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良心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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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苑,一幢剛建成的小區,聽木籽說是他哥公司分的房子,環境優美,出行便利,距離丫丫的幼兒園還近,讓我很是滿意。

    不過以我如今的經濟能力,或許十年埋頭苦幹才能付個首付。

    坐上電梯上了九樓後,對門就是木籽他哥的住處。

    木籽上前摁了摁門鈴,好一會兒門才打了開來,一個身材臃腫的婦人,臉上還塗著黑漆馬虎的東西,差點沒把我嚇著。

    “喲,這不是木籽嗎?難得見你一趟啊,又來找你哥借錢嗎?”這還沒進門,婦人就對木籽一頓冷嘲熱諷。

    我雖然聽不過去,但這是木籽的家務事,我一外人也不好插手。

    木籽臉上一陣不自然後,勉為其難的笑道:“嫂子,我來沒別的意思,就是送丫丫過來,順便探望探望您和哥哥。”

    “探望我們?竟然還空手過來,看來是沒什麽誠意啊。”婦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禮物這點倒是我們疏忽了,可作為親人不至於如此直白的提出來吧,忿忿難平的我就要上前理論,卻被木籽給攥住了。

    婦人也貌似才發現我,朝木籽問道:“這位是?”

    “我的一位好朋友。”

    婦人原來如此的哦了一聲,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跳過木籽朝我問道:“不知道在哪裏高就?”

    “無業遊民。”我此刻對這個木籽名義上的嫂子好感度刷到了負數,有些生冷的回答著她。

    “哦,要不要讓我家那口子幫襯幫襯你?”婦人聽到我無業遊民的身份,眼神裏充斥著鄙夷,說是幫忙,我哪裏不知道那是一種侮辱呢。

    “她嫂子,你難道要在樓道裏跟我們聊一晚上嗎?”我看這貨一點沒有讓我們進去的意思,當即就有了幾分怒氣。

    婦人冷笑一聲,敷衍道:“進來吧,進來吧。”

    抱著丫丫進了門,我朝裏麵隨便打量了一番,嶄新的家居井井有條,裝修也蠻別致的,看的出她嫂子對這個家很上心。

    就在我準備換上拖鞋時,婦人掏出兩個垃圾袋來遞給了我。

    “真是對不住,我們家那口子有潔癖,家裏又隻有一雙男士的,你就委屈委屈套上袋子吧。”

    什麽勞什子潔癖,分明是故意刁難老子,我登時就有摔門而去的衝動,但撞上木籽自責的眼神,又看著懷裏熟睡的丫丫,強忍著怒氣在木籽的幫助下套上了塑料袋。

    將小丫丫安置好後,我的情緒才平靜了幾分,跟著木籽和她嫂子相對而坐。

    “我們家怎麽樣?120多平呢,你應該沒見過吧。”她嫂子一副女王姿態仰躺在沙發上,頗為自豪的朝我炫耀道。

    嗬嗬,綠森別墅老子都睡了好幾年了,你跟我講這個?眼瞅著她一團爛肉晃悠著,我強忍著惡心假意恭維道:“厲害厲害,恐怕蓉城首富也不過如此吧。”

    她嫂子聽得我這不倫不類的誇讚,臉上的笑意頓時滯住了,尷尬的咳嗽了兩嗓子。

    木籽白了我一眼為其解圍道:“嫂子,哥他還不回來嗎?”

    “你哥那可是大忙人,我倒是想讓他和你朋友一樣清閑呢。”她嫂子借著木籽的話又損了我一把。

    的死肥豬,老子招你惹你了,千萬別讓我在街上碰到你丫的。我在心底腹誹著,但還是不得不獻上自己的笑容。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後,她嫂子突然驚訝道:“原來你們帶丫丫出去玩了啊,我說怎麽這個點還不回來。”

    “什麽叫這個點還不回來,不是您去接她嗎?”木籽一頭霧水的問道。

    “哎呦,丫丫下學這個點,我不也得去接丁丁嗎?你也知道,丁丁的學校好遠的呦”她嫂子裝腔作勢的朝我們埋怨道。

    “你說什麽!你讓丫丫那麽小的孩子自己回家?你還是人嗎?”涉及到丫丫的問題,我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拍茶幾打斷了她的無病呻吟。

    就連一直唯唯諾諾的木籽也如護犢的母老虎般狠狠的盯著她。

    興許被我兩的氣勢嚇著了,她嫂子脖頸上的肥肉抖了抖,理直氣壯道:“多大點事啊,我也就是放學時讓她自己回家,更何況那條路我都帶她走了上百次了,確定她不會迷路後才不管她的。”

    “那要是丫丫出了意外,後果誰能承擔的起?你說。”我猙獰的拍打著桌子,恨不得殺了這頭死肥豬。

    “這不是沒出事嗎?大驚小怪的。”她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好整無暇的吃起了盤裏的葡萄。

    “嫂子,這件事也是哥的意思嗎?”木籽尚存著一絲理智,臉色鐵青的朝她問道。

    肥豬嫂子吐出一口葡萄皮,嘟囔道:“你哥經常出差,他哪知道這些事。”

    “那學校那邊怎麽會同意讓丫丫自行離校呢?”我不得不佩服木籽此刻的睿智,一眼就道出了漏洞。

    “哦,丫丫學校的主任恰巧是你哥同事的老婆,我們打麻將混熟了,這點小事很容易就辦了。”說起這她竟然滿臉的驕傲。

    “尼瑪的,你這死肥豬,不對,豬都比你有良心,老子踢不死你丫的。”我騰起身子就要去踹她,卻被木籽死死抱住了。

    那死肥豬不僅沒退縮,反而站起身子吼道:“來啊,有本事打死老娘啊,老娘給那丫頭吃穿都供著,還要老娘怎麽做?”

    “木籽,你放開我。”我怕傷著她,猙獰的朝她吼道。

    “張米,你冷靜點,打人能解決問題嗎?難道要把這件事鬧到警局才甘心嗎?”今晚的木籽並沒有像早上那樣衝昏頭腦,反而理智的可怕。

    “來啊王八蛋,老娘陪你去警局耗。”死肥豬見我被控製住,囂張的挑釁著我。

    “嫂子,你現在先回臥室,立刻!”木籽朝著她吼道。

    許是沒見過木籽如此發飆過,死肥豬也偃鼓停戰了,白了我兩一眼後走回了臥室。

    自此木籽頹然摔倒在了沙發來,淚水奪眶而出。

    我也顧不得追究那死肥豬的過錯了,連忙蹲在了她麵前安慰道:“木姐,沒必要為了這種畜生流眼淚的,不值得。”

    “我不怪嫂子,她已經仁至義盡了,我隻是好恨我自己,為什麽那麽沒用,連自己的孩子都沒能力撫養。”說著木籽一巴掌狠拍在自己嫩臉上,拍的我猝不及防,拍的我肝腸寸斷。

    連忙阻擋住她繼續抬起的胳膊,我猛地將其抱進了懷裏,撫摸著她紅腫的臉蛋,柔聲道:“木姐,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已經做的夠好了,要怪就怪這命運不公平。”

    “可我能怎麽辦啊?我的丫丫,媽媽對不起你”木籽登時崩潰了,軟倒在我懷裏哭的泣不成聲。

    我心裏麵無邊的酸澀與彷徨,要是我能一擲千金,是不是就能換回美滿的局麵?可現在的我卻是一條連收銀員都要乞求的可憐蟲。

    這一刻我真的前所未有的渴望擁有權力,擁有金錢。

    等木籽哭累了,我格外認真的朝她說道:“木姐,我們抱著丫丫離開吧,從此以後,丫丫我來養。”

    木籽愣住了,用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目光盯了我好久,然後巧笑嫣然的從我懷裏掙脫了出來:“對不起,我不能拖累你。”

    “可我”

    木籽伸出指頭堵住了喉嚨裏的話,收拾了一番去臥室叫她嫂子了。

    再出來時,我又被那死肥豬嚇了一跳,洗去了麵膜的臉蛋跟在泥塘裏滾過似的,搞得我連罵她的**都沒了。

    “木籽你能想明白就好,嫂子也是有苦衷的嘛。”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麽,死肥豬推著笑容牽著木籽的手。

    “對了籽籽,有件事嫂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嫂子你說。”

    我瞅她笑的跟吃了雞屎似的,準沒什麽好事,果不其然。

    “上次你問你哥借了8000,你哥也沒好意思問你要,現在房子裝修完,家裏的積蓄也沒剩多點了,你說嫂子可以餓著肚子,總不能讓丫丫也”死肥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用屁股都猜得到這貨是拿著丫丫當擋箭牌。

    提到錢,木籽的臉色頓時不自然了起來,將兩個兜都翻了出來,大大小小也才湊夠500,頓時為難的對肥豬說道:“嫂子,你看”

    觀察到死肥豬的臉又冷下來時,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銀行卡甩到了她臉上,冷聲說道:“卡裏麵有一萬多,除了還木籽欠的,另外的那部分算是我付給你接送丫丫的費用,我會每天打給學校,如果丫丫沒人接,我要你好看。”

    聽到卡裏有一萬多,死肥豬的躺屍般的臉上那是霞光萬丈,躬著腰不停對我應承著,也不知這貨聽進去沒。

    “張米,這怎麽能行呢?”木籽說著就要去搶肥豬手裏的卡,卻被其躲了過去。

    我一把拉回木籽,對她勸阻道:“木姐你不必介懷,因為丫丫也算我半個女兒。”

    得到意外之財的肥豬對我們的態度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甚至要留我們吃飯,被我拒絕後,我詢問木籽要不要再去看眼丫丫,被她以“看一眼就舍不得走了”的緣由拒絕了。

    出了小區打了輛車後,一路一言不發的回到了家。

    一進門木籽就鑽進了被子裏,我知道她難過也就沒有多言,躺在床上想了一番心事後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身旁的佳人已經失去了蹤影,我猜到她應該是去上班了。

    沒有給我留張便條,也沒給我一通電話,但看著鍋裏熱騰騰的皮蛋瘦肉粥,我知道她想通了。

    收拾了一番後,我也乘著公交到達了那家便利店。

    老板悉心教導了我半個小時操作流程,又監督我營業了一早上後,很是幹脆的當了甩手掌櫃,弄得我也很是無語。

    好在今天的營業量不大,我也不至於忙的手忙腳亂,一直熬到晚上時,一個女人的到來打破了我的困倦。

    她穿著一身性感的皮衣皮褲,惹火的身材仿佛能燃起任何男人的**,奈何臉蛋被鴨舌帽,黑超和口罩全部掩藏了起來,吊足了我的胃口。

    這丫不會是個明星吧?我雖然很想扯掉她的皮褲不對,扯掉她的口罩和黑超,但也就敢意淫一下。

    性感女人在超市裏兜兜轉轉一圈後,拿著一盒像是口嚼糖的東西走了過來。

    “多少錢?”她的聲音沙啞又魅惑,但我感覺好像在哪聽過。

    接過女人遞過的“口嚼糖”,我的心裏頓時漏了半拍。

    尼瑪,竟然是杜蕾斯!

    性感女人卻全然不顧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伸出食指在我掌心畫著圈圈,幽幽的說道:“這款用起來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