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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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幫與緬甸幫大戰之後,馬勇年一直忙於處理善後的事情,所以宋橋便每天悶在房間內。 vw
對於馬勇年宋橋已經沒有絲毫的感念或者恩情而言,因為宋橋的在這次衝突一次又一次的為他賣命已經還清了他所虧欠馬勇年的。而馬勇年也隻是把宋橋當作一個棋子來用,現在用了,自然也不再指望宋橋對自己有多尊重。
平日裏馬勇年和宋橋見麵也隻是淡淡問了好,馬勇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對宋橋耐心的教導。
而宋橋留在馬勇年的莊園內隻是為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馬勇年和聯永琛承諾要給宋橋移植的源。
既然自己一直被當作棋子來用,那麽宋橋自然不會放棄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不管這東西的是別人的施舍也罷,陰謀也好,他現在渴望力量,因為這些天,每每想起曾經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一個又一個高手,宋橋忍不住問自己:我到底有多渺小
這些天除了那個叫麗的女傭每天來跟宋橋按摩意外很少有人再出入宋橋的房間,連金旺和阿權也沒來過。宋橋曾去看過阿權一次,但是隻是簡單的噓寒問暖後,宋橋便離開了。
這天宋橋仍是光著半身怕在床享受著麗那柔滑下手細致的按摩服務。
橋哥,你最近怎麽總是悶悶不樂啊,煤幫打贏了緬甸幫,你應該高興才對啊麗一邊按摩宋橋背那一道道傷疤一邊問道,這些天麗也是在宋橋的要求下習慣了叫他橋哥。
嗬嗬,沒有,隻是我快離開了,有些舍不得宋橋違心地說道。心裏默念道:如果老子不是為了源,早離開了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宋橋的這句本來沒是違心的,更是沒有什麽意義,可是在麗聽來卻是出了岔子。這些天宋橋的起居飲食全部由這個女侍照顧,宋橋準備離開的事情早傳開,但是他突然說了句有些舍不得,讓最近跟他接觸最多的麗不免有些誤會了。
橋哥,其實我真的不想你離開麗說著在宋橋背按摩的手突然變的溫柔起來,按摩變成了撫摸而且手的位置也是隨著宋橋背部堅實的肌肉開始下滑,在宋橋腰部的時候陡然停了下來,然後輕輕的順著宋橋的要帶,兩隻手分開下滑
麗這麽突然一變由按摩的動作變成了從宋橋的背後環抱住了他的腰,而且麗那火紅的香唇也是貼在宋橋的背,去親吻宋橋那一道又一道的傷疤。
宋橋在這樣的態勢下陡然失去了意識一般,一股瀉火頓時在小腹處升騰了起來。
從開始出逃到現在,宋橋沒有再碰過女人,對於一個擁有血性男人來說,那深層的欲望一旦被勾起來再也磨滅不了。更何況宋橋麵前還有一個投懷送抱的漂亮女人。
麗一係列的動作徹底喚醒了宋橋內心深處那頭欲望的野獸。在麗的雙手環抱住宋橋,將宋橋腰間的皮帶解開的一瞬間,宋橋猛然間翻過身來,將麗壓到了身子下麵。
啊麗驚呼一聲,已經落在了宋橋的身下。
宋橋氣虛急喘,雙手已經開始去解麗身那層薄薄地白衣。而麗在短暫的驚呼後也是沒有停下手的動作,她在解開宋橋腰帶後一隻手拉開宋橋的褲門,另一隻手沿著宋橋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直接抓住了宋橋的小雞雞。
此時宋橋的動作也不再先前那般斯,大手一扯便將麗身的薄衣撤下,那竹筍一般挺拔乳峰在內衣的遮蓋下還是顯露了出來,那深深的乳溝已經徹底吸引了宋橋的視線。
宋橋身似乎有股燥熱的能量在身體裏遊走徘徊,似乎在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麗在抓到宋橋的命根子後,輕輕的閉了眼睛,輕輕地揉攥,配合著嘴裏小聲的低哼,讓宋橋的雙眼更是如同狼人一般直冒綠光。
宋橋大手一扯將麗胸前的罩杯徹底撤下,那白嫩的乳峰便徹底顯露了出來宋橋大手也是迎了去,宋橋渾身下如同流淌著細水般的舒坦。同時他配合麗將自己下身的衣物蛻了一個精光。麗的那層薄衣自然也是早早被宋橋撤掉。
迫不及待的似乎不是宋橋。
麗那柔嫩的小手在揉攥著宋橋根處低哼的同時,將它也是慢慢向她自己的私處送去。
宋橋一邊揉這麗的乳峰,一邊配合這麗悄悄地靠近那個宣泄的點。
在宋橋的根除接觸到那一點的時候,他沒有再絲毫的猶豫,用盡全身裏的氣力猛然發起進攻。
啊麗閉著雙眼躺穿的頭微微後仰,眉頭也是緊鎖了一下。
隨著第一次進入,宋橋開始一次又一次的起伏,麗也是配合這宋橋的動作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同時嘴裏發出輕快的歡呼,那聲音如同享受一般暢快。
隨著宋橋將身體內的激情宣泄完畢,兩個人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種動作,麗也不知道幾次將聲音叫到了最高點,隻是現在兩個人都癱軟在床。
這個叫麗的女侍不是第一次,這個宋橋並不意外,因為這個女侍床的功夫實在是了得,而且很熟練,熟練的像個妓女
想到這裏宋橋心裏難免有種異樣的感覺。
橋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放蕩,放蕩的像個,像個妓女麗扯了一層被單蓋在身,然後輕輕地背過身去。
宋橋沒有說話,他心裏也是那麽想的,但是他卻不能說出來,因為你了人家,再說人家放蕩,太不厚道了。
其實我知道你心裏的想法,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放蕩麗背對著宋橋悠悠地說道,你罵我也好,嫌我髒也罷,我都不介意,因為我這樣。
麗,我宋橋聽出這個女侍心裏有些哀傷想要安慰一些話。
可是剛一開口卻被麗搶道:橋哥,你不用說了,你聽我說,我說,你聽著好麽,我的故事,我從來沒有跟人說起過,但是我想跟你說
宋橋點了下頭,雙手有些猶豫,但還是從背後將麗抱在了懷。雖然隔著一層毯子,但是她柔滑的皮膚還是宋橋的精神一鬆,險些再次想入非非。
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老家國的一個山區,在四川,但是具體在那裏我也記不清楚了,因為我在四歲多的時候被父母賣給了人販子,我的親生父母把我賣了,因為我是丫頭
我那時候小,記得的事情很少,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我父母數錢的樣子,我被的賣的過程,我隻記得這個畫麵我很不幸,從小被買到了一個專門訓練性奴地方,起初幾年他們隻是教授我一些關於如何伺候男人的理論的知識,我從懂事起開始接受那樣的教育,其他的我什麽都不懂。
說道這裏宋橋也忍不住愣了一下,一個女孩從記事起接受那樣的教育,一個五六歲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接受那樣的教育,那她的一生便將成為徹徹底底的性奴
麗繼續說道:我那時候像一個機器般,學習者那些知識,我們無法跟外界聯係,更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子,那時候我甚至認為我的世界,我的未來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男人們快樂。
宋橋眉頭緊皺,一個人被磨滅了天性,與世隔絕的教育將是多麽的可怕
甚至到了我十三四歲,身體已經開始發育的時候,我心裏已經充滿了對性愛的渴望,我那時候甚至日日夜夜的都在幻想那些事情麗說道這裏語氣逐漸暗淡了下來。
我那時候有個老師,是我們見過唯一的男性,我甚至用我學過的知識去勾引他,他差點把我但是他還是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等我後來逃出來,接受了真正的教育,我才明白,他沒有把我不是他有人性和良知,而是因為一個完整的性奴才可以賣個好價錢。麗的聲音越發低沉。
後來我被賣給了一個廣東的有錢人,我接下做的事情簡單了,每天我用我學過的知識伺候那個男人,我用盡了我學過的所有知識說道這裏麗已經開始有些哽咽了。
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又學會了很多了事情,知道了外麵世界的很多事情,但是我卻很難接受,當然我難接受的並不是我的身份,而是這個世界,我認為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麗說道。
當一個人從小被封閉的灌輸一種世界觀將近十年,再讓她陡然接受另一個世界,那實在是太難了因為性奴的教育已經在她的心裏根深蒂固。
後來這個男人在一次幫派的火拚被人幹掉了,是煤幫的人幹掉了他,煤幫的一個老大發現了我,也看出了我的身份,看我可憐,他便救了我,然後訓練我學習現在社會的關係,世界觀但是我卻很難接受,最後,我還是學習了如何做一個女傭的課程。因為我覺得不讓我伺候人,我心裏會十分的不舒服,十分的不安,或許這是我的命運,我了解了這個世界,但是我仍然改不了一些事情
麗說到這裏宋橋已經呆住了。
抱在懷裏的麗宋橋不知道是該抱的更緊,還是該悄悄地鬆開,因為宋橋覺得自己無論怎麽去做都是在傷害這個麵前的小姑娘。
如果宋橋知道麗有這樣的經理,他也絕對不會做出今晚的事情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宋橋嫌棄麗,而是宋橋尊重麗,尊重這個還沒有從過去的陰影走出來的可憐的女侍。
這個世界頂層是無的奢靡,而這奢靡的生活卻是建立在犧牲了無數尋常人命運的基礎形成的。
橋哥,謝謝你麗在宋橋心亂如麻的時候突然柔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宋橋頓時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說出了道歉的三個字。
沒事,謝謝你聽我講完我的故事,我累了,想睡會麗淡淡地說道。
好的宋橋應道。
隻是宋橋沒有發現,這個叫麗的女侍臉滑過了一絲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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