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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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勇年口的煤幫老巢從外形看更像是一座歐式的莊園,整個建築的風格如同世紀歐洲那些公爵,伯爵的府邸,作為私人住宅這在緬甸絕對算的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小說
莊園的大門口站著兩個穿著西裝的守衛,在宋橋的車還沒有到跟前的時候,遠遠堵在了門口,一臉的戒備卻沒有多少的慌張。
在離兩個守衛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兩個守衛似乎看清楚了副駕駛坐著的人物,連忙讓開,同時迅速打開身後的大鐵門。
不用停車直接開進去馬勇年淡淡地說道。
從剛才與馬勇年的談話宋橋自然多少能猜測出一些馬勇年的身份,雖然不敢斷定馬勇年是緬甸煤幫的一把手,但是至少也算是一個掌櫃的,而門衛剛才的反映更是印證了宋橋的猜測,馬勇年的緬甸煤幫的身份很高。
宋橋將車開進院子裏,如同進到一處歐式的園林一般,到處都是白色大理石雕像,跟所有歐式的雕像風格一樣,這裏雕刻的人物無論男女都是半裸著的
看著如此眾多的雕像宋橋愣了一下,算是這莊園的風格再怎麽西化,也用不著到處都是能彰顯歐式風格的大理石雕像吧。
很怪這裏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雕像吧馬勇年一臉淡淡地笑容說道。
是的,很怪宋橋一邊驅車在這座莊園的水泥路緩慢行駛,一邊說道。同時宋橋的心裏也變的開始忐忑起來,因為從進到這莊園的第一步開始,宋橋已經開始作為馬勇年棋子的命運。至於這些雕像的問題宋橋心裏已經不關心,嘴那麽說至少為了應和一下馬勇年而已。
這些雕像是一任緬甸煤幫老大留下來的他是一個十足的雕刻迷,這些雕像裏也有幾尊是他的作品,但是更多的都是現代一些所謂的歐洲名家的手筆另外後麵倉庫裏甚至還有幾尊是他搞到的珍藏的名家作品說到這裏馬勇年眼神突然顯得一陣怪異繼續道,你猜猜那個家夥搞到了誰的作品
那家夥宋橋聽到馬勇年對一任煤幫老大的稱呼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稱呼以為著什麽一般用那家夥來形容一個人,那麽說話的人跟形容的人要麽關係特別好,要麽是特別差但是宋橋卻從馬勇年口聽不出是好還是壞。
難道是奧古斯特8226;羅丹宋橋把僅知道的一個雕刻名家的名字說了出來。
羅丹的自然是有的,他花了幾百萬美元卻隻買了一尊羅丹出道初期的作品同樣的荒唐的事情不隻一次的發生,佛朗索瓦8226;呂德埃米爾8226;安托萬8226;布德爾那家夥都不惜一切代價搞到了,當然他的付出也是極其昂貴的說到這裏馬勇年突然大笑起來,在我眼裏這些雕像始終還是一塊石頭而已,什麽藝術完全是人類吃飽撐的閑著無聊杜撰出來欺騙自己的手段。
宋橋沒有說話,而是很小心的開著車,車速很慢,甚至是隻步行快一點的速度。宋橋之所以開這麽慢是因為馬勇年一直沒有告訴他接下來要去那裏,所以隻好減慢車速
對於馬勇年的那些話宋橋更是無法去接話,首先他對雕刻這東西沒有絲毫的了解,而從馬勇年的話雖然聽的出他對雕刻沒有多少好感,但至少還是一個行家,所以對於宋橋這個門外漢來說不好去下定論;其次對於馬勇年和那個煤幫前任老大的關係宋橋沒有絲毫的了解,所以也是很難下什麽結論;最後宋橋也是完全明白,從馬勇年說話的態度來看,他已經完全把宋橋當成了自己的一個手下來看待,宋橋心裏雖然十分不快,但是在表麵卻要表現的不露聲色,而在聰明人的麵前,最好的表現便是沒表現,所以宋橋選擇了沉默。
人老了是這樣,喜歡嘮叨一些事情馬勇年淡淡笑了一下然後指著正前方的那棟三層白色建築說道,把車停在門前好了,我帶你參觀下我的家
這棟三層的白色歐式建築門前,站著一個高高帥帥的侍應,從穿著來看很像是歐洲宮廷裏的傭人。見宋橋緩慢地開著一輛軍用吉普過來,他自然也是看到了副駕駛的馬勇年,他衝著宋橋這邊緩緩地彎腰鞠了一躬。然後在宋橋將車停在門口後,迅速來到車前為馬勇年打開車門,然後寬寬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老爺回來了
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甚至還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能將侍應的差事做到這泛水平,宋橋心裏也是吃了一驚。
你也跟我來,車子一會兒會有人開走的馬勇年下車的時候對宋橋說道,此時的口吻已經完全變成了命令,與先前的馬勇年相,此時的他給人已經不是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而是一方梟雄或者霸王的感覺。
宋橋沒有回應,而是機械地跟下了車,侍應同時對宋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因為這個侍應已經靈敏的感覺到宋橋不是馬勇年的司機,而是客人
宋橋衝著那個侍應點了下頭,然後麵無表情跟在馬勇年的身後進了這棟三層的歐式小樓。
整個莊園雖然很大,但是宋橋卻發現這裏的人卻很少,至少進來知道現在宋橋隻見到兩個守衛和一個侍應而已。
進到小樓裏宋橋更是吃了一驚,因為這裏的一切完全是仿照歐式宮廷布置的金碧輝煌的吊頂,璀璨耀眼的通道,還有那流金裝飾的壁爐當然隻是裝飾,不會用來真的生火
看到眼前的一切宋橋的表情逐漸變的沉重起來。
這些都是任老大留下的,不過現在都是我的他當初大肆揮霍錢財建造這裏的時候,我是最大的反對者,可是誰也不會想到我這個最大的反對者如今卻成了這奢華生活的最大收益者馬勇年說到這裏宋橋心對他高人的概念已經完全抹去,轉而宋橋覺得馬勇年很庸俗,甚至有些狡詐。
還有剛才的那個侍應,也是一任老大出錢送到歐洲宮廷學習個過的,據說整個課程花費了幾十萬美元馬勇年接著說道。
宋橋心裏明白馬勇年說這些是在給他下馬威,因為一任如此揮金說明什麽說明的不隻是他有錢,而且還擁有很大的權利在一個黑社會幫派裏有錢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錢絕對不是屬於老大一個人,而是屬於整個集團的,一個黑社會老大如果能運用這個集團的錢去無限製的滿足自己的欲望,肯定會引起集團裏許多頭目的反對而此時這個老大依然能揮金如土說明什麽說明這個老大的掌握的實際權利很大,而且手腕很鐵血。
但是這麽一個人物的已經成了一個過去
現在的一切,一切都是屬於他馬勇年的,從馬勇年說話的態度,宋橋可以隱約的感覺到,一任老大似乎沒有什麽好下場,而這一切似乎又跟馬勇年有著密切的關係這其的故事,怕又是一些弑君篡位的老橋段,但是宋橋一點也不懷疑裏麵的血腥。然而宋橋也明白,這些都不是他該問的。
想到這裏宋橋心裏對馬勇年的認識再次發生了改變,從世外高人到一方霸主,再從一方霸主到現在的亂世梟雄
見宋橋沒有說話馬勇年也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站在大廳央啪啪排了兩下手,很快從側門跑出兩隊女傭來,每隊五個人,每一個都穿著白色的裙子,相貌都稱得是極品,隻不過一看知道都是緬甸人
準備晚餐,另外讓所有的分堂的頭目一個小時內到餐廳見我馬勇年冷冷地說道,此時的語氣更像是一個暴君。
是,老爺所有的女傭全部說的是標準的,然後兩隊人分幾個方向向房間四處散去。
餐廳在二樓,你跟我來馬勇年回頭衝著宋橋說道,臉的表情剛才冰冷緩和了一些。
宋橋點頭跟,並沒有多少的話語。
宋橋明白,馬勇年做一切都是給他的看的為什麽因為宋橋將來會是他馬勇年的一顆棋子,而作為棋子的榜樣是這些傭人,揮之則來,驅之則去簡單地說是聽話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宋橋心裏對馬勇年沒有多少反感因為這是霸主和梟雄們慣用的伎倆
二樓的餐廳同樓下大廳相顯得要樸素許多,出了一張長長的鋪著白色餐補的餐桌和十幾把椅子外,幾乎沒有更多的裝飾。
坐吧馬勇年在主位坐下後,對旁邊的宋橋不冷不熱地說道。
來了宋橋心裏一陣虛歎這也是所有電影裏老橋段了,座次這東西國人是最看重的通過座次可以看出尊卑長幼,甚至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否對另一個人的尊敬或者衷心。
如果宋橋此時胡亂坐一通,肯定引起馬勇年的反感
坐那裏呢宋橋心裏想到,複位不可能因為一會兒肯定會有要坐在那個位置的人出現宋橋長歎一口氣,卻沒有落座的意思,而是仍然呆呆站在那裏道:我站著好了,年輕人體力好宋橋自然明白能坐在這張餐桌的人,絕對都是煤幫有頭有臉的人物馬勇年剛才讓女傭們通知所有煤幫堂主一個小時內到這裏集合說明什麽什麽這些座位都是有人的所以宋橋並沒有唐突地落座。
年輕人,別見外,來,做我旁邊吧見宋橋不肯坐下,馬勇年淡淡笑著說道。
這我還是站著好了剛才開車坐太久了宋橋委婉地拒絕道,宋橋心裏自然明白,馬勇年這樣對權利敏感的人自然不會真心邀請他一個外人坐到副位去。
年輕人,你難道要拒絕我的好意麽馬勇年對宋橋完全沒有了初見時候的客氣,完全是一副強硬地姿態。
宋橋心裏震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是了賊船
好吧,既然前輩讓我坐下,那我也不矯情了宋橋緩緩向旁邊走去,沒有在馬勇年的旁邊坐下,而是從角落裏搬了一個多餘的椅子,在馬勇年身後一米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前輩,這餐桌應該一會兒會有很多煤幫的堂主坐下我一個外人不好混到這飯局去但是前輩讓我坐,我又不好不坐,所以,我坐前輩身後好了宋橋不等馬勇年開口立刻說道,而且語氣很強硬。
哦那一會我們吃飯你總不能在一邊看著吧馬勇年怪地看著宋橋問道。
如果前輩允許我吃的,可以給我準備一套餐具,我在旁邊吃好了不是知道是餐還是西餐西餐的話麻煩了宋橋嬉笑著說道,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有一些傻氣其實宋橋自然也是話裏有話,這裏的餐自然值得是以後要做的生意,以後的生意跟要來的這一餐飯是一樣的,施舍者都是馬勇年,能否得到施舍完全都是馬勇年的一句話至於餐和西餐隻是宋橋的調侃而已,沒有多餘意義。
嗬嗬馬勇年沉默了一會突然大笑道,自然有你的餐具,而且是餐西餐我是吃不慣的馬勇年自然明白宋橋說話的意思,年輕人像宋橋這樣跟他說話的恐怕也是絕無僅有了因此他對宋橋的印象又是加深了一層。因為宋橋不隻是擁有異能,身手好,這兩個可以做老大的資質,更重要的是宋橋有腦子
但是馬勇年找宋橋明顯隻是讓宋橋去做個傀儡,因為不會有誰傻到白白的自己出錢幫別人建立一個勢力,或者產業,除非這個人腦子真的秀逗了像馬勇年這樣做到煤幫老大位置的精明商人更不會了
而傀儡是不需要太聰明的,隻要聽話好了所以宋橋機警的反映讓馬勇年欣賞的同時心也多出了一絲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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