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唐利的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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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楊沁沒有推阻四,拿了把鐮刀,下田,割稻!

    “你是不是傻!”小胖墩罵道,“那是沒病的稻苗!”

    “天呐!唐哥,我沒見過這麽笨的女人!”

    楊沁:“……”

    她快崩潰了,可又怕被人看輕,繼續含淚堅持!稻葉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片,

    把她的臉給刮花了不說,還特別癢!

    好心的謝大爺,給季老分了個饅頭,於是季老就席地而坐,享受般的吃了起來。

    要不是見他沒有架子,唐果也不會這麽痛快就說出來!

    “我利用的是秸稈堆積原理,您應該看出來了!”

    季院長點頭,他的確看出來了。

    可白鳳梧還是弄不懂,拿出口的棒棒糖:“廢棄生稻苗,有水分存在,利用厭氧菌自身發酵產熱和秸稈化學反應是能產生熱量,但往往會造成自燃!”

    “自燃,在南方會發生。這裏夜裏,溫度隻有幾度,不管秸稈如何升溫,都無法達到自燃的條件。不過為了預防萬一,我建議堆積稻苗不宜太多,堆積的四周,也應該把雜草等清空。隔絕火源。”

    “還有,這幾種植物以及這些小粉石才是關鍵。秸稈發熱升溫,令小粉石它們產生化學反應,釋放出能將害蟲殺死的毒氣!”

    季老豎著耳朵聽,“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就這麽多!今晚要是成功了,你們就可以將這方法推廣開來了呀!”唐果頓了頓,“當然,如果你們還有問題,問一個問題,我就要收費了哦!”

    收費?

    白鳳梧和於望兩人,頓時氣的站不穩!

    季老則嗬嗬一笑。

    跟灘鎮民一樣,榆樹鎮人今晚也沒人睡覺,都在田間忙活。

    因為,壓根就不用等到晚上,傍晚的時候,氣溫就降到-8,蟲子們感到那兒溫度高,就往那裏鑽,結果死了一批又一批。到晚上8點的時候,廢棄稻苗堆上,覆蓋著一層又一層的‘死屍’。

    謝大爺也才真正的‘笑逐顏開’!

    季院長一直待在田間,下午的時候,他就讓一幹專家先回梨縣。唐四爺幾人,也帶著一肚子悶氣的楊沁離開了。一直陪著季院長的,還是白鳳梧兩人。

    “小於,鳳梧,明早六點半喊他們準時開會。爭取明天,就將這個方法,在全東北推廣開來!”

    這兩天,馮姐可把唐果催煩了。

    “馮姐,您再堅持兩天不行麽?我今天午過後,就搭乘飛回去了,保證明天下午,讓您收到菜怎麽樣?”一大早,馮姐就來電話,“再說,消費者的胃口,你應該吊著,而不是慣著!您得堅持自己的原則。”

    回家之前,唐果到謝大爺家的稻田檢查,經過一夜,謝大爺最先弄的這二十畝稻田裏的害蟲,也所剩無幾。稻苗和稻蟲,和人體的寄生蟲其實是一樣的,一旦均衡遭受破壞,稻苗就是會死,從而影響稻穀;但如果沒有稻蟲,也不行。

    智腦給的方法,拿捏的十分到位。

    聲望點,竟漲了2500!

    唐果差點要笑出聲來了!

    “爺爺!我不要唐哥走!唐哥,你留下來好不好!”

    “小胖墩乖,等你放寒假了,讓你爺爺帶你去我家玩!”

    相處時間不長,小胖墩卻挺黏他的,唐果捏了捏小胖墩的臉,“這樣吧,等我回家,給你寄點好東西!”

    “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

    聽說唐果要走了,榆樹鎮鄉民都紛紛過來送他,給他送禮,塞錢的都有!這陣仗,唐果頭一回遇著!

    “我一會兒要坐飛回去,帶不了那麽多東西!”

    “錢不重!”

    “你們這樣,如果再有問題,我可不來了啊!”

    唐果佯怒說。大夥這才作罷。

    送唐果到省會的青年,叫莫小虎,昨天就是他開收割帶頭堵的孫賀。

    莫小虎比唐果小兩歲,高畢業後就去大城市混,聽說家裏發生稻蟲災害,這才回家幾天。莫小虎在大城市工作,勉強過活,要賺錢,也還得靠家裏的莊稼。

    “小虎,小貨車啥牌子好?”

    “啥牌子都有好的。排量:10-12l的小貨車,價格-4萬;排量:24-28l,價格就翻倍了……”

    專業性的東西,唐果不懂,就連開車他也沒學過,這次回家得報名考駕照了。

    莫小虎看出唐果是外行,因而介紹更加詳細。北方重工業,南方輕工業,貨車等大型的器,還是莫小虎懂的多。

    “這樣吧。小虎,15萬以內的範圍,你給我找一輛性價比好的,買成之後,給你五千勞務費……”

    “唐哥!別啊!你可是我們整個榆樹鎮的恩人……總之,買車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唐家村。

    唐利家。

    唐利不僅喊上他的幾個狐朋狗友,還喊了村裏幾個在家閑呆的大後生,到他家喝酒。酒有兩種,本地50多度的米酒,和市場上的普通啤酒。

    半碗米酒下肚,唐利有些醉了,“咱們唐家村,隻見嫁女不見娶!數數,20到40歲的光棍,整整8人!村村通公路,也唯獨咱唐家村不通!”

    “我跟你們說,不是我們村風水不好!而是有一個女人,一直在克著我們全村人,你們知是誰嗎?”

    大夥看著唐利,示意他繼續說。

    “斷掌的女人,尤其是右斷掌的女人,在古代被視為不祥之人!這個女人,過門不到年,克死婆婆,五年克死公公,大兒子一出生就有智力障礙,年克死丈夫,小兒子現在呢又被她克瘋了……現在,這人大家都知道我說的是誰了吧?隻要她還在我們唐家村一天,我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大夥覺得唐利說的有道理,全神貫注聽著。

    “你媽,就是大安嬸,現在跟她走的這麽近,是要觸黴頭的!別看這幾天賣蕹菜賺了點錢,萬一大安嬸忽然得了什麽病,這點錢都不夠住院費!”

    “再說他們是怎麽分錢的呢?說什麽按蕹菜斤數分錢,但是誰家的活最多?等於你媽白白給人幹活呀!”

    大安嬸的兒子,唐念友,一個脾氣衝動又沒腦子的青年,比唐果大歲,一聽唐利的話,也是氣憤不已!

    什麽言多必失,唐利才不會管!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故意教唆唐念友他們回家裏造反,不讓自己的家人,繼續跟唐果家搞什麽合作賣菜了!

    聽說後來,唐念友回到家,見母親又沒給他洗衣服,大吵了一架,甚至動打了大安嬸!

    也虧得唐果不在現場,不然會氣的掀翻唐利的桌子——

    丫的!一桌子青菜,全是偷他家的……

    還教唆人……

    !!