也後繼無力了,躺在草埔裏跟頭死豬似得,高昂的飛機頭也萎了下來。
“的,接著跑啊,不是挺能耐嗎?”我一把奪過夾在他胳肢窩下的皮包,朝著他頭上猛砸了兩下。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小偷,尼瑪四肢健全淨幹些雞鳴狗盜的事情,簡直就是社會的蛀蟲。
我又痛痛快快教育了一番後,摸出兜裏的手機就準備給警察叔叔打電話。
沒成想飛機頭猜到了我的意圖,猛地抱住我的雙腿往後一掀。
我哪裏料到他還有後勁,腿肚子早就軟的不像話了,“噗通”一聲
即便是有一層草皮護著,也把我摔得七葷八素,感覺尼瑪五髒六腑都移了個位。
“乖孫,以後別讓爺爺碰著你。”趁機爬起來的飛機頭在我屁股上來了一腳,然後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我的視野裏。
什麽狗屁威脅我一句沒聽進去,隻顧捂著酸痛的臂膀在草埔裏輾轉著。
我發現我這人就是犯賤,鬼迷了心竅,才會幫人抓什麽小偷。
三年多宅在家裏,突然來這麽高強度的運動把我折騰的奄奄一息,無力到連陷進腚眼的內褲都懶得往出扣,隻希望能在這裏靜靜的躺一輩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炙熱的陽光越來越毒,我跟曬幹的鯉魚似得隻知道吸氣喘氣。
突然一片陰影打在了我臉上,讓我得以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細長的美腿,然後是蕾絲裙下白色的內內臥槽,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拚命揉了揉眼睛,竟然真的是海綿寶寶!
“你好,請問有搶回我的包嗎?”
“你好,請問啊!流氓。”
海綿寶寶消失的瞬間,我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尖叫聲。
支撐著坐了起來,就看見一張嗔怒的俏臉,精致的五官像漫畫裏走出的二次元少女,一雙眸子宛若繁星,隻不過如今帶著三分羞意,七分怒意。
“海綿寶包,你的包在這裏。”脫口而出的瞬間我急忙止住了嘴,拿出了壓在身下的包。
女人看到自己的包,眉眼頓時雀躍了起來,從我手裏取過之後就急忙翻看了起來,甚至連句謝謝都沒有。
我雖然有些吃味,但還是拍拍屁股準備離開了,再曬下去非得變成肉幹不可。
雖然是萍水相逢,我還是忍不住朝她說道:“美女,以後出來可要注意安全啊。”
沒成想美女的臉色陡然速降了冰點,攥住我的衣服吼道:“混蛋,你不準走?”
我慌了慌神,難道她要興師問罪?這下可怎麽辦?
“美女,道謝的話就不必說了,我先走了。
我腆著臉和她打了個哈哈,沒成想她把包一把扔在了我身上,並且以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女人的舉動惹惱了,皺著眉頭問道:“你什麽意思?”
“哼,自己做了什麽自己不清楚嗎?”
我他喵做什麽了?不就不小心看了你一眼嗎?至於這麽較真嗎?大不了讓你看回來。
我一邊著,一邊撿起了地上的包包,隨意往進一瞥,竟然隻剩下了一個化妝盒,難道?
“,被那個飛機頭調包了。”
我當時累的要命,哪顧得上思量包的重量,沒想到東西早就被取走了,我頓時一陣懊惱,捶胸頓足的將飛機頭罵了個遍。
“哼,裝,接著裝,演的可真好。”
女人的嗤之以鼻讓我一時找不到北,茫然的追問她:“裝什麽?”
“你跟那個小偷就是一夥的,真以為本小姐看不出來嗎?”
女人掐著她盈盈一握的蠻腰,一臉看破真相的傲慢。
“血口噴人,你說什麽?信不信老子撕了你那張臭嘴?”
我胸腔裏隱忍的火焰瞬間就被引燃了,這什麽世道?見義勇為竟然被誣陷,是翻拍現代版的農夫與蛇嗎?
我忍不住對女生爆粗口。我這人受得了羞辱,但絕對不能被誣賴。
女人被我猙獰的樣子嚇得一個踉蹌,但還是色厲內荏的反駁道“怎麽著,被我識破,惱羞成怒了吧?”
這一瞬間,我強自按耐住在她嫩臉上留下一巴掌的衝動,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憋屈和疑惑,如此完美的臉蛋下怎會藏著如此肮髒齷蹉的內心呢?
“算老子眼瞎。”
我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深深看了眼女人就準備離開,卻被她張開雙臂攔住了。
“第一,對我的侮辱你要鞠躬道歉,第二,跟我去警察局自首。”
“你神經病吧。”
我是真的沒精力和這個傻逼女人糾纏了,撞開了她的胳膊就朝前走去。
忽然一對柔軟撞在了我大腿上。
耳間傳來她的尖叫:“強女幹啦,強女幹啊”
要說人倒黴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就在那瘋女人抱著我腿叫嚷著強奸時,恰好一輛巡警駛過,於是我兩就光榮的同警察叔叔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警官,可不可以讓我和這種敗類分開坐?”那瘋女人邊說著,還把小屁股挪到了凳子的最邊上。
“瘋女人,你以為老子願意和你一起啊?”
比起她的名字林漫妮,我更傾向於叫她瘋女人。瞅著她那股矯揉造作勁,我就一肚子無名火。
“張米,注意你的措辭,這是警局,不是你家。”
做著筆錄的警察大叔不知第幾次對我進行了警告,無奈的白了我兩一眼後,又埋頭做起了筆錄。
“有些人的素質就是低下,怪不得總是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林漫妮撩了撩肩上的長發,看似不經意的拿發梢甩了我一臉。
瘋女人,我忍你。我強自壓抑住從心底溢出的憤懣,攥緊的拳頭上青筋如同蜈蚣般蔓延。
真的從來沒有這麽渴望,動手教訓一個女人。
可我的隱忍非但沒能讓她噤聲,反而愈加變本加厲,終於警察大叔都忍不住了,出聲警告了她。
林漫妮的臉頰瞬間燒成了紅雲,換做用眼神繼續攻擊我。
“鑒於你們的筆錄,我分析搶包的飛機頭可能是名慣犯,你們看看是不是圖片裏這個人。”
警察大叔緊接著從抽屜裏取出一張巴掌大的照片,囂張的飛機頭,佝僂的身材,不正是那個挨千刀的小偷嘛。
“沒錯,就是他。”我激動之下跳了起來,坐在凳角上的林漫妮“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大白腿叉開了誘人的弧度,一時的春光乍泄看的我小腹一熱。
她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張牙舞爪的就朝我撲過來,卻被我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直接撲了個“狗吃屎”。
我非但沒有扶她的意思,見她狼狽的模樣反而幸災樂禍的拍著大腿,就差手裏一把瓜子了。
“啊,混蛋”林漫妮坐起身後,披散著頭發就又要向我發動攻勢。
“啪”一聲脆響,隻見警察大叔猛地一拍文案,指著我兩吼道:“你們兩是什麽意思?把這地方當什麽了,過家家嗎?全都給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